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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辛苦了。”张有常刚刚想要说这句话，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黑暗中缓缓走来的人他很熟悉就是赵正敏。
“赵主任你来了啊。”小宁亲切的说道。
“恩，小宁，换班了你先走吧，我来看着就好了。”
“那接下里就麻烦主任了，我先走了，张医生再见。”小宁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赵正敏走到张有常旁边说道：“小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看？”
“之前接生了一个早产的孩子这不是过来看看么，没想到赵主任也值晚班。”
找证明无奈的说道：“有什么办法呢，这边人手不够，事情又多，不能没人看着，我也只能亲自上阵了。”
张有常斜着嘴巴笑了一下：“怕是因为这样得到死婴方便吧。”
之前赵正敏走过来他就看到了她手腕处清晰可见的伤疤，加上之前那个小宁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他可以确认赵正敏和小宁和这件事情都逃不了干系。
赵正敏没有任何的惊讶，也没有说任何一句闪躲的话，苦笑一声说道：“从我调查你身份，知道你是什么人之后我便明白自己肯定会被发现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能告诉我破绽在什么地方吗？”
“你不狡辩一下吗？”
“有什么好狡辩的，反正迟早要被发现还不如自己承认了。”赵正敏倒是坦然。
张有常看她的反应倒是和那些被发现真相之后气急败坏的人大有不同，索性定下心来说道：“之前你追杀了王萍一家人，但是没有斩草除根，漏了马脚，还有之前那个小宁身上血腥味太重了，就算是涂了那么浓重的香水来掩盖我还是闻得出来。”
“之前不想要多造杀孽，放了王萍一家人还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张有常不屑的一笑：“杀孽，没想到你还在乎这种东西，雇凶杀了宁小雪，火烧宁小雪的外婆，这些罪孽都造了还想要装白莲花吗？”
“啧啧，这你可就说错了，杀死宁小雪的人是一个虔诚的万神教信徒，他只是梦见了这个女孩子该杀，恰巧来问了我地址，然后就杀了宁小雪，至于她外婆，那是汪建民要杀的唐禹语，我只是将我做好的傀儡借给他并且教导了他粗略的使用方式，这两条人命可不算在我的头上。”
“倒是计划周密，想要跳脱因果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想必你自己也应该明白的，回头已难。”
赵正敏则是说道：“想必你身上的杀孽也不必我轻吧，修道之途，哪来什么正途歪途，得道则是正途。”
“那你觉得你走的路可以得道吗？”
赵正敏摇了摇头说道：“谁知道呢，那么遥远的得道之路到底有没有人成功过，或许那就是一个笑话，说出来骗人一笑的，你不觉得吗？”
张有常转身看着保育室里面一个个孩童说道：“孩子是人一生的开始，修炼需要小孩子性命的道，大邪之道，你修得是小鬼还是恶魂？”
“小鬼。”赵正敏毫不避讳的说道。
“极恶之道，杀人无数，比如宁小雪的弟弟你是怎么杀了他的，活活掐死？”
赵正敏整了整自己的白大褂说道：“我是做了很多的恶事，但是不是我做的事情我可不想要承认，那孩子不是我杀的，的确是小儿麻痹，而且先天性心脏有问题，他母亲只是不愿因承认而已，不然我早就把他练成小鬼了，只是自然死的魂魄不在身体之中，我只杀过一个孩子，那就是那次被王萍躲起来发现的孩子，那次的确是比较紧急需要一个刚刚杀死的孩子，果然因果报应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到现在狡辩还来得及吗？只是杀了一个孩子，那么小宁身上那么重的血腥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堕胎，我暗中还帮着那些人堕胎，要算因果的话那些孩子的命应该算在他们的母亲头上，我们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既然她们不要的东西我接受了而已。”
“哼，凤凰的事情也是你在背后捣鬼吗？”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和养蛊人虽然是旧相识但是那时候我并没有动手，因为我查过你的背景，十几年前就闻名天下的人我可惹不起，我知道你还不清楚我的身份索性就不想要招惹你，只能说是巧合吧，汪建民也算是养蛊人的弟子，所以托我照顾一下，没想到师徒几人全部命丧你手上。”
张有常摸了摸自己的小指甲说道：“你把所有事情都承认了是准备接受制裁了吗？”
“我还年轻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可不是准备受死，而是来和你谈条件的。”找证明脸上带着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