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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城正与张让身上敷药,听得此话,遂笑曰:“不过一妇人尔,义父莫要放于心上。”
张让沉默略许,摆手令左右退下,对唐城道:“吾儿不知,若有何后在一天,何进必无大碍,为今之计,只得寻事将何后铲除,再拔除奸党何进与其羽翼,朝廷之上,才无人敢惹!”
唐城听后,心中厌恶对方之不择手段,暗道:“你却是朝廷中最大奸党!”脸上却曲意逢迎道:“义父高见,是孩儿思虑不周。”
张让轻抚唐城手臂,将衣袍穿好,笑曰:“吾儿年幼,说些轻狂之语并无不可,你须知何后心计毒辣,可不是平常妇人,跟在为父身边,定叫你学得官场之道。”
唐城施礼道:“谨遵义父教诲,孩儿定不让义父失望。”
与张让话别,唐城回到房间,霸岚赶至,对唐城道:“吾实看不惯张常侍之作风,今公子已学得练气之法,某虽不才,却也不想与奸臣为伍,凭空堕了自己名声,特来拜别,请公子恩准。”说罢,躬身施礼。
唐城见状,再思及张让之心计,恐有诈,急上前扶住霸岚手臂,假意劝说道:“此话讲不得!吾义父独霸朝纲不假,却也是皇恩浩荡,见义父却有其才,故将重任托于义父之肩,外人不明其中道理,才恶语中伤,再说在府中,义父可曾亏待了你?”
霸岚愤而将唐城推开,冷颜道:“宦官当权,陷害忠良于不义,吾虽山野小民,不是敬你之荣华富贵,只念你我有师徒情谊,才来与你拜别,你却讲些荤话,今日一别,当是永别,吾不屑与你相识也!”
唐城力有不及,跌坐于地,见霸岚果真英雄,不畏强势,不怒反喜,笑曰:“汝可听我一言否。”
霸岚冷哼一声,曰:“但讲无妨。”
唐城遂言:“唐城不才,过得今年,已有十二岁,虽仍为稚童,吾也知宦官弄权,蒙蔽皇帝,虽恨宦官之无礼,却也同恨朝廷之不作为,致使民众积怨,四地皆有反意,汝以为只要将宦官乱政之过纠正,朝廷就能大兴?”
霸岚道:“然也!若将宦官铲除,朝廷必能大兴!”
唐城大笑三声,指霸岚嘲道“本以为你乃不世出之英雄,听闻你所讲,竟是不如我这稚童!”
霸岚怒道:“黄口小儿,你知甚么?”
唐城不管对方,继续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如今宦官当权,乃帝昏庸所致,即便将来有义勇之士灭十常侍,你怎知不会出现第二个十常侍?朝廷已然无药可治,汝却仍将期望寄托于朝廷之上,岂不知时下民众皆等不及?”
霸岚见唐城所说,脑袋转之不动,怒曰:“你到底想说甚?莫要拐弯抹角,徒惹人不快!”
唐城以首抚额,叹曰:“蠢货,时下可行之法,乃推翻暴政,重立朝廷。使官吏清明,使治下之民皆有饭可吃,有屋舍可住,无无妄之灾祸加身!”
霸岚听罢,惊呼一声,退后道:“你小小稚童,岂有如此大逆不道之想法?”
唐城冷笑,不屑撇向霸岚,道:“你怕了?若你此刻离去,出首将我供出,吾权当瞎了眼,即便身死,也不怪罪于你。”
霸岚目光复杂,低头沉思不语,唐城见状也不催促,施施然起身,坐于椅上。
霸岚见唐城端坐,眼瞳深邃竟不可见,浑然不似一小小孩童,长叹一声,问曰:“依你所言,朝廷当真无救,某可否入之?”
唐城抚掌大喜曰:“得此虎将,吾自甚喜,岂有不欢迎之理?”遂与霸岚言明,太平道起义在即,霸岚听后,瞠目结舌,这才知唐城乃太平道张角之门徒。
问曰:“今后打算如何?吾当以犬马效之。”
唐城沉吟道:“如今吾身在张府,无可用之人与翼州互通书信,汝若不嫌弃,可先在吾麾下,为两方做通信之职。不知汝可愿意否?”
霸岚笑曰:“有何不可?”
唐城点头道:“待时机成熟,定向你引荐。”
不说唐城正与霸岚密谋,却说蔡邕得灵帝特赦,被人送回家中,妻妾老小见蔡邕身上伤痕,无不抱之悲痛大哭,蔡邕却也刚硬,期间并无一声痛叫。
时陈珪、张钧等人听闻蔡邕归来,忙前来恭贺,入其房中,见如此惨状,陈珪拍桌怒骂道:“张让狗贼,竟如此残害忠良!”
蔡邕忍痛起身曰:“此逆贼祸国殃民,危害不浅,当寻法将其诛除!否则大汉万年之基早晚毁于彼手也!”
陈珪曰:“若我等寻忠义之士秘杀十常侍,你们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