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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到哪里?又会把她带到哪里?
她记得他把自己的妻子驱逐回京城,那么他应该是京城人士。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程?她还有见到爹娘家人的一天吗?她——还有脸回去见爹娘吗?
他把她捉了来,以她代替他的妻子,夜夜强她同床共枕……如果爹娘知道她沦落到如此境地,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或羞耻难以为人!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为什么?他偏要招惹她!他绝不缺少女人,有美丽的妻子,一众个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他却宁可毁她……
“夜了,河风大,回舱吧。”身后,悄然伸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身子。
怀珏不必惊诧就知道——是他!龙曜!他一早下船,也不知到岸上忙些什么,直到现在天黑才见人。
不管他下令泊船多久,上岸忙些什么,夜里总会回到她身边,终宵相伴。
第一夜,他狂暴如恶魔,此后,却是温和或者说……温柔居多的——仿佛想挽回初次的狂浪。虽然他有时会因为她不愿作答,不肯回应而怒气陡生似乎想捏碎她,但毕竟没有真的捏下去,其实,她有时真想他一掌拍碎她。
这么浑浑噩噩、不明不白与他厮混在一起,令她羞耻得难以见人,可自尽的勇气,早已尽失……
“珏儿,在想什么?”龙曜背靠软垫,手臂拥着怀珏,见她睁大双眼,忍不住又来问,即使他的问题十有**得不到回应。
怀珏偏过头来望着龙曜俊美而罪恶的脸。
今夜他对她很是柔情蜜意、轻怜浅爱了一番,仿佛她是他的妻子——男人总是这般滥情,弃旧喜新,而她,甚至还不是他的妻子。
“龙曜,你已娶妻,为何偏要染指于我?”她淡淡地问。
“我并非只有一个妻子,只要我愿意,你也可以做我的妻子。”她今晚的态度令他稍稍满意。
他说——只要他愿意?他就那么笃定她会从他?
可,她也许真的不得不从他……
她的月信已迟,这不是个好迹象,他从未放她独寝,这般夜夜贪欢,她——焉能躲得过?她与他怕是势必得纠缠下去,可她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更不会让他轻易得到她。
“我从未想过成为别人的妾室。”她冷然地说。
“哦?”龙曜高扬浓眉,“珏儿,你野心不小,可惜我早有正妻,你只能屈居侧室。”
他的口气充满她不喜欢的嘲弄,令她眉头蹙得更紧。
“我不想做你的侧室,更不会觊觎你正妻的地位。”她口气更冷了。
“珏儿,你喜欢玩以退为进的游戏,到现在也该结束了。”龙曜的眼眸阴沉下来,把她密密地贴近自己的胸膛,一手按在她跳动的心窝,“你已经是我龙曜的女人,势必跟我回去,我会把你留在身边,疼爱你,所以,收起你的刺,把你的心给我!”
他,竟以为她在玩游戏?他,竟还想要她的心?
在他们有了那样的开始之后,他怎能笃信她会爱上他!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自负至此?
“龙曜,你真以为自己能够令世间所有女子倾心?或许你的妻子们痴心恋慕你,甚至你的侍女们也怀有期盼,但是我——我闵怀珏从不希冀受你眷顾。我心目中真正的好男儿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用情专一、至死不渝的那种,你以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我眷恋的男人。你占了我的身子,也不过是身子罢了,我的肉身毁坏,与你的牵连便也丝毫不复存在,而我的肉身存活在世上的每一天,龙曜,我对你只有恨!”怀珏冷冷地宣布,不屑地扫视龙曜一眼,不顾他迅速涌上眉间的怒气,背转身打算入睡。
“闵怀珏,这是你的姓名吗?好!很好!你的心痛恨我,而你的身子却不得不与我相连——我龙曜发誓:我要你!不但是身子,还有你的心!我永远占着你的身子,就不怕你哪一天不把心也给我!”他拉她坐起,面对着面,怒气万分地宣誓。
疯子!
她以眼神传达这个讯号。
“是!我是疯了!从第一天看到你装扮得不男不女的样子就疯了!”龙曜狠狠将怀珏推倒,俯身压上,狠命索求。
他真是疯了!
初次在茶店看到她,他平生头一次为一个绝美少年倾心,虽然男人宠幸娈童不是没有,他却从未动过此等心思,偏偏是她,以一副少年的姿态出现在他眼前竟引得他心内大动,当下就想将她据为己有,幸而,她是个女人……而完全恢复女儿身的她,更是美得惊人,令他又是平生头一次兴起死死占有她的狂念,而从来不知拒绝为何物的他以为她也会像天下所有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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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只有倾心与恋慕,祈求眷顾只怕来不及,于是理所当然为所欲为!可是……他错了!所有女人竞相向他索取与乞讨的眷恋对她而言只是凌辱!
任何女人对他只有期盼与眷恋,她却说恨他!
她恨他!她恨他!她恨他——
龙曜停止一切动作,忍不住还是轻轻抚摸上怀珏的脸,她禁不起他狂风暴雨般的施恩,疲累得昏昏欲睡。她白瓷一样的肌肤雪白细致柔嫩得惊人,此时从肌肤深层透出的红晕更令她美至极致——他宠幸这个女人,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专注,从不觉得厌倦!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承受过他这般深重的恩泽,她却不领情!
毫不领情!
她不要他!可他——想要她!想要她所有的一切,为此情愿付出自己向来以为没有的柔情,也想要她的回报。
什么时候,她才愿意原谅他曾经的孟浪?什么时候,她才肯接受他?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