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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微愣,看两人脸色古古怪怪的,肯定其中另有隐情。暗忖难道那屈重远和霜儿有什麽暧昧关系不成?
目光不由在两人身上游弋一遍,抛下最想问的问题,转而旁敲侧击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范霜雅又贴靠入项云怀里,呢声道:“项郎听霜儿说,屈重远是寿春的内城卫。三年前,大哥和父亲用计将我送出费城,在彭城遇到楚鲁间马贼。恰逢屈重远和他哥哥屈士明从前线返回,大破贼寇,所以跟着以便来到寿春。”
说着一双臂膀紧紧搂住项云的虎腰,生怕他误会她和屈重远有什男女关系。
项云登时明白过来,想必那屈重远看上了范霜雅,却被她拒绝。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为何直到现在屈重远听说范霜雅对自己动情方才来寻找呢?
正想询问,范增似突然下了重要决定般,反轻松接口道:“屈姓乃是楚国四大家姓斗、屈、远、成之一。四家与王族熊氏均为帝高阳之苗裔,在楚廷举足轻重,素有尊位。四家虽同为贵胄,其中在楚国声名最盛的当属屈氏。”
说及屈重远尚没有什麽条件反射。项云听说楚国屈氏,脑中自然反应,忘记心中疑惑,一拍大腿,无不激动的道:“爱国大诗人屈原,岂是浪得虚名!”
范增和范霜雅四目一亮,齐愣他为何如此激动?
哪晓得他这个怪胎,听到流芳千古的爱国浪漫诗人屈原的激动呢?
後者神伤中带敬佩的道:“非浪得虚名?确实很是适合三闾大夫。可惜旷世名才,却无识俊明主。他撰创的诗文,形式新颖,内容耽美又富含强烈国思家绪。每当鸣颂或是听闻,无不动人伤神。世之大才,惜妾难学而之一。”
项云云想不到,自己俏霜雅竟然是个“才子控”,对文学如此爱好。旋又是惊咋,没想到时人已有高评屈原为旷世之才,还以为只是在后世研究认为楚三闾博闻强识,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方为才子。
即又觉得好笑,屈原算是一匹千里马,可惜没有遇到范霜雅这样的“伯乐”赞赏。
突然范霜雅释然,眉开颜笑的道:“虽三闾已逝,但却诞降项大才子。嗯,项郎出口成章,妙语成串,定又是个世所罕有的才人。幸好被我抓住了。”
说着双臂挽得更紧。既是出於男女情趣,亦是感动于项云的“才情”,以及手握宝物的幸福。
被俏霜雅当做堪与屈原相提并论的大才人,项云只有心底发毛。
自己所言所语全是赖着自己记忆力超人,照搬以前国中念书,或是课外打磨时间,吸收的东西。若范霜雅以後缠着自己给她吟诗作对,保证要不了几天,便让他挖空肠肚,江郎“才”尽。
更何况还有好奇心极强,且是被自己的“文”武兼资打动芳心,以身下嫁的绝世才女纪嫣然。
一人已可令他捉襟见肘,何况双剑合击呢?
必败无疑!
要是有人与他分享此时的着作,只怕字儿都还不认识呢!
忙真谦虚道:“霜儿太高看你的夫君哩!五大三粗的,大字不识。再说诗词这玩意,那是妙手偶得,不可勉强。”
说完也觉得适才才说不通文墨,转眼又露上一手,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做作,不想两人作何看?
范霜雅妙目闪光,轻念“妙手偶得”,雀跃道:“项郎才思敏捷,五大三粗,这个词虽怪怪的,不过用来形容莽汉差不多,形容项郎却是文不合意。妙手偶得,已是道尽作诗的诀窍。还有什麽话比项郎的话更贴切,新鲜的呢?”
项云再次苦笑。对於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讲,他的那几个成语,都是街知巷闻,无人不知的老生常用词语。在二十一世纪,自然不算什麽,但在这里,确实是难得妙语。兼且他又多用得适宜,更是锦上添花,效果奇佳。
范增竟似与乃妹玩二人转,彼落此起,笑着附和道:“项兄弟这叫习以为常,更能说明项兄弟文采斐然。”
三人你来我往,沉浸在愉快的“语言”辩论中,将屈重远的“威胁”抛在脑後。
项云知道他这“出口成章”的毛病是没得改了,毕竟不晓得哪些话,是这个时代没有的。
当然他也不会刻意去回避,毕竟这也是他舌上争雄的,有着不可比拟的厚重本钱。
谁愿意放弃自己独特的有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