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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霸岚这几日过得犹如身在仙境,每日有人饮酒作乐,言语奉承,直将他捧于九天之上,他心思粗犷,并不知其中深意,只以为太平道众人都对他善待有加,心中颇多感慨。未曾想待得几日过后,信使马不停蹄的回到钜鹿,秘密将信交到他手中,待他看后,这才了解其中缘由,不由大怒,起身要去与张角理论,却思及唐城再三嘱托,让他莫要意气用事,这才纷纷作罢。
第二日,霸岚早早起身,于院中习练武艺,张角听闻隔壁风声甚是强劲,知是霸岚所为,其早想与霸岚一较高下,如今见机不可失,遂敲门进入霸岚院中,笑道:“好武力!不知可否愿与我较量一二?”
霸岚得唐城指示,如今对张角诸人并无好感,见推脱不得,暗道:“虽不能言,却在武力上教训你一二,权当讨些利息!”遂不再推辞,问道:“用武器,恐伤了你,你我就以拳脚论英雄!”
张角见霸岚言语无忌,心中着实恼怒,遂扔下手中权杖,露出精壮上身,大喝一声,向霸岚攻去。
霸岚哈哈一笑,探手封挡,旋身飞脚直踹张角胸口,张角堪堪避过,向后急退几步,霸岚却是不饶人,步步紧逼,拳拳直打张角,过不五个回合,一拳将张角击飞。
张角在地上滚了两圈,迅速起身规避,霸岚却停手嚷道:“不打了,不打了!汝不是某对手,与你对打也是放不开身子,好生无趣!”说罢将张角凉在一旁,自顾回了房中。
张角听闻此话,直气的一佛出世,他自从创立太平道,有谁敢如此污蔑于他?不想今日一时心血来潮,却受了耻辱,又见霸岚竟是不理自己,有意雪耻,却也无可奈何。胸口急速起伏,冷视房中一眼,愤愤出了霸岚庭院。
今日本是太平道渠帅汇聚之日,待众人坐定,张角还未从所受之气中缓解回来,在座诸人若有一丝冲撞,轻则皱眉,重则开口大骂,全没了平时之宽厚风度。
诸将不解,张梁见兄长今日全无状态,遂低声问道:“大哥,不知出了何事,竟扰乱了你心神?待你讲出,弟当为你出头。”
奈何如此丢人之事岂能讲与众人听?张角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摇头道:“吾今日身体有恙,尔等先行议论,将结果告知与我则可。”说罢,起身离开了。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南阳渠帅张曼正欲询问,却听张宝道:“先不管大哥如何,快些将计策定下,再去询问大哥出了何事。”
商讨完毕,张宝、张梁二人来到张角房中,见张角正一人闷闷饮酒,两人相视一眼,坐于张角面前,不由出声问道:“大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张角愤然将酒摔于地上,怒火中烧道:“今日一早,吾见霸岚练武于院中,遂生了比试之心,未过几招就败在他手中不说,此人竟是言语讥讽于我,故此生气也。”
张宝、张梁从小得兄长照拂,这才没有丢了性命,再说长兄如父,见张角受气,岂能不怒,张宝脾气暴躁,拂袖而起,大呼曰:“吾早已说过,霸岚此人不能重用,今知所言非虚也?自他来了后,每日必好酒好肉招待,他却言语挤兑吾兄,某这就去找他理论!”
张梁拉住张宝,示意他稍安勿躁,只是脸色阴沉,沉声问道:“长兄,此仇不报非君子,待我们兄弟将他毒打一番,再废出太平道!”说罢,与张宝一起,起身就要找霸岚麻烦。
张角见状,忙劝阻道:“二位弟弟,莫要如此莽撞!其一,霸岚乃唐城推荐而来,唐城对太平道有恩,此乃事实,我们若将霸岚毒打驱逐,恐来日唐城回归,定会心生嫌隙,对大事不利。其二,即便不看唐城之脸面,需知霸岚早已对太平道了解颇深,若心怀怨恨,出首将我等供出,恐有杀身之祸!”
张宝愤声道:“那岂不是便宜了霸岚此贼!不若将他杀了,一了百了!”
张角苦笑道:“你以为那霸岚是如此容易杀的?你我兄弟合力,将之击溃不难,想要杀他,实则千难万难。”
三兄弟复又坐回椅上,见无计对付霸岚,只得闷声饮酒,好不难过。
霸岚自言语嘲讽张角过后,早已收拾好行囊,兵器不离身,唯恐张角报复,又过了几日,发现张角并未前来讨要说法,每日更是好酒好肉招待,言不提当日之事,遂放下心神,不再提防。
一日,偶遇张角几人,霸岚遂上前道:“吾已来此一月有余,对太平道也是熟悉得很,却不知为何不对吾提招兵之事?”
张角闻后,心中早有对策,笑道:“汝乃吾徒唐城之人,现在那孩儿还未归来,等他来了,自然与其商定,该派你做何事为好。”
霸岚知对方所言何故,只是佯装不知曰:“这些时日待在这里,每日饮酒,手脚都要生疏了,为何不写信与公子,将此事速速安排下来,如此岂不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