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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教师任职的,穿戴着制式装备的保安,以及一看就是某种行业工作人员,将健硕的体格影藏在黑色西服下面的专业保镖,被这样的人给包围起来的大楼,是每一块砖瓦都由“咲岸财团”出资建造的建筑物。
而象征着“至高”这一意义的最高的那一层楼,则是属于财团董事长,继承了咲岸这一姓氏的高贵之人,如今在学园都市的住所。
整个一层都是套房,电梯想要进入这一层必须得使用特定的磁卡。拥有那种磁卡的人仅仅只有长住于此的咲岸董事和他的女儿这两人罢了,除此之外,还能够进入这里的话,就是在最底层进行过了通报而获得了临时权限的客人了。
配合着整栋大楼的建筑风格,套房中也浓缩着学园都市所特有的现代化气息,放到外界去的话,估计会成为“下一世纪的高级住房的样本”吧,毕竟是依赖于这个都市发展领先五十年以上的科技,房间中设施的自动化和智能化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这让生活相当方便的同时,却也一定程度上的说明——
有着此处产权的咲岸理事本人,并没有在自己的住所上花费太多的心思布置。
那倒不是说咲岸理事本人就是一个粗线条的人,要问为什么会导致这个样子的话,用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了吧。
他太忙了。
不仅仅要处理学园都市内部的事情,外界财团所属的企业每天提交的书面报告也得由他来审批。本人抱着尽职尽责的态度认真的完成自己的责任所在,往往一工作就会全神贯注的投入其中数小时乃至于十几小时。
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赏玩那些所谓的艺术品。
因此,虽然整个一层的住所理所当然的看上去很宽大,却并没有太过奢华的感觉,像是从古远的朝代传下来的书画器具,又或者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装饰用家具这些符合咲岸理事长身份的贵重品,这些东西放眼望去是看不到多少的。
倒是类似风铃啊,花瓶啊,甚至是布娃娃之类的东西点缀般的分布在各个角落里。让整个房间散发着一种温馨和轻松的气息。
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则是女儿的布置了。
不过,此时此刻,咲岸理事并没有投入到书桌上面那一堆文件里面。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穿着那身作为居家装的宽大的素色和服,看都不看的路过了书桌,径直走向了某个某个房间。
打开门步入其中。
和外界的透着高端气息的布置又不同了,里面是一间标准的和室,就连屋顶的高度也没有统一,铺着榻榻米这个房间窄小的很,却如同开辟出来的另外一个空间。
这里没有多余的布置。
唯独的,在靠墙的正中间摆放着灵位。
咲岸理事径直走向这室内唯一的摆设,然后慢慢的以端正的跪姿在灵牌的前面正坐。
庄重的有种如同坐镇剑道场的大将一样的笔直和坚硬的感觉。
啊,这么说来,实际上在年轻的学生时代,咲岸理事也的确是剑道社的一员,虽然并没有成为大将,却也是二把手的一员副将,在大赛也拿到过骄人的成绩。
说起来,也正是因为剑道,他才得以和已经逝世的妻子结下的良缘。
咲岸理事睁开了眼睛,看得出年轻时候帅气的坚毅面庞上,两道浓密的剑眉严肃的挑起,目光沉静的盯住了拜访在案上的彩色照片。
在那上面有一名温婉的女子浅笑着,如同还活着一般,向着他活泼的笑。
一瞬间有种恍惚的感觉。
记忆却在这刹那急速的跳转到了五年前的某个阴沉的雨天。
——灵柩的黑色如同将周围的空间也渲染了一样,配合着落下的如墨般的雨水将正午时分的天空给染成了夜的黑色。
画面勾动起了针扎般的痛楚,让他清醒了过来。
不禁握紧了拳头,手臂上蔓延的青筋猛地跳起。
时间在那之后已经依旧的流淌了许久。他却连淡化都做不到,更别提忘却了。
即使将全部的注意力倾注到工作之中,心里的伤口却像是不会愈合一样一直一直的流淌出疼痛的感觉,全神贯注的时候尚且还可以忽视,乃至于被疼痛和焦虑刺激的更加卖力,然而一停歇下来,看着寂静的屋子就会有种压住灵魂大山般的绝望。
如果不是还有她留在这世界上的珍重事物,或许,他早就被那种重量给压垮了也说不定。
之所以能够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各种各样累积起来变得可怕无比的重压之下站的挺拔,正是因为,在妻子逝世以后,他将悲愤也好怀念也好,都转化成对女儿的付出。
凌曾经说过,理事会的十二人,都是在有着相当高度和重量的政治家。
成为了这样的存在,对于出身大财阀的咲岸理事来说也需要艰辛的努力。他为了拿出与之相符的成绩所做的那些奋斗,需要的那股源源不断的坚韧动力,就是这股对于逝去之人的怀念与珍重了。
而这一切所作所为的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快乐。
以这个为目的,他一直在思考着。
已经立下了遗嘱,在自己死后将会吧所有可以留下的东西无条件的遗留给自己的女儿。
然后,因为那些有形和无形的东西累积而成的财富过于巨大,要让女儿能够坚定的把持住的话,还得在做一些准备。
所以,他也注重于锻炼咲岸本身的能力,并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为她挑选着周围的关系网。
同样,也在物色着可以担当起“守护者”这一职责的人——
有点僵硬感觉电子声的和弦乐声响了起来。
那是,他特意挑选的,设置给女儿来电的专属铃声。
来了吗?
他接通了电话。
在对面开口之前,他反而率先的说道。
“终于等到了呢,苍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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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一瞬间,苍枫睁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顺带一提的是,他的左手拿着手机进行通话的同时,右手却又以抓住了触须的方法提起了一只蟑螂,拜此所赐,咲岸现在正一直所在角落里面尖叫着。
“啊呀呀呀!这、这样不行啊!太犯规了吧!拿开!拿开啊啊啊!!话说那个是哪里拿来的呀啊啊啊!”
那个活泼又敢作敢为的咲岸,意外的是个害怕虫和老鼠的女孩呢,这点是苍枫在不经意间发现的,事到如今再拿出了作为杀手锏来用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当然,从那个位置传过来的日语估计就听不出来详细的意思了,只会当成特别惨烈的尖叫声而已吧。
“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呢,咲岸理事。”
不过,似乎对方已经直接拆穿了自己的把戏?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个时候再让咲岸在旁边配上
已经没有用了,不过因为貌似很好玩的原因,苍枫坏心眼的继续晃动着蟑螂时不时的逼近。咲岸尖叫声的音调也会与蟑螂的距离成反比变化……
瑟瑟发抖的班长大人展现出从未看到过的可怜姿态蜷缩在墙角,那个含泪上望的焦急又害怕的模样真的是稍微有点犯规唉……
一边这样想着的时候,那边又开始说话了。
“刚刚已经收到了一方通行的败北报告,丢失了那个人的位置这件事暂且不提,在那之后的几分钟里就传过来在学院目击到了你的身影的信息,所以,要判断你想做的事情并不困难。”
“的确感觉到了视线呢,那个时候没有去管还真是失策了,不过平常倒是没有?”
“只是在今天而已,在平常的话应她的要求是撤掉的。”
是觉得在这个学院里面有着同班同学的能力者的保护的原因吗?
“既然有保镖暗地里跟随的话,看到了我的到来又猜到了我想做的事情,却没有直接攻过来,咲岸先生你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