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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觅知音难上难。
我为他写下悼词:三尺瑶琴为君死,不做高山流水人。
从此,我封存了日记,也封存了回忆,也封存了我的心。
我终于明白了喻伯牙摔琴谢知音的缘故了。
三个月后,也就是前几天,是诗人的百天忌日,我前往那块菜地看望我的诗人。
北风中,远远的望见诗人的坟孤零零的伫立着,坟头青草凄凄。稀疏的的荒草在风中瑟瑟发抖,盖不住坟头。
没有阴钱,没有祭酒,我默默的看着它,它静静的望着我。
我就那样站着,好久好久。
去看看老人吧!我想到。
自行车在羊肠小道上颠簸了好一会,我又来到了那久违的门前。迎接我的是一把锈锁和一只从门缝里仓皇逃走的老鼠。我呆了。
有邻居经过,好奇的问我,他们家早没人了,不知道吗?
老人也过逝了,埋在祖坟,和他那儿子、媳妇埋在老坟地。可诗人却是一个孤零零的,在我们那个地方,未成年的、恶死的,是不能入祖坟的。
回去的那晚,新年的钟声一遍遍的在梦中敲响,我的灵魂一次次的在跌落中挣扎,似乎我与诗人已融为一体。
钢筋穿过的是他的血肉之躯,也是我的泣血的情感,此时,我有一个最荒唐也最迫切的愿望——这世上如果可以有鬼,那该多好——
我祈祷着,可是我明白,我将会失望,祈祷着可以用非常的方式延续我们之间纯情的友谊,可以演义出诗人不该就此熄灭的火花……
柳卿一股气说了这么多的话,情绪又波动了起来,慢慢的觉得腿越来越沉,心越来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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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呀,还有多远?要不我们歇歇?”
小林子尽管一再说马上就到,可柳卿还是坚持不了,他感觉有点心慌腿软,头发胀,不禁停了下来,他想难道是林子走得太快了?
“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的虚汗?你——”小林子看他停了下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扶住他,用手试试额头滚烫的很,太阳穴处突突的直跳。
“没事,歇一回就好……呵呵,我现这个年纪就力不从心了——你说我还会有多少日子?”柳卿苦笑着说。
“不准乱想胡说噢,可能是我走得太快了——我去年还是学校的越野跑步冠军呢!哎,不过,事先给你说实话,见到雨花不准提她结婚的事,知道吗?”
“为什么?”柳卿吃惊不小。
“她没结成婚,她觉得跟那个白莲子不合适,总觉得他跟原来的女朋友还是藕断丝连,毕竟他们在一起都六七年了。所以婚礼前她拒婚了,请柬都发出去了,白莲子也着急了,就过来找梅母闹了一次,碰巧当时他那前女朋友又被那个高富帅给欺负了,就回来找他哭诉,所以他赌气就娶了这个曾经甩了他的女的。梅母因为这件事还一直埋怨雨花不该临时退婚呢。”
“怎么会这样?我本以为他们——”柳卿没再说下去,一直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的心在痛,却无可奈何。“你也别多想,梅姐也没想跟你再续前缘,她只是把你当朋友。”“那就好。”柳卿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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