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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醒来,昨夜喝得过了,有点头疼,看看天光,至少也是巳时了吧,叶晨赶紧起身洗漱一番,吃了些糕点,往皇城去了。来到工部行堂,鲁开霖也在,只是人少了许多,剩下的好像都是工部品阶高些的,叶晨一来,鲁开霖向王靖到“去请各位大人吧。”叶晨要问,鲁开霖拉到外面低声到“今日不说火炮,你只把前些日子说过的,人体什么学那个刀柄说说。”叶晨问了半天,鲁开霖小声到,“几日来朝上为了冬季出兵狼元闹的沸沸扬扬,其实是争那虎符,我等勿要去搅合那兵部的事。我知你收了人些好处,收就收了,今日若有人提你高就,你只推说老夫带你不薄、且工部干活自在,过了年我就上奏升你品阶,莫跟错了人,毁了名声是小,丢了性命就不值了。”叶晨一时也没弄明白,这到底唱的哪一出,答到“前日我许了徐升要教他‘风机’之法,今日说这个如何?”鲁开霖眼睛一亮“甚好,就说这个,一会兵部王尚书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此人是当朝皇叔,行事多有不和朝礼,勿要受其蛊惑,入了逆流。你准备下,我叫人找徐升来,老夫会配合你等。”鲁开霖说完安排去了,叶晨回到行堂,堂中气氛比起平日,古怪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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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鲁开霖也带了徐升进来,话还没说几句,只听得外面王靖喊了一嗓“兵部尚书王大人到。”第一个进来的人正是上朝那天在李永孝上首的那位,左右手上各带了一个玉扳指,神态狂傲,定是王为远无疑,第二个进来的人也带了兵器,左臂黑底红字带了个袖标,袖标上是一个“弘”字,叶晨认得,带这种袖标的人就是恒国龙尉。接着进来几人,李永孝、陈思悌、孔信也在其中,行堂中众官纷纷向王为远参拜,叶晨与李永孝眼神一触,心中有了些底,再看王为远,披甲不说,还带了剑,李永孝入宫,这兵器都放在二门看管,这皇城之中,披甲带剑,与那《三国演义》里董卓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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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上前与王、李二人见礼,王为远伸手扶住,“叶侍读是我朝人才,今日本王特来听你授课,莫让本王失望啊。”叶晨又转向李永孝,李永孝故作不睦,也不搭理,冷哼一声,往前坐了。王为远斥到“叶侍读以礼相待,李将军如此不给面子,到是叫人看高了。”李永孝不答,陈思悌冷笑到“我兄弟四人素来看不贯势利小人,若不是朝命,我等对无耻之徒避尤不及。”几人进屋就斗嘴,看来已是拉明了队伍要顶着干,王为远正要发作,鲁开霖放开声音到“几位都是朝中老臣,莫要在此争吵,到是让年轻人见笑了,我们这就开始吧。”叶晨点头,和徐升配合了一下,说起‘风机’之事,除了徐升和工部几位官员,堂上几人有心听这,都在下面吹胡子瞪眼,鲁开霖也被搅在其中跃跃欲试,眼看又要口角。叶晨心想,今日不但要出头,还要大大的出头,只有真正引起王为远注意,才有机会打入王为远一派,这卧底也才当得好。同时最好能争取到鲁开霖,六部中多一部做帮手,总是好的。叶晨清清嗓子,正色到“今日只说明两样,叶晨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大人指教。”众人都有所收敛,叶晨续到“第一,是风机的结构,风机的作用就是可以持续稳定的向锻炉供风,恒温的锻炉自然可以炼出更好的材质,而且使用风机后,锻炉的温度应可提升一截。”叶晨看众人都认真在听,开始耍宝“第二,一种全新的火炮,比起恒国现有品种,具有更远的射程,更大的威力,同时尺寸缩小,且可量产。”堂下一阵惊讶,鲁开霖更是心中叫糟,如此看来,叶晨是死心塌地要跟着王为远混了,更有些后悔刚才在外面,对叶晨说的太多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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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先在板上画了四个图,从左到右依次是,一个扇叶,一个轴,两个齿轮,最后是一个之字形的摇柄,其实看起来更像一个风扇。叶晨依次讲着,扇叶要几片合适,轴上要如何固定扇叶,齿轮以大带小可以如何提升旋转效果,摇柄的杠杆原理。一直说了个把时辰,众人还以为说完了。叶晨又抛出提升风力的可行性,第一个方案是增加一组扇轮和配套的齿轮、摇柄,第二个方案是扩大扇轮比例,通过增加齿轮实现扇轮的有效转动,当然还有第三个方案,调整进风和出风的方式,叶晨硬是忍下了。前两个方案因涉及组件的加工与组合,演变为叶晨牵头而展开的激烈讨论,直至天黑,全新的火炮再也未提,兵部众人虽败兴而归,王为远到是亲自目睹了叶晨机械方面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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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又乱了一天,到真有些疲惫,冲鲁开霖使个眼色,出行堂去了。未到宫外,鲁开霖追上,“开霖,去你家喝个茶吧。”鲁开霖顿时满面春风,也不回行堂收拾,拉着叶晨取马就往家奔,二人风风火火到了鲁开霖书房。叶晨开口“你和光彦是一路的吧?”鲁开霖白天被叶晨摆了一道,现在也不敢贸然直言,“你小子此问何意?”叶晨懒得磨叽,放大嗓门,一字一句说到“我问你,若是朝中发生变乱,你是不是站在光彦一边?”鲁开霖差点没哭出来,凑近叶晨紧到“小子,隔墙有耳知不知道,我与吴老鬼少时同席而坐,你说我站在哪边。今日为何不听我言,还故意抖些新火炮的事出来?”叶晨得了回复,坦然到“我和光彦一路的,你也不用提防我,不论王为远给我多少好处,我就是我,现在你明白啦?”鲁开霖把头猛点,一边说到“我还以为看错人了,这几日早朝都在议‘冬出狼元’之事,每日吵得不可开交,你要我唱哪出?”叶晨一笑,这明白人就是好说话“同意出兵,不但要同意,还要极力拥护。若是你这边还能再找些人助威,成了此事,到时朝廷清明,大家都有好日子过。”鲁开霖撸了撸胡须“出兵之事,本来是兵部为主,不过现在兵部内部意见不和,如果我工部出些声音,应该可以扳平,其他方面的力量就不好说了,我前日夜禀太后,除了给你要人,太后到是问过我,明日我就上奏表同。”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鲁开霖留叶晨用饭,叶晨一头一脸的事儿,又是风机,又是火炮,还要注意着王为远动静,不敢耽搁,辞了开霖好意,赶紧的往浮生茶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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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茶楼,李掌柜上前招呼,今日新到的好茶,请至楼上雅间。叶晨进门转过屏风,孔信正悠然品茗。叶晨俱言争取工部一事,孔信点头称善,看来事情还是在往有利的方向发展,孔信又叮嘱了一番,叶晨匆匆下楼,临走还让李掌柜打包了些糕点,叶晨会了账驱马回府,如今王为远势大,下午串门到工部,还带了龙尉,更需处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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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回府,又是二更时分,心中埋怨,天天十点回家,朝廷真该给自己发个劳模表彰。一进中庭,贺亦君来迎,虽面上一如既往清冷,但坚持要等到叶晨回来一事,已然态度反转。叶晨把两包糕点送一包给张叔,留一包给贺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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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排了后院烧烤,与贺亦君亭中小酌。叶晨真是饿了,尽烤些荤的二人分吃,贺亦君依旧坐在对面,随便吃点儿,又帮叶晨翻翻肉片,将近吃得五分饱,已闻府外三更小锣。叶晨抬酒喝了几盅,“还是回家舒坦,你也吃啊。”贺亦君为叶晨添了几回酒,举杯敬到“公子光明磊落,是个侠义之人,前些日子是亦君错怪了,还请公子恕罪。”说完干了小盅,叶晨哪里去计较这个,说了些无妨的话,缓缓到“这几日真累死我了,还好每天回家有美女陪我吃饭喝酒,不然闷也闷死了。”贺亦君甜甜一笑,“公子就是嘴上惹人厌,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公子是浪荡子弟。”其实叶晨也知道动不动就称呼“美女”有些不妥,怎奈这习惯难改,说到“在我家乡,都这么打招呼,美就是美,不美的都叫恐龙。”“恐龙?”叶晨低头笑笑,“就是几千万年前的一种生物,长的…和鳄鱼差不多吧。”“鳄鱼?”叶晨无奈,三年来每次泡妞都遇沟通障碍,“总之就是长得很丑的生物啦。咱们继续喝,你多吃点儿。”贺亦君又往铁条上放了些吃的,轻轻说到“第一次在这亭中与公子相遇,公子已识得亦君所弹之曲。不知公子是否知道此曲传自中土?”叶晨一听,怎地突然扯到中土,随便应到“知道。”出手去翻烧烤,贺亦君柔声到“公子昨夜自称来自中土,亦君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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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浑身一震,幸好贺亦君不属王为远的眼线,否则只怕要被王为远把骨里的油都榨干。叶晨终于听到有人相信自己,眼眶有些湿润,三年来,除了叶崇,世人都说自己疯了,所以连李永孝兄弟四人都未曾轻言,想不到突然跳出个可以交心的人。“你真的信?”“亦君信,亦君还希望公子多说些中土的故事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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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为此压抑许久,话匣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没头没尾的说将开来。说了约莫半个时辰,贺亦君已是眼皮打架,叶晨问到“明天要不要继续听故事?”贺亦君点头,“中土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亦君今日困了,明日再听公子讲来,亦君下去歇息了。”佳人小步珊珊而去,叶晨自检,酒又喝多了,还有些舍不得回去睡觉。站在廊外喊到“亦君,若你明日起得早,记得让人叫我起床,你也早些睡吧,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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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叶晨睡的正香,贺亦君抬了盆热水,放在门口“公子,公子。”叫了几声没人答应“公子,天已微明,该入朝啦。”房中毫无动静,贺亦君敲了几下门,见廊窗虚掩,推开窗户,看见叶晨张大了嘴还睡在床上。贺亦君面上一红,索性双手举到口边,翘着两个兰花小指,做扩音状,对着里面就喊“叶晨!懒鬼!起床啦!”叶晨翻个身,本欲蒙头再睡,听得窗口传来娇声嗔怒“再不起我就走啦,再也不叫你起床啦!”叶晨猛一下坐起来,“呵呵,亦君,这么早。”叶晨上身赤裸,羞的贺亦君连忙转身,身虽转了,还是朦胧看见叶晨健壮的身形和结实的肌肉。叶晨穿了件衣袍,下床追到窗边,贺亦君已羞得跑了。这天还没大亮,昨夜差不多时间睡下的,美女起得可真早。叶晨摇摇头,穿衣洗漱,酒喝得多,正要找水喝,张叔已提来一壶,言早饭备好,请叶晨用完再入朝。叶晨心情大好,叫张叔一起吃了,入朝公干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