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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首长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系统。
可是，当他刚刚获知底细之后，孟凡也许早已猜出了它的真正用途。但愿，但愿，这最后的杀手锏不要被残酷地祭出。
“报告——”
两人正两两沉思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随着话音，孟凡脸上就绽开了笑容：“曹佳，首长，是曹佳到了。”
真不知道，曹佳到了，他有什么可高兴的。
老人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却热切地盯在这个叫曹佳的女孩子身上。
嗯，飘逸的披肩长发没有了，代之以整齐的齐耳短发。椭圆的脸蛋衬托在修长的脖颈上，一股亮丽但却不乏优美的韵味，让人忍不住眼前一亮。还有笑容，有一点点坚毅，坚毅中却又透出点顽皮的味道，加上她俊美而不失挺拔的身姿，让老人看着看着就不禁微笑起来。
“你喝水吗，曹佳，我这就给你倒去。”孟凡说着，向桌子走去。
“报告首长，”曹佳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皱眉，冲老人举手敬礼道：“我已奉命完成任务，特来向你报到。”
“哦，看来是目标已经找到，很好，很好。”
老人微笑着，开始频频点头。不过，当他听完曹佳的报告，到底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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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你是说目标最终确定在武当山周围，昨天安－全局的同志不还在坚持他们的说法吗？嗯，你们给他们做过最新情况通报没有？”
曹佳点点头，“报告首长，我们兵分几路，已分别前往国－家安全－局、总－参以及公－安部等相关领导及其职能机构，我到您这里，是公私兼顾。”
好一个公私兼顾。
老人脸上顿时柔和起来，抬手揉揉自己的额头，然后指了指休息室的一组沙发，低声道：“回去谢谢你的领导，他的心意我领了。走吧，到里面去，让我这个老头子好好看看我的这个小孙女，好像又长本事了。”
“我不——”曹佳突然撒娇地拉住老人，小声在他耳旁说：
“爷爷，我不会上当的，一进去你就会逼我回家。回家干什么呀，听我爸我妈、你儿子儿媳的唠叨？再说，我还要去武当山呐。我不亲手找出那个家伙，我誓不罢休。爷爷，我这可是领导批准了的，由我率队前往。”
“你的领导，不还得乖乖听我的命令吗？”
老人停下脚步，故意威胁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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