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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呀——”
“表情不对。”
“我有病呀——”
“语气不对……要拿出气势，就要像战士上战场一样，精气神俱在。”
“我他、妈、的、有——病——呀——”
“很好，声调再高一些……”老犀牛第一次觉得满意。
……
连续七天，陆策都被老犀牛押着，在巨天分教内跑圈，喊口号。
时间一长，众人都麻木了，但仍有驻足观望者。
“这陆策好歹也是一个世子，没想到，会落得这个下场，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一位紫发青年从树上一跃而下，摇摇头走了。
一棵树下。
老犀牛盘坐下来，道：“这七天，表现一般般，但基本目的达到了——解决了抵触情绪。接下来，牛爷就要教你重新拾回战胜病魔的信心。首先呢，牛爷还是先替你诊治一番，前面的望、闻都已经结束，现在该你自己介绍你的病情了。”
陆策精神错乱，已经断篇，连道：“我有病，我有病呀……”
即使现在不让他说，他也出口“有病”。
老犀牛一蹄子踩在他头顶上，道：“牛爷知道你有病，要不然牛爷来这里做什么？你有什么病，病在何处，有什么不适……统统说出来。”
“我有病，全身都有病，皮肤、肌肉、骨骼、内脏……全都是病，我有病呀……”陆策几乎是闭着双眼说的。
老犀牛一蹄子抽在他脸上，道：“你这又是典型的讳疾忌医，说反话，反对牛爷治病。牛爷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你有病的地方说清楚，牛爷就让你到神风城去吼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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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到神风城？
这要一闹，那全大陆的不都知道了。
“前辈，你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陆策几乎用死一般的语气在说话。
老犀牛见他态度蛮好，道：“你错在哪里？”
“我错了，我不该讳疾忌医。我有病，有病就应该治。”陆策几乎麻木，只想着尽快脱离魔爪。
“既然有病，那就好好说，说出来，牛爷帮你治好了，一切大吉。你若不说，那就继续。”老犀牛满脸的认真之色。
“我我……我真的全身上下都是病。脸色煞白，肌肉无力，神智模糊……没有骗你。”陆策又道。
“这不算病，这是脱力的表现。看来你还是在怀疑，这是讳疾忌医的表现，得治！不过牛爷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那还是从头开始吧。接着喊。”老犀牛拉起陆策，又让他喊口号——我有病。
陆策被折腾得几乎要死去，脸上一片茫然死灰，整个人，像是被万千病魔终身一样，死气沉沉，看上去极度忧郁。
那些弟子见到陆策一边喊，一边跑，脸上极其忧然的样子，全都惊呼。
“你们看，六世子如今进入第四个时期——忧郁期了。老疯子说得还真准。”
“真的？我看看……”
“真的！六世子已经忧郁了，完了完了，接下来就是第五个时期——接受期了。不过，他已经得了绝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还反对，看来真的病得不轻。”
“快将这个消息传回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