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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箫健,”罗承志放慢语速地说道:
“你呢先什么都不要想,继续照常修习,但有一点要记住,如果身体一旦有什么不适,你要立刻给我停下来。还有就是,尽量记住你看到的一切,但不用什么都告诉我。”
“好吧,”箫健疑惑地看看自己的师父,点头应道。
罗承志顿了顿,心中惋惜地暗自一叹,两眼刹那间划过一道黯淡之色,神色肃穆地补上一句:
“还有一点我要跟讲清楚的是,从明天开始,你不能再叫我师父了。这一点,没有商量。”
“为什么?”箫健被蛇咬了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老实说就是我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我又如何能回答你呢?”
罗承志落寞地实话实说着,一挥手站起身道:
“就这样吧,该教你的我已倾囊相授,而你要另外学习的,却是我力所不及的。总之,以后你不管是叫我老罗还是罗老,什么都可以,我们之间就是不能再以师徒相称了。”
其实箫健哪里知道,以他这样的速度,罗承志的确是早已倾囊相授了。
只不过,昨天他还准备以师父的身份向远在重-庆的武林泰斗、曾经名噪一时的民国四大侠之一的长江大侠吕-紫剑,推荐他这个爱徒,今天所有的念头,却都在一瞬间,莫名其妙地灰飞烟灭了。
这其中的缘故,即使是他这个通晓太极与两仪的道家大师都感到难以琢磨,甚至匪夷所思。
毕竟,自己可不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呀。
嗯,或许是这个曾经的高徒,如今又要以小家伙相称的箫健身上,有着太多道家所看不懂、或者不愿相看的东西吧。
哼,说什么
,什么诺查丹玛斯的预言,对大道而言都是狗屁。可为什么这个箫健暗地里买来这么多狗屁不是的东西,还常常独自津津有味地坐在金顶之上思索呢?
罢了,罢了,也许自己是老了,即使大道在身,也终有日落的一刻。
那时,尽管罗承志已将箫健体面地逐出师门,箫健还是在武当山上住到了冬天。这倒不是罗承志心软,而是箫健又遇到了新问题——
在此后的修习中,箫健不仅像从前那样四处乱飞,横冲直撞,而且突然增添了一个新毛病,那就是一旦不飞了,回到正常的人间烟火中,睡梦里总是感到有一个人不断地向他召唤着。尤其是当他醒来的那一刻,就仿佛一切仍历历在目。
“魔障,魔障!”
罗承志一边感叹着,一边只好亲自守在箫健身旁,日夜替他加持。不管怎么说,这里有祖师爷爷镇着,总比立刻就这样把他赶下山要让人放心的多不是吗?
想到这里,罗承志赶紧将这个为他揪心了多年的问题,在他回来的这一刻,首先发问了出来:
“箫健,你要老实告诉我,到今天为止,那个缠绕了你多年的神秘声音,而且你还说越到后来越来变得像白纸黑字一样清晰,翻来倒去的最后就只剩下太平洋这三个字,对吧?这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梦,如今还在困扰着你吗?”
“什么梦呀?”
箫健正端着武当道茶贪婪地品茗着,对罗承志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有关他刚刚从英国穿回来的那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