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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在你有没有见到过一具尸体，就是四分五裂的那具。”张有常慌张的说道。
那人看了一眼墓碑说道：“你是在找他吗？”那人指了指墓碑。
张有常看了过去，墓碑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马大牛三个大字，这几个字他还是认得的。
惊讶的看着那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走到墓碑前，伸手摸了摸说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有常这时候变得警惕了起来，遇到的事情多了，警惕心自然高了，那人也看出来了张有常那紧张的眼神说道：“无心害你，只是比较好奇，大牛这等倒斗无赖，居然还有个人给他哭丧。”
“喂，你胡说什么呢，老头子可是一个好人。”张有常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没想到还挺护着他的，你是他儿子吗？”
“不是。”这人对马大牛出言不逊，张有常心里稍微的有些不爽他。
独眼男人说道：“大牛和我也算是有缘分，年轻时候收他入门，虽然只是个记名弟子也算是师徒一场，近日夜观星象总有不安，便为他卜上一卦，死卦，命中注定死于非命，特地赶来看看，解不开这劫数，没想到来晚了。”
张有常饶是一愣，马大牛经常把他的师傅挂在嘴边吹嘘，什么清朝末年玄学大师，天下第一，反正怎么玄乎怎么吹，马大牛也说过他这辈子最运气的事情就是拜在了冯千里的门下，这是他卑微的命运中唯一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你，你是老爷子的师傅？”张有常呆呆的问道。
“看来他和你说过。”
“你就是那个冯千里吗？”
“恩。”独眼男人点了点头。
说完冯千里就这样在肮脏的乱葬岗席地而坐说道：“我收过三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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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记名弟子，大徒弟早年死了，二徒弟无心修道，三徒弟学了点本事就自己出来混江湖，我知道他是个倒斗的，给他算过这是他的命，他曾经和我说过有一个斗他必须下，他一直在做准备，命啊命，拦不住。”说罢拿出一小瓶装的十分精致的酒就喝了起来。
三徒弟很明显就是马大牛呢。
张有常则是跪在马大牛的坟前，砰砰砰，对着就磕头，背对着冯千里：“我是老头子当年捡回来的，没有老头子我早就死了，老头子被日本鬼子杀了，我总算是给他报仇了。”
“哦，你怎么报仇的。”
“那群鬼子想要下斗，我就装着样子带他们下斗，然后利用斗里面的机关杀了他们。”
“倒是个激灵的小子。”冯千里赞叹了一句，他没想到张有常小小年纪胆识倒是不小。
张有常伸手进自家的衣服里，摸出了两块玉，一块是之前那三笠身上的碎玉，张有常看到它非同寻常在三笠死了之后就顺手摸了过来，另外一块则是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鱼形玉佩那是马大牛在他很小时候就给他的，算是护身符。
“老头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给你陪葬，这是我全部家当了。”说完就要将两块玉佩埋入土中。
冯千里却是眼睛一亮：“慢着，这玉佩是从哪来的。”冯千里一把抓住了张有常拿着鱼形玉佩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