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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突如其来的爱情》,都给唐大小姐唱神了。
那是唐大小姐学会的第一首日文歌曲,倒背如流,最后她学会英日两门外语,也是因这首歌曲而开始的,一直到她穿越之前,她还要攻克下韩语---一切只因为她实在太孤独了,有也只有音乐等不用回馈的渠道来独自发泄。
日语和韩语语法相同之处甚多,可以说会汉语就会了一半日语。会了一半日语,那就会了一半韩语。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
春香楼迎来开业至今为止最惨淡的营收额记录,许多顾客都围到一品居去了。
赵老板气的把屋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唐氏女子…唐氏女子…自己一定要得到她!不管用什么代价!
公平竞争?呵呵!
“那电吉他的事情怎么样了?”
“小的尝试用弦鼗绑上钢丝,但是怎么也无法弹奏出美妙声音…实在不知那唐姓女子是怎么做到的。”
“……让夷玉来见我!”
“夷玉姑娘是目前唯一能留住客人的人,此时倘若她来的话……”
“还要我再说一次吗?让她来见我!!”
“是!”
不一会,一阵轻微的好似兰花的香风飘过,一位长腿修长,面带头巾,一头黑发如瀑的女子手持柳琴娉婷而来。
“夷玉,你可知我找你所为何事?”
“夷玉知晓。”夷玉声线清冷,可想而知她的弹唱功夫绝对是别出一格的感官感受,“是为唐姓女子而来。”
“嗯,我且问你,单论弹唱你可有把握胜过她?”
“今日夷玉且再房内之时,那唐姓女子的系列弹唱都能透窗而入,如让夷玉身临其境。其歌唱、乐器、乐曲、等无不奇佳无比,给人以出人意料之感,一首曲子在她手中已然脱胎换骨,不再局限于现存的任何形式,实在是远远超过现存的所有乐曲,且称呼她为开山祖师也丝毫不为过了…”夷玉顿了顿,摇头道:“如论弹唱,夷玉不如她。”
赵老板心中其实也有了答案,但听夷玉口中亲自承认还是不由深叹口气道:“那依夷玉所看,如何才能胜过她?”
夷玉道:“弹唱不如,或可舞蹈胜之?”
赵老板眼睛一亮,但还是担忧道:“此女作风大胆,便是我楼内作风最为大胆的姑娘也不敢如她一般穿戴,这在首要印象中已然输了一层。夷玉姑娘可有良策?”
夷玉道:“唐姓女子衣着出众,曲艺上佳。但舞蹈未必出彩,倘若明日她还是演奏歌曲,那么夷玉定尽力以媚艳舞蹈迷之观客,如此当可平分秋色,其后便是各凭手段便了。但倘若是白梦蝶上场舞蹈,那胜负将更无悬念,夷玉定可胜之。”
那唐氏女子音律功力太过霸道,用夷玉拖上一拖,如此一来还是我方占了些许优势。赵老板大喜:“如此有劳姑娘明日主舞!”
夷玉点头应允,临走时留下一句:“赵老板但有吩咐夷玉都应允便了。但切莫忘记夷玉所托,终有一天夷玉也要离去,届时赵老板可莫要伤了和气。”
赵老板眼睛里闪着光,点头称是。
一品居内,唐大小姐也在面临严刑拷打。
“唐姑娘…你今日唱的都是什么啊?”这是白梦蝶发颤的声音,她已然满眼都是星星,对唐大小姐崇拜到无以复加,此时她便是闭上眼,都仿佛还能看到今日在她脚下欢呼的人群,听到随着她演奏而尖叫的民众。
“姐姐…姐姐…你好厉害!”林雪妍扑在唐大小姐怀里,怎么也不愿离开了。
琴诗意只是倒了一杯茶在她面前,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唐大小姐。
唐大小姐嘻嘻一笑:“那都是我家乡的语言,以后再告诉你们!接下来伦家有很多事要做。梦蝶你去,多倒几杯茶水过来。雪妍去多摆几个椅子,尔后你们几个女儿家要是觉得不方便房内见客,就先去其他房间歇息罢!马上会有几名贵客要来了。”
“贵客?”梦蝶疑惑道。
果不其然,小二敲门声响起:“唐姑娘在吗?我们老板和其他几位老板想与您一叙。”
“让他们再等等!”唐大小姐架子十足地喊了一声,对其他诸女挤眉弄眼道,“看,来了吧?”
琴诗意点头笑道:“楼下几番杂吵,也确实该来了。”
几位女子收拾一番离去。唐大小姐这才喊道:“让他们上来罢!记着再给我加上一句,下面所有想要见伦家的,没带百两银子敲门费,统统不见!”
小二一惊,里面这位爷可真是未卜先知啊!摇着头下了楼,入目所及,黑压压的都是人,什么人都有,登时通传了一句唐大小姐原话后,极其一片诸如“无缘得见,彻夜难安”“佳人绝艺,怎地如此铜臭”“起码也要让我等知晓姓甚也好啊”的哀嚎之声。
小二对着楼顶遥遥抱了抱拳喊了一句:“楼里那位姑娘,姓唐!”下面众人得了答案,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少许。小二则是苦笑不已,想起今日老板还哭天喊地要砸了招牌,此时他可是换了个人一般,恨不得把最顶楼那位给供起来!这不,之前还让厨子给多弄了好菜送了上去,说是免费!甚至还让自己在门口守着,有什么吩咐必须要第一时间满足!
小二甚至都怀疑自己不是跑堂的了,反而更像是龟奴。
百两银子确实让人望而却步,但还是有着聪明眼光的人---包括一品居的老板---毫不犹豫的花了银子上了上了楼,直谈到了炷香时分才带着又惊又喜又苦笑的脸色出了门,嘴里还囔囔着:“唐姑娘生意经实在了得,我不如也。”
第二天一大早,城里最好的木匠老板就招呼一干手下搭起高台。“春香楼”和“一品居”这两单生意同时来到,还都不是一般手笔,他可是乐开花了,但私底下却让手下多给“一品居”多下了些功夫,甚至台子都搭高了那么几许。
赵老板看的分明,找木匠老板前来问话为何有如此差异?
木匠老板看了她一眼,答道:“唐姑娘说,无论您这儿搭多高,她都一定要比你再高一层。”
这唐氏女子难道会夜观天象吗?她又怎知今日我这里也要摆台子和她唱对台戏了?赵老板气急败坏道:“你帮我搭的比她高,我价钱多给你一倍!”
木匠老板点头应允了,心中却是深叹一口气,脑中响起昨夜那唐姑娘的交代情景。
“木匠老板如按我说的搭起高台,只需比赵老板高出一线,她定会多给你银钱在高度上超过我”
“那我应该如何应对?”
“你是生意人,有钱怎能不赚?答应她便了。但我这台子没她高,但却可以比她更别致,台子依旧是台子,但是只需在我这台子后面立起一块奇大的木板即可。此时就是衣料店老板和染料店老板出场了”唐子柔指着另外两名老板笑道,“劳烦老板彻夜赶制我所要求的文字在布匹之上,其后挂出即可。”
“这广告之法确实巧妙,但如此一来这工钱又如何计算?”
“倘若伦家让你等营业额一天之内翻了十倍,你等又如何计算?”
“倘若姑娘真能达到这样的数字,我等愿结余之后五五分成。”
“如只是五五分那就不用再谈了。”
“要不…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