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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我算生命吗?”是小松的声音。
黄龙之魂认同道:“嗯,你是一个纯洁的生命,虽然有些混沌。”
秦风不得不睁开眼,发觉此刻正躺在黄龙布下的金光大阵中,目光一寻到身旁的小松,立刻骂道:“笨蛋!你好不容易才活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如我现在就死掉好了,看你去哪献祭!”
秦风张嘴伸舌,刚要咬舌自尽,便觉腮帮一麻,嘴巴没了知觉。
竟是小松飞来灵气松针,轻而易举就封住秦风穴道。
秦风双手自掐脖颈,又手上一麻,再次被松针封住穴道。
“主人,看看你自己吧,手无缚鸡之力,有你这样的主人,我不如死了好!主人你别难过,我故意气你的,你一定要变强!我相信主人一定会变得无比强大!!”小松一边说着,还不断地刺出松针,让秦风彻底动弹不得,两个树皮凹陷所成的眼窝中,还流出一滴滴松油,哭泣一般。
“主人,我走了。”
小松说话钻入剑体,驾着青铜古剑一头冲入秦风身旁一个明亮的淡金光柱,在其中快速消散。
不——!!!
秦风想要大喊,却无能为力,身体不听使唤。
“施展此逆龙大法,我便触犯了九州世界的天条,再也无有神力,亦无法存于九州,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九州这龙与人的神话能否继续谱写,也只能靠你……永别了……秦风。”说完,黄龙之魂也冲入那个明亮的淡金光柱,迅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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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子在一旁看着,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很快,一切便消失的彻彻底底,神龙、秦风、大阵、青铜古剑、小松,全部不见。
正道子却突然抱头痛哭:“我儿!我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施用化婴反神大法!我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这禁术会失败?!为什么?!上天为何这般不公?!要将我儿挫骨扬灰,荡然无存!为什么——!!!”
从此,九州中所有知道秦风的人,都会以为秦风死了,死于正道子化婴反神大法的失败。
哪怕秦风走到他们面前,告诉他们自己就是秦风,他们也只会把秦风人认成另外一个人。
秦风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是“秦风”,另一个秦风。
即便两个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同是出自秦风之手,字迹相同,他人也只会在神识中自动区别,就如自动加上“引号”。
从今以后,知道秦风来历的人,只有神和秦风自己,其他所有人都只会把秦风当做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逆龙大法,逆天改命,这便是黄龙触动的神权,作为惩罚,他将永远失去神力,再也不能踏足九州。
其实,作为龙族,早已接到不能踏足九州的禁令。
*******
坠落!
秦风不知为何自己被神龙之术传到别处,依然能看见正道子错以为亲手杀死自己而悔恨的那一幕,并且知道这么多有关逆龙大法的信息。
但既然黄龙之魂能触动神权,多给自己一些信息也没什么奇怪。
坠落!
秦风仍在为小松伤心,为那个迟迟登场又匆匆谢幕的亲生父亲感伤,可坠落的加速度促使他本能的挣扎。
然而修为依然没有回来,就连小松封住的穴道都未曾化解……
秦风从天际而落,就如他离开北三村的这十年一样——
——爬上高不可攀之处,与大派掌门和大都督为伍,得玄龙儿倾心,平步青云,一朝登天,又重重跌落到谷底……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真如一场春梦!
哈哈哈哈!
秦风心中大笑,没想到黄龙之魂以触犯天条为代价,却依然只能把自己传送到天空,而无法到达天上,必须重重摔落!
难道被天道发现了?逆龙大法失效了?临终前,要给我秦风再来个写照回放?哈哈哈!
秦风正自嘲间,地面杀近,视野突然被一团乌黑占据!
砰——!
秦风终于完成坠落,只觉地面也没那么硬,但仍是摔得口鼻喷血,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
“醒醒!快给老娘醒醒!”听声音是个妇人。
很快,一阵冰冷扑面而来,迅速侵袭全身,令秦风一个激灵,忍不住瑟瑟发抖。
秦风神识很快清醒,元婴还在,神识轻易察觉到处境。
此刻,自己被一桶冰水泼醒,四周围满了人,天气很冷。
浓烈的腥臭,来自身下压着的一头死驴。
手里则攥着一把铁剑,只是那铁剑锈迹斑斑,跟一个锈铁片子没甚区别。
秦风心下一叹,想不到如今只有这道剑还认得自己,如影随形的不离不弃,即便自己斗志全无,他也要以锈铁剑陪伴……
“你给我赔!赔老娘的大黑!我家大黑才五岁!”妇人冲秦风凶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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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生得挺美,并不算老,如果不是盘着头发,穿着老气,可能也只会被看成二十多岁的女子。
旁边人还在劝:“小声点吧,你没看他拿着剑吗?别惹事了。”
“拿着剑怎么啦?都锈成什么样了,还没我家菜刀快!我才不怕他,我家大黑好不容易养这么大,还没好好拉几天磨,就被他给压死了!我要让他赔命!”美妇袖子高高挽着,漏出一双白净的小臂,说话间竟高高举起水桶,重重砸向秦风额头。
无奈秦风肋骨断了两条,肩膀脱臼,膝盖碎裂,动弹不得,正被那硬木桶重重地砸在头上,鲜血顺着鬓角涓涓流淌。
一黝黑老汉仍在劝:“别打了,你没见他是个修者?还是个剑士,起来是要杀人的!”
“怕个啥?他都被我打流血了!就他还修者?还剑士……呀,他真流血了……”美妇眨巴着眼睛,紧张地查看起秦风额头的血口子。
黝黑老汉更加紧张:“我说你闯祸了吧?你看他年纪轻轻,眉宇不凡,身形还这么健朗,说不定是花蛇帮的人!在峭壁上采药不小心,又或者飞在天上遇到了什么情况,这才摔下来。要是花蛇帮的人找来,以为是咱害了他……咱们全村都要遭殃呀!”
美妇闻言蹙眉瞪眼,见秦风体态奇怪,显然伤在骨头,可不是什么轻伤,立时也害怕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到底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赶快救他!”黝黑老汉终于拿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