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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华雄就拉着华佗来天上人间胡吃海喝,从没有享受过地华佗享受到天上人间皇帝般地服务,一个劲地直说好,二人喝得晕晕乎乎中,似梦呓般地呢喃。
“华佗啊华佗,你可,做个名垂千古地医生。比做一个名垂千古的皇帝还要受人景仰!”
“贤侄之言过奖啦!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
“谁说地!放屁,医生真正有医德的有几个,没几个,就像我家乡的**女一样,少得快绝种了!没钱谁给你治病!我认识地人里就有被医生大意医死的。也有没钱被医院赶出来死了的!要是天下医生都像你华佗,那该多好!”
“这——”
醉醺醺的华佗打了个酒嗝,喃喃道这应该只是凤毛麟角,医者父母心,像我收徒,都先培养医德!”
“你是华佗啊!你是外科手术的鼻祖啊!你是敢开曹操脑袋的人啊!那些个凡人,哪能跟你比!他们不配!别说医者父母心了,还有医生会害人的,越高的医术,他就能害越多地人。其实又何止医生。其心不正。到哪都害人,瞧瞧董卓。瞧瞧大汉朝那些个贪官!那些个诸侯,全都只搜刮,强征兵,结果呢!打得要鼓励生育!哪像我们那时候,还要计划生育呢!虽然也不样,但比这班子诸侯总还要强点。”
无言的回答,华佗似没听见,似在沉思,趴在桌上似睡非睡地。
华雄又笑着呢喃道华佗,呵呵,华佗,华佗是我族叔,真是有点恶搞了,这关系综复杂的!真奇怪!呵呵,华佗在我那去开医学院,然后曹操头疼办?他岂不是要早死?或者让华佗在给他医头时做点手脚,越高的医术,害起人来就越是不露痕迹,要这样把曹操搞死了,那就真是有趣了!有趣!”
华佗依然没有,好半晌才突然说道医者父母心,贤侄你不能教我用医术去害人啊!”
“是啊!呵呵,只是想想,很有趣的样子,听你这么说,你真的可以在帮人治病地时候害人了?”
又是半晌,华佗说道那是当然可以的,或药石,或针灸,若是我华佗做下手脚,普天之下,没几个人能看得出来!不过——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半晌又见半晌,半晌再过半晌,房间内甚至都有了呼噜之声,忽然,华雄像发了梦症一样,整个人从桌上起来,坐得笔直笔直地,一脸惊容,很像刚做了个噩梦的样子,眼睛眨了两下,看了华佗两眼,忽然眼中开始放光。
“对啊!李儒!我有华佗,他不病,我可以想办法让他病啊!这不就——哈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要能解决李儒病,加上连环计,那就可以搞死董卓,让李儒病是其中一个功劳,而参与到解决董卓的现场里,来上那么一刀,一切就水道渠成。
很好很强大的想法。
华雄一时为的想法惊叹着,一双带着醉意的眼睛里此刻闪耀出兴奋的光芒,可是在下一秒钟,华雄整个人像自由落体一样啪地一声,又趴在了桌上。嘴里又发出梦中的呓语。
不多时,房间内鼾声如雷,等到第二天醒来,华雄一时竟想不起来昨天有很令人兴奋地想法,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再度丢到脑后。
“头疼得厉害!这破烂酒,不研究下酿酒还真不成。”
华雄在抱怨中叫醒华佗。华佗刚一苏醒,也头疼得厉害。当即从怀中取出一套银针,在脑袋上戳了两针。
不半晌,整个顿时酒气尽褪,有些容光焕发起来,口中还说道贤侄啊!天上人间地菜肴环境虽好,但这酒甚是伤身,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一边说着。华佗也为华雄扎了两针,银针入穴,微微有些刺痛,麻麻的感觉,但华雄却感觉头脑地涨痛和晕眩感在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脑海中的一丝清明,隐约感觉看也清晰了许多,听声音也清楚了许多。
从小到大没针灸过的华雄不由问道这就是针灸吧!效果这么神奇?这要是拿去拼酒。可真是利器啊!恐怕喝遍天下无敌手。”
华佗一脸汗颜地说道人身穴道,神奇之处甚多,只看人是否能尽解其中奥妙,贤侄莫要乱开玩笑,拿这医术来喝酒,当真是胡闹至极!”
华雄地嘴皮子劲也上来了。说道那可未必,打个比方,我如果要把某人灌倒再杀了他,万一我酒量没那人好,用上族叔这招,不就迎刃而解,例如杀吕布就可以这样。”
华佗为之语塞,随即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望着华雄,像是第一次认识华雄一样,随即无奈摇头道贤侄心思灵敏。无论何事总能想出另一面之用。或好或坏,当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这般思考,实不知是祸是福!”
“这个没坏地,杀一人而救万人,医一人而害万民,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的!比如说董卓得了绝症,世上只有族叔你能救,那族叔你是救还是不救?救则遭万民唾骂,不救则违了医者父母心,族叔你办呢?”
“这个——”
华佗再度无言以对,陷入了一阵思考之中。
说到这,华雄不由又想起的一个奇思妙想,现在华佗要被带去安邑开医学院,那以后曹操的头疾办?如果曹操因头疾而壮志未酬身先死,连魏国都无法建立,那就真是好玩了。
一个小小的变动,却能带来那样严重的隐患,世事往往就是这样,很像蝴蝶效应,扇一扇翅膀,在遥远的未来就能掀起一场龙卷风。
不过这些都只是想想而已,距离太远地事还是先不要想为好,现在这只蝴蝶变成了一只在暗中窥伺天下的雄鹰,一切的连锁和历史大概都会发生变化,到时再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吧!
这样想着,另一个地方却也在说着这只蝴蝶。
长安城每天的早晨,所有负责内政和京畿防卫的官员都要去董卓那奢华如皇宫的董府进行朝议,但自从郿坞修成后,要是没有重要的事,董卓基本不出郿坞,往往过上好几天才回长安参加一次。
但另有一个地方的议会却依旧维持着她地盛况,每日一聚。
那就是王允的司徒府。
董卓自入朝廷以来,其下西凉诸臣虽然是手握大权了,但很多具体事务却还是依靠着朝中旧臣,只要这些人不反抗,董卓便自然而然地将他们视为愿意拥护的。
而这些个人手里握实权不多,所干的活却比那些拿着实权的人要多的多,说句不好听地,就等于是苦力一般,做完了事,再向握着实权的人报告,好就好,一个不好,董卓那批人就能把他们给换掉。
可王允却是个不一样的人,自董卓入京以来,王允对董卓是极力迎合,有时候甚至故意讨好,这使得董卓对王允十分信任,便将朝中诸般大权交于他处理,而李儒则主要处理与军队相关的内政,与王允分工而治。在外人看来,王允只是和李儒所管不同,政见不和罢了。
而王允做了朝中旧臣之首,他在府第里每日都将那些朝廷旧臣聚集在一起处理事务,一方面对董卓是极力配合解决,同时也秘密商议一些给董卓的人下绊子的事。
可是今天,他们的议论随着士孙瑞的话语,又聚集在了一个让他们感到奇怪的人身上。
“司徒大人,依司徒大人看,这华雄其才其德如何?”
王允听了这话,眉头一蹙道好好地,君荣何故提起华雄?我等不久前已说过,此人心思难明,所行所为太过独处而行,不知其目的为何。他不与李儒亲近,亦不与我等交好,仿似不欲同朝中重臣有所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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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与徐荣李肃关系密切,这般行为教我等难于定夺,暂且静观其变。”
说到这顿了顿,王允面露一丝无奈,惋惜道可惜了他一番才干,正当为国出力,却紧守那安邑,不与外间各官通往来,还走在我等与西凉一脉当中,稍有异变,恐怕他是两面受敌,只望他不是想同徐荣李肃在朝中另起一势力,如此到时,允方得助他一助,也免他一番才干就此无用武之地。”
其他人也同样露出一副感慨地表情,安邑一地地政绩,那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值此全国战祸连连,就连长安都有些民生凋敝之际,华雄却能使安邑地民生好成那样,实在让人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
这些人不止一次地说想要试探下这样一个爱民如子的将军对残暴不仁的董卓有多少忠心,想要将华雄拉到他们的阵营中。
这也难怪,王允虽然得董卓信任,握有不少实权,可最实际的兵权却是少得可怜,而华雄手下好歹也有三万士兵,虽及不上西凉铁骑之精锐,人数却也不少。
偏巧地如王允所说,华雄不与西凉大将亲近,就连管西凉军内政的李儒,华雄也仅止于礼,别说华雄有些才干,就算没才干,就冲着三万人,他们也要努力地拉拢下。
可事实往往不像他们所料,华雄就像是绝缘体一样,几乎不和任何人拉帮结派,就成天和徐荣李肃胡混,却还混出了点名堂,最后抱着个安邑过上了安生日子。
第四卷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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