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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的自言自语道。远坂时臣那如同空壳般空洞的死亡表情的确是真的,那张脸千真万确就是远岅时臣没错,这时候,
的
只能接受时臣已死的事实。
的
抱著不会说话的尸体,表情一阵茫然,好像整个人失去了生存的动力一样。
哦?一个全心全力执意于复仇的人,活在这世上的意义就是复仇。可是,忽然看见仇人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变的空虚,变的茫然无措吗?严重的话,人格差不多都要崩坏掉吧?哼哼,这种人,比普通的人类更加的可悲啊,真是不错的表情。但是,不仅仅只是如此吧?这在她吉尔伽美什眼里可算不上什么好戏。在吉尔伽美什眼里算不上好戏的戏码,在某个不会让吉尔伽美什感到无聊的人眼中更是什么都不算。教堂的门外,渐渐的传来了脚步声……
“雁夜?……”一个女性的声音从门口出传来,教堂再次迎来了明面上第二个,但其实却是第四个的访客。看来,“雁夜”就是在称呼
的
了,这个悲哀的家伙叫雁夜么?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的把视线从雁夜的身上转移到教堂门口,看着走进门的女性,微微端详那女性的脸颊。一头淡绿色的长发,不显得那么的明亮,甚至还有些暗淡。可是,看她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两侧卷曲出的弧度就不难看出,那是柔软无比的。鹅蛋形的脸上有着一双明净的眼睛,眼睛上面则是一对弓形的,像是画上去的眉毛。小巧笔直的鼻子下,是一双略显单薄的嘴唇。看起来虽然有那么一些年纪了,但仍然能够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整体看来,显得风韵犹存。这个女性,曾经自己闲来无事的时候,和时臣在交谈时得知,是时臣的妻子——远坂葵。雁夜一脸茫然地回过头,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远岅葵会站在那里。
如果他的思绪还能正常运作的话,应该就能想到如果不是有人找远岅葵来的话,她根本不可能到这里来,而且想到只有一个人可以事先把时臣的尸体摆在礼拜堂,然后也更进一步轻易猜到杀死时臣的嫌疑犯是什么人。但是,吉尔伽美什看雁夜那副满头冷汗,瞳孔放大,而且眼神正在不断颤抖着的样子,吉尔伽美什就知道,现在这个名为雁夜的
别说是仔细的想想犯人究竟是谁了,就连说话估计都难以说出来了,他现在处于崩溃的边缘。
雁夜看着远坂葵,一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有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嘴里正发着一些像“啊……呃……”之类的痛苦叫声。没有任何的意义……完全没有意义……雁夜退却了,他看着远坂葵,向后倒退着,倒退着,原本抱在怀中的时臣尸首就像是个大布袋似的倒在礼拜堂的地板上。远岅葵凝视著远坂时臣现在的模样,过了良久她依然一动也不动。
“葵…我……”雁夜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不过,远岅葵不发一语,看都没有看,也没有理会雁夜一下,像被磁铁吸过去般,走向倒在地上的远岅时臣的尸体。雁夜看起来像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压迫感,继续往后退,退了没几步就被身后的障碍物挡住。挡住他的是教堂的祭坛,耸立不动的庄重祭坛彷佛就像是要对雁夜发出制裁。
哦?原来
的
和远坂时臣的妻子认识吗?本王居然不知道啊……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出戏。而且看
的
,也就是“雁夜”的样子,居然开始害怕远坂时臣的妻子了。难道说……
远岅葵屈膝抱起时臣的头,没有理会雁夜,仿佛雁夜现在就是空气一样,她只是单纯的凝视著时臣的尸体,脸颊上不觉间潸然泪下……半晌后,远坂葵抬起头来,露出失魂落魄的表情对雁夜说道:“……这麼一来,圣杯就等于落到间桐家的手上了。你满意了吗?雁夜?”远坂葵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悲愤与责难的感觉……“我……我……”雁夜满头冷汗的靠在祭坛上,“我”了半天,可除了“我”这个字,他完全无法说出其他的字眼。他现在一定在迷惑,也一定是满心的疑问,究竟是谁杀掉了远坂时臣。那不是他干的,他也只是刚来而已。
“哼……”站在吉尔伽美什身旁的言峰绮礼嘴角咧开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吉尔伽美什微微张着嘴,好奇的看着言峰绮礼露出的这种表情。
“究竟是为什么?……”远坂葵完全不给雁夜反应还有说话的时间,继续问道:“间桐家从我身边夺走樱还不满足吗?竟然在我面前杀死他?!为什么?!难道就这么恨我们远坂家吗?!”说道最后,远坂葵终于激动了嚎叫了起来。雁夜终于是忍不住了这种压力,急忙抬起胳膊,伸出一直在颤抖着的手指指着远坂时臣的尸体拼命大声的解释道:“是他!!!都是这家伙的错!!!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话!!!就不会有人遭遇不幸了!不管是葵还是小樱…应该都会……幸福……”“不要胡说八道!!!”远坂葵带着如恶鬼般的神情对雁夜叫到:“你又懂些什么!像你这种人……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
吉尔伽美什仔细的端详着雁夜的表情,只是一眼,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判断出,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是如此之快,如此的脆弱不堪。“我…我有……喜欢的…人……雁夜握紧了他自己的拳头……向远坂葵扑了过去,他用力掐住发出那道声音的喉咙!远坂葵为了呼吸氧气而反覆开合嘴巴的模样就好像是从池塘里捞上岸的鱼…即使如此,她好像还在说著咒骂雁夜的话语,让雁夜更加激动。
半晌后,远坂葵的咽喉从雁夜松脱的双手中滑落,她颓然倒地,完全不省人事,动也不动。吉尔伽美什能够感觉人的气息,远坂葵并未死亡,只是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了而已。但是,雁夜已经没有足够冷静的判断力去确认她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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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倒在地上,瞳孔已经没有了焦距的远坂葵就与时臣一样是一具没了气息的尸体。
“啊……啊……”雁夜看著刚才还使尽力气紧紧掐住远坂葵的脖子的双手,雁夜傻乎乎的看着双手,脸上渐渐的浮现出的崩溃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雁夜猛抓已经残废的脸庞,用力拉扯如同稻草般乾燥的头发,就连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尖叫声是悲鸣还是恸哭都分辨不出来。在吉尔伽美什看来,他已经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性,单纯只凭藉著兽性本能寻求逃避的途径。
雁夜跌跌撞撞地奔出教堂。
雁夜和远坂葵之间的关系,吉尔伽美什渐渐的从两人的反应中摸透了。她的目光从雁夜的背影中转移回来,看着言峰绮礼现在的表情。那是一副享受的表情,那是一副刚刚“愉悦”过的表情。从来没有过感觉的言峰绮礼,看起来终于有了感觉。自己想要快乐,“唯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看着言峰绮礼这让她都有些摸不透的家伙……不,不,绝对没这么简单,绮礼这家伙还真是……
嘛……总之,的确是场不错的戏呢。这令人愉悦之戏……哈哈哈哈哈……
一场好戏……落幕了……唯有暗无星辰的黑夜迎接着某个失去了一切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