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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林脑子里已浮现出一个接近沉香的点子,只要能和沉香搭上线,何愁‘冰清玉洁’的销路?
他径直往骆崇德那方走去,推开两名前来阻挡的护卫,到了沉香、骆崇德跟前,“沉香姑娘生得貌美如花,却是蛇蝎心肠,动辄打人鞭子。”
桓林路见不平一声吼,顿时引得全场百号人的目光都集中他身上,纷纷议论着这胆敢在如意坊强出头的人。
三名护卫抽刀近前拦着他,短刀也架在脖子上,锋利的刀刃挨着肌肤,一阵冰凉的感觉直透心底。
沉香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一双秀眸直直盯着案几,“你是谁?”
众目睽睽,桓林不敢自报家门,若传到桓府去,那还得了?便说,“区区贱名,沉香姑娘之前定是没听过;此刻说了,姑娘也不会记在心里,何须多此一举。”
他全不怯场,沉香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
桓林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替骆崇德求情。”
沉香掏出丝巾手绢,拭了拭俏脸渗出的香汗,“这些臭男人呆的地方真是热死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情?”
桓林嘴角扬起笑意,朗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三岁小儿也能做,还须什么资格?”
他一再直冲冲的顶撞,沉香仍是玉容波澜不惊,淡淡的说,“原来是来如意坊逞威风来着,你不怕将你与他一同惩治,以儆效尤?”
她将如意坊三字念得很重,算是最后一次警告桓林莫来多管闲事,自找麻烦。
桓林对她的威胁恍若不闻,自顾自的说着,“姑娘在长安花魁会上输给了霍惜玉,那是全天下众人皆知,岂是处治一个骆崇德,就能掩人耳目的?姑娘是自欺欺人,还是掩耳盗铃。”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直冲冲的去招惹沉香的痛处,不是在找不痛快?
沉香沉声说,“来人!将这人也一并打了。”
两名如狼似虎的护卫上前押着桓林的双手,便往案几上拖。
桓林也不挣扎,由得护卫捉了去,嘴里哈哈大笑说,“打我鞭子若能助姑娘在两年后的花魁会上夺魁,雪了今次之耻,姑娘尽可打了,哈!”
沉香听出他话中有话,瞧着他丝毫不惧的样儿,心里微微一动,点了点案几,令护卫住手,“说,我没这么好的耐性。”
桓林甩开护卫的手,凑到沉香的案几前,“姑娘想不想在下次花魁会上,胜了霍惜玉?”
沉香岂会信眼前的桓林能有法子助她夺魁,漫不经心的应付着,“有话直说!”
桓林却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儿,未说法子,先来讨价还价,“我的法子包沉香姑娘能一举夺魁,但姑娘需答应放了骆公子。”
骆崇德愕然瞧着眼前素不相识的桓林,这人口出狂言,莫不是得了癫疯病?
沉香上下打量他一番,认定他不是在说笑,秀眸掠过惊讶之色,“若你真能说出个道道来,放了他又如何?”
桓林凑近,饱嗅了脂粉香,还有女人的体香,才低声说,“说来也就四个字,包装,炒作。”
沉香一时没明白他的言中之意,待仔细品味了其中的味儿,微微点了点头,被他的话勾起了些些兴趣,起身到了临街的一个小包房里,挥手唤他过来说话。
桓林与沉香肩并肩立着,目不斜视,深邃的望着人群如流的大街,反正眼前这女人中的尤物也轮不到他来染指,不如装装深沉,以免被她给瞧低了。
沉香手支着木窗,悠悠的说,“何为包装、炒作,你说清楚些。”
桓林笑了笑,与她来到临近的案几,试探着道,“姑娘的舞与霍惜玉的舞,孰强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