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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贼?偷盗?练这个有用吗?”傅国生不解道。
苏澜看了看傅国生,石片往石阶上一拍,手一捂,抬起手,刀片不见了,一拍手,手上也没有。再一拍,石片又出现了。手一抬,石片又出现了。
一顿眼花缭乱看着傅国生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明白怎么会事!
“石片不会变,一直在你眼前,不会消失,变得只是手法,不是速度。”苏澜解释道。
“什么意思?”盗贼里面的专业术语,太高深了,傅国生听不懂。
苏澜看了傅国生一眼,笑着解释道:“也就是说,如果我手中的不是石片,而是刀片,我现在就能挑了你的手筋脚筋和血管动脉。”
不理会傅国生和焦涛阴沉的脸,苏澜哼哼两声就起身,另外寻找一处没人的地方,继续练习着。
一遍又一遍,不胜其烦,直到心情烦躁焦灼,坐立不安,苏澜才停止练习,四周环顾一圈,发现小平头正用眼睛盯着自己。
苏澜不能先接触他,傅国生的眼睛一直在注意着苏澜,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放风时间很快结束,回族男恋恋不舍的将雕塑重新放好,.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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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一天中最无聊的时间到了,大把的时间无所事事,犯人们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兴趣爱好。
苏澜此刻手中已经没有了石片,监仓里面任何东西都是不允许带进来的,不过他的手上却多了一颗纽扣。
傅国生震惊的看着苏澜,这家伙找死不成?
从纽扣样品来看,傅国生一眼就认出了是管教干部衣服上的,管教衣服上自己掉落的可能性很小,最大的可能就是苏澜从他身上卸下来的。
傅国生猜对了,就是苏澜趁着管教收拢犯人的时候,从管教身上取下来的。
不过这颗纽扣不能当作硬币来练习手法,但却有着其他的作用。苏澜慢慢走到通铺床沿,监控的死角,利用水泥的床面来打磨纽扣。
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金属制成,苏澜只要打磨的它一面稍微锋利一点就可以了。所有人傻愣愣的看着这个精神病,越看越害怕,焦涛注意到苏澜一边打磨还一边盯着自己的脖子观看,好像是一头野兽在磨牙,盯着自己从哪里下口一样。
“管教,管教!”焦涛急忙跑到门口,大喊大叫道,他要将苏澜调离其他监仓,跟着这位精神病住在一起,怕半夜偷偷划破自己的喉咙。
苏澜站起身来,不再打磨,眼睛盯着焦涛,手里纽扣弹动,以极快的速度抓起焦涛的右手,将他的手指按在纽扣上,轻轻弹出了铁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