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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在琪雅莉莎的面前曾经拔出过一次,那就是在这个第一位的杀气飙升到顶峰爆发出来的瞬间,然而拔剑与归鞘都在同一个刹那,快的不可思议的高速,即使是已经被强化了感官的琪雅莉莎都不能捕捉到一丁点的寒芒。
而如今这把杀器直接以未被束缚的状态展现出它本来的样貌,是从头到尾象征着另一种无色的白色,优美笔直的线条彰显着凌厉而纯粹的美感,它以齐平于大地的直线延伸,剑尖直指向琪雅莉莎。
和飙升的杀气不同,凌的呼吸反而逐渐的平静,恢复到了沉稳的韵律。手中的这东西是虽然最近才回到自己手上的兵器,然而却好似已经陪伴了他过去与过去的过去这两个部分构成的整个岁月一样,仅仅是握着就仿佛要融为一体的有种血脉相通的感觉。
——九曜
长度、重量、形状、触感……无论哪一点都是完美无缺的合适,构成了这把兵器的每一个部分,无一例外的对他的相容性都高的只能用“绝对”两个字来形容。
它的锐利是比起斩断空间的卡提尔还要不遑多让的程度。至于坚硬,则更是具有着和各种各样超高等级的力量碰撞也不会卷刃变形截断毫不变化的级别。所以可以放肆的挥砍,碰撞,可以无所顾忌的挥舞的这把兵器,独属于他一人。
说到底,构成了这东西的材质就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可以找到的东西,要归类的话大概是和已经死掉的垣根帝督“未元物质”差不多吧。
是最高级,也是最完美的——兵器。
远超西方魔法侧所认定的“灵装”这一概念,和需要利用“偶像原理”去借用谁谁谁几成几的力量的东西不同,这是能真正的被视作是“神器”的东西。
从空想中具现出来,遵循着“剑”这一字的特性和作为兵器而存在的本质,而由像御坂凌这样的人来不停的完善并延伸出符合它主人个性的杀伐武器,对于其他的剑意暂且不提,这把的话,诞生的目的大概只有两个吧。
杀生和斩物。
无论是有机还是无机,活物也好死物也好,是人还是兽、是山还是石、只要是挡在自己道路的前方,那就是兵刃将要划过的对象。
虽然没有真正的遇见过,然而御坂凌依旧确信着,如果是这把剑的话,就算是诸神,在将之视作敌人的时候也可以照样毫无迟滞的切断。
他以迈步屈身的动作带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以不同的程度紧绷起来,自然而然的本能反应,跳过思考身体就给出了符合目的的已经细致调节到最完美等级反馈动作,构建出如今的体态。
就仿若一张拉开的射日长弓。
在感觉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顺着身体各处血管的流动,如同江河一般奔流的,仿佛要冲破血管的束缚一样,狂乱的火焰一样的在体内狂暴的冲撞着的它,带来撕碎一般的痛感的同时,也正在积蓄着,逐渐地向着顶峰攀升。
而在月光的照耀下,这纯白的细长东西,便似已经架上拉成满月弓弦的箭,正在等待着离弦的那一瞬间。
登峰造极的“刺”。
这是“剑”这一兵器中最为强横的一式,集中到一点的这一所谓“刺”字的精髓,已经于百年的积累之中被锤炼到了毫无瑕疵的完美,又接着被极限的压缩到如今的蓄势里。
浓缩在纯白剑身延伸去尽头的那一点上。
一旦爆发,就会在一瞬间在速度上达到巅峰,因此无法躲避,只能从正面接下攻击,接下最为集中、内敛、凝缩的,第一位的杀招。
这可并不只是在初次见面时的那射出炎之标枪的强度。
而是就算是对于学园都市第一位的凌来说,也可以说是必杀的一击。
黑色的瞳孔没有丝毫移动的看着琪雅莉莎。无视了身边骚动所产生的嘈杂。
结果是确定的。
只是挥舞着“灵装”这种道具,使用着并非属于自己的“神之力”,从这个前提开始本来就已经没有与他所掌握的白炎所对抗的资格,若真的碰撞,他有在触碰的一瞬间就洞穿灵装还原出无偏轨迹的自信。
更何况。
只是被紧紧的握着,斜指向地面,架都没有架起的卡提尔连在他放开束缚的一瞬间跟上来格挡的可能性都没有。
那个王女面对着御坂凌反而放松了手脚。这是无抵抗的姿态——
只是以嘲弄的、愤恨的、不屑的、怜悯的、可笑的眼神看着他。
眉头因此而轻轻的跳动了。
这是似曾相识?
不...
应该说是刻骨铭心吧。
对于这种眼神还抱着疑惑的暧昧态度的话,那可是对于远古那些亡魂的大不敬啊……
这种眼神勾动起了回忆,清晰的与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啧”
毕竟不是期待之中的答案,却也明白会是这样的回答,被那种眼神看住的御坂凌,再次的感觉到了潜藏在记忆深处的那种情感,觉得有些焦躁的同时,却也一如既往的被那冰冷的在心脏里流动的感触更加的压抑住了内心的波动。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
最后他就放弃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在这里,杀掉了。
下定决心,所以视线之中最后的一抹温度被冰冷给夺走,御坂凌以好像要将眼前的画面铭刻在心底一般紧盯住琪雅莉莎。
“那就请你……。”
“不行——”
神裂的大喊声从身后传来。
好像没有听到,已经将心灵沉下去的第一位刻意的忽视过了圣人的怒吼。
如果必然没有一个
、做不到最完美的这一选择的话,那就只能选择最好的那个选项了——以一人的牺牲来换取胜利。就算放在名为“正义”的天平上也是绝对的正确。
当然。
他不会需要什么大义的名分,像那种东西,他基本的矜持是无法原谅以任何理由来掩饰事实,那不过只是逃避罢了,可他讨厌逃避,他看着琪雅莉莎就是为了铭记这种眼神,既然是践踏了他人的信念那就得独自一人去承受那份怨恨。
琪雅莉莎是没有退路的。
她的没有退路让他也没有了退路。
所以。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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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从脚底窜起一股冰冷的感觉。
没有来得及压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然后呆愣着神裂才终于如梦初醒一般回过了神来。
结果御坂凌的最终选择是要以击杀琪雅莉莎来终结这一切。
这是没有意料到的,太过突然的事情。
本以为是那个人的话会有其他的方法。可结果神裂太过了御坂凌,高估了他的力量与手段。
最后的选择并不是神裂所期望的结果。
因为圣人并不希望有任何人会死去,绝对不要。
神裂是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人任何形式死亡的,作为一名魔术师的她将信念寄托在魔法名“
”之中,正如这个魔法名所代表的“对无法拯救之人伸出援手”这一意义一样,贯注在这之中的是绝对的善意。
所以她一直在心底期望着能有一个不用任何人的牺牲就能换来句号的完美和平的结局,这个结局中绝对不包括琪雅莉莎的死亡。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她这样的想着。
必须阻止御坂凌。
这样想着的神裂,紧握着七天七刀刀柄的手猛地动了起来,随着清脆的铿锵,银亮的刀身滑出了刀鞘。
“——等等。”
听到了声响的后方突然的出声阻止。
可是已经不能犹豫,不然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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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所指的方向是单一的,在身后看着也能分辨清楚,于是他们知道,以战力卓绝而闻名于世的学园都市第一位,终于是再次的倒戈,倒戈于叛乱的一方。
这传达出来的,本来这是应该让清教的魔术师们感觉到喜悦的信息。
可他们高兴不起来。
压抑的感觉攀升到了顶峰,不寒而栗的气息自然的弥漫开来,所有人无论衣物厚度无一例外的感觉同等到寒冷,那种冰寒并不是像风那样的流动,仅仅只是牢牢的贴着皮肤而已,添舐着每一个毛孔,浓稠的好像血液一样。
这只是在外界而已,窃取温度的事物不仅仅是来源于体外,体内也有一种寒意在流淌。
如堕冰窖。
“什……么……”
薇莉安的单薄身子受不了这种阴寒地瑟瑟发抖。
“我也不知道……”
旁边的亚妮丝紧紧的咬着牙齿,幼女的脸上露出焦躁的表情。她反过来将发抖的公主紧紧的抱住,看起来像是想给她温度,可是隔着衣料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更加剧烈的颤抖,结果实际上,少女也仅仅只是也是想找到一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