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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那些如水般流失的财物又悄无声息地完璧归赵。只有少数因为已经被卖掉或赌输出去而无法归还的,都受到重罚。有的被送官,有的被家法严惩,有的则被驱逐出府。经过一番斗智斗勇,府中又像以前那样井然有序。
陈方天见谢悦如此大本事,又是激动又是佩服,从此对这个姐姐言听计从。谢悦虽然答应要做陈方天的妻子,但因为陈方天年纪尚小,所以有名无实,平日二人仍以姐弟相称。谢悦白天教他读书和管理家务,夜里则给他讲一些江湖上的佚闻奇事。陈方天对武当派的太极神功很好奇,几次央求谢悦,要拜姐姐为师,但谢悦总说现在家事太多,待过几日再说。
虽然谢悦没有答应陈方天所求,但还是象督导徒儿一样,要求他每晚睡觉前,都要练习一会家传武功。
谢悦虽然没学过查拳,但对此种拳法也略知一二,又从陈方天口中得知他以前跟父亲学过一点查拳的基本功。听说初学查拳之人,每天都要“插米缸”,便叫陈方天每天早晚自行进练功房里,用双掌轮流插米缸里的大米。
陈方天刚跟父亲学武时,还因为觉得好玩,勉强坚持了几天,但不久便对这种打基础的功夫感到苦不堪言,失去了练功兴趣,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陈开河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一来觉得儿子还小,来日方长,二来觉得镖局已经上路,儿子只要能学会管理事务,武功好坏似乎不甚要紧,也不太强迫他。因此陈方天直到今日,功夫仍停留在初学阶段。
如今虽然时隔境迁,他也懂事了不少,但对这种既痛苦又单调的练法,还是叫苦不迭。谢悦每次等他练满一柱香时间后,方才同意停下,叫他用自己调配的药酒敷抹手掌上的创口。并对他说:“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我们武当派虽然是内家拳法,更注重内力的培养,但也不似你想象的那样容易。刚入门时,照样要受许多皮肉之苦。比如打沙包和插米缸,这种练法其实并非查拳一家的练法,武当、少林、峨嵋、昆仑等门派也有这种练法。姐姐刚上武当山头五年,也一样每天都要插米缸呢。”
陈方天听说天下各门各派武功,刚入门时,其实大同小异,都是练些站桩、打沙包、插米缸之类的基本功,才不敢再在姐姐面前叫苦喊累。
这天晚上,陈方天听谢悦讲完一个江湖传奇故事后,正要像前些日一样,自觉进练功房里去插米缸,却听谢悦说道:“今晚不用插米缸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陈方天见姐姐神色肃然,微觉奇怪和不安,问道:“姐姐有什么话要对我讲?”
谢悦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拜入武当门下吗?前些日姐姐因为事务太多,加之也想考验一下你的心志,所以没有答应……”
陈方天不听她说完,便兴奋地问道:“姐姐是要收我为徒了吗?!”
谢悦道:“我们是姐弟关系,又是名义上的夫妻,”说到夫妻二字,不禁俏脸生晕,干咳一声,接道:“自然不能收你为徒了。但你若是真心想要改拜到武当门下,姐姐还是可以代师收徒,接引你入我武当门墙。”
陈方天又惊又喜,呆了一会,才傻傻地问道:“姐姐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意思是说……我长大后,姐姐不做我真正的妻子吗?”
谢悦正色道:“姐姐是为了要帮你要回本属于你的东西,为了名正言顺,才假意要做你妻子的。”
陈方天哦了一声,一时心里空落落的,自己也不知是何滋味。
谢悦轻叹口气,又道:“不过,这话也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在外人面前,我们仍然跟以前一样,你明白吗?”
陈方天唯唯应了一声。
谢悦道:“好了,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去书房写一张贴子就来。”不待陈方天多问,起身出屋而去。
陈方天不明白她要写什么贴子,但见姐姐今晚说话行事都与平日不同,心里莫明地感到有些紧张和敬畏,见姐姐不解释,便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