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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王某。”王五抱拳道。
“江湖上说王五本就是吴国人,如今国难当头,毅然舍了一身江湖威名入了朝廷做了将军以图报效国家,看来这传闻是真的了。”那铁扇男子仔细打量了王五一眼,回了一礼道,“当真让人好生敬佩。”
“洒家久闻王五大名,今日终有缘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和尚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笑道。
“哼,做个将军很厉害么?我兴许也能做得!”那持剑女子看着那王五一来便表明态度站在那女人身边如是说道。
却不知她又倒了哪门子醋,嫉妒一个貌美少女也就罢了,可这王五声名在外,她难道也要吃醋?这下就连她的两个同伴都大摇其头。
“朋友既然识得王某,可否卖王某一个面子就此别过?待王某差事办完,改日定请各位吃酒!”
“王五既开口了,卖个面子又有何碍?”铁扇男子点头道,“这女娃娃你带走便是,至于连杀公子布置的二十三人之事,我等均已听闻为山中野兽所为,和这女娃娃并无任何干系。”
“太好啦,女娃娃,你不用死啦。”那和尚立刻开心道,“改天和尚请你吃酒!你叫什么?”
“还能叫什么,狐狸精呗!”那持剑女子见伙伴无心对敌,自己一人绝无可能是那王五对手,只得狠声奚落一句。
“有些人即便想做狐狸精,那怕也是做不成啊,没办法,天生就是一副黄脸模样,好似嫁人已达三十年了,哦对了,这位黄脸阿姨,今年您贵庚?”唐子柔嘻嘻笑道。
“牙尖嘴利!姑奶奶撕了你的嘴!”持剑女子气急败坏,其实这女子脸一点都不黄,反而还很青春年轻,二十五上下年岁容貌也算的上是上佳了。
“啊!对不住对不住,伦家该死,说错了话。”唐子柔连忙抱歉,又是抱拳又是做揖的好不真诚一副怕死的模样。
那持剑女子微微一笑,得意道:“算你识相得。”
“原来不是黄脸阿姨,是黄脸奶奶!”唐子柔接道,“黄脸奶奶晚上好!伦家这厢有礼啦!”
“噗……”这下不仅在场王五等人都忍俊不禁,就连厢房里在弹琴的那位都失声笑了一声。
“狗胆!”这持剑女子恼羞成怒,心知斗嘴自己也万万不是对手,说多错多,索性只骂两字。
“狗胆也比没胆好啊!”唐子柔没心没肺的瞅了那持剑女子一眼,一副“有胆你来杀我,你看你就是没胆”的没心没肺模样,好不招人生气。
可这厮也明白是王五在场压阵自己在狐假虎威,说完之后反而对王五正正经经抱拳道谢道,“我道是谁人暗中助我,原来是王大哥。”
“嗯?你怎知我暗中助你?”王五好奇道。
“我布置的人手有限,即便发了大水也不可能有如此声势。这么简单的因果关系伦家又岂会不知?”唐子柔却拐了个弯,说的是计谋一事。
“姑娘才智,王五佩服。待此事一了,王五还有诸多不解但请姑娘以解惑。”王五接了一句,又对对面三位道,“王五有任务在身,还需带走一物一人。还望诸位海面。”
三人脸色齐齐一变:“不可!”
王五早知会是这个结果,把刀一亮,也不废话:“如此那便动手罢!”
府外喊杀声瞬间涌起,原来王五早已跟随火光冲杀至此,他原是江湖人士,眼见像是江湖事,那他便想先依江湖规矩了。
但如今层面已然不一样,此乃国事,断不可失!
对面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招手,越来越多的家仆打扮的人手从正房内走出,好似源源不断一般。
“我已查明,正房内有密室,观其构造,只能是地下室且空间巨大。你要的东西肯定在里面。”唐子柔对着有点拿不清情况的王五轻声道,“所以这才放火,好逼迫他们现身,再施以水计,水火交集,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定可建树。”
“姑娘大才。”王五再赞。
“时间紧迫,大水将至。我拖住这持剑的黄脸奶奶和那拿扇书生。王大哥要办什么就速去办了!”唐子柔又道。
好个心思活络的姑娘,自知知道越多越麻烦,对于自己口中的一人一物避而不谈,只打下手。
“如此有劳姑娘。”王五应了一声。
“但伦家也有一事要办,望王大哥助我。”唐子柔道。
“何事?”
“伦家已然答应助那屋内之人脱离险地,那人我今时今日定要带走。”唐子柔凝声道。
王五却不答话,想了想,又观了对面三人一眼,忽地遥遥对那东厢房内女子喊道:“在下吴国镇南宁远将军王五,屋内姑娘可是姓琴?”
屋内琴声不停,却悠悠叹息一声答了一字:“是。”
王五大喜,扭头对唐子柔道:“屋内琴姑娘正是王某职责所在之一,唐姑娘可放宽心,王某定拼死护她周全!”
言下之意就是这姑娘我要带走,而且我是正派一方,你可放心。
唐子柔点头二话不说,吸了一口气,玉足一抬,“嗒嗒嗒嗒”木屐连响中,一掌朝持剑女子胸前拍了过去。
“哼哼…来得好!”持剑女子狠声笑道。
“不可!”那铁扇书生一把横插过来,拦在持剑女子身前。
“你做什么!”持剑女子怒道。
“王五武艺高强,我们拦他不住!你是女儿身,带着屋内人先走!”铁扇书生环视一圈,却见周围手下已和兵差交手隐隐已有了下风,最后盯着那持剑女子的眼睛沉声道,“公子大计,切不可失!”
那持剑女子一愣,“算你狗运!”,狠狠盯了唐子柔一眼,转身向厢房奔去---之前唐子柔和和尚对拼实为劲力比拼,看不分明。而如今唐子柔一掌拍过来全身都是破绽,心中已然看出这狐狸精是半点武功都不会。为今之计当属铁扇书生不费吹灰之力击倒这狐狸精,其后相助光头和尚共敌王五拖得时间,自己抢走那姓琴的,确实实属上策。
唐子柔又何尝不知?所以这才当先强攻持剑女子,只有这样他们可能还会有一点头疼怎么转移那琴姑娘。
“黄脸奶奶,你莫是怕了?”唐子柔叫道,“你妈炸了!”
你妈才炸了!持剑女子不知唐子柔说的是何意思,但听着心中就是莫名火气,还待要回骂一声,那铁扇书生却冷声道:“快走!”,登时心中一激灵,再心无旁鹭往东厢房奔去。
“在下江湖人称夺命书生,手中铁扇净重五斤,姑娘小心了!”那书生喊了一句右手铁扇竖着平切了过来。
五斤听起来重量不大,一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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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乐大概就是。随便来个人也能提起。但要长时间平举又或跟着动作舞动杀敌,那只有运动员的体魄才能做到。
“啊?夺命书生?你不使剑?”唐子柔惊道,眼看那书生速度奇快,丝毫不像手拿五斤武器的样子。当下不退反进,把电能灌输于双掌之间,对着铁扇侧面拍去。
“使剑?为何要使剑?唉…”那书生看唐子柔确实不会武功,竟用玉掌来碰铁器!?之前自己仅顾江湖规矩已然好心提醒,心下暗道可惜,手腕一翻,本来竖切的铁扇变成了平切,动作之间还暗藏了两个变化,此刻无论唐子柔是想以掌换爪又或换捻,倘若想要制住他手中这把铁扇,都免不了被切掉半个手掌的结局。
“对哦,你是夺命书生不使剑,我虽姓唐却也没使枪呀。”唐子柔哈哈一笑,对那书生的变招丝毫不以为意,依旧这么把芊芊玉手平平推了过去,“看你心好,饶你性命日后喝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