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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威风!”一人大笑进来,唐城瞩目望去,只见那人年约四十,头戴青铜盔,身披柳叶铠,腰系勒甲连环带,背有弓箭在身,行走间龙行虎步,端的一英俊伟岸之男子!
“何进!”张让咬牙出声,眼神微眯,冷笑曰:“彼此彼此,将军的威风也是不浅呐!”
“好说!好说!今日听得你收了义子,某未得请柬,自顾前来,还望公公莫要见怪。”何进言语不羁,虽是请罪,语气却毫无惶恐之意。言毕,将目光转向唐城,细细看去,指着他嗤笑道:“黄口小儿,当真不懂礼教,竟拜宦官为父,哼!若你父母有灵,恐难心安!”
“将军所言差矣,小子无父无母,能得义父垂帘,实是小子之幸。”唐城话中隐藏锋芒,既有张让为依靠,自是不会惧怕他。
何进不曾想被一孩童反驳,心中恼怒,大笑数声,道:“好一个无父无母,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不孝之人,吾不屑与你多语。”说罢,随意寻了一处座位,质问道:“既然吾已经来了,还不开席,却要等到何时?”
张让见何进来此,犹如到了自家后院,竟出言对自己呵斥起来,正要发怒,却转念一想,面无表情道:“还要等一人,此人不到,某不敢开席。”
何进冷笑道:“某倒要看看,谁有如此隆重面皮,竟令你讲出此话?”
两人对视,皆撇过头去,不看对方。
待到晌午十分,何进正欲开口,只听得一声:“皇上驾到,诸官接驾!”
张让只是收子摆宴,却不成想皇上竟是降贵前来,在场百官皆惊,顾不得多想,慌忙行出宴厅,见灵帝果真来此,不敢多视,垂首跪拜,口中大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灵帝摆手道:“众卿免礼。”
张让待众公卿起身,这才从厅内满面笑容的走出,快走两步,来到灵帝面前,纳头便拜,却被灵帝所阻,只见灵帝道:“张父不必多礼,朕听闻你新收义子,快快将他领来。”
张让眉眼皆笑,忙将唐城唤来,对灵帝道:“皇上请看,此子唐城,乃老奴义子。”说罢,对唐城吩咐道:“快见过皇上。”
待唐城觐见后,灵帝揽其肩,笑对唐城道:“既是张父之义子,同是朕之义弟也。”
何进随在灵帝身后,不敢逾越,听罢帝言,快步踏出,叩首道:“请皇上收回成命!唐城只是一平民小儿,皇上乃万金之躯,岂能言称兄弟哉?”群臣见何进出头,遂从何进,叩拜曰:“臣等复议。”
张让脸色顿时为之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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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与其作对之人,眼中寒光大作,威胁之意甚浓。灵帝却是脸色尴尬,额手叹曰:“朕只作玩笑也,众卿休得小题大做。”
见众官还不起身,灵帝心中着恼,不悦拂袖道:“既然尔等想跪,朕令你们不得起身。”说罢,丢下众官,与张让几人一同进了宴厅。
众位公卿一同跪于张让园中,见灵帝离开时放下的旨意,顿时四视相顾,惶惶不知对策。
何进身为国戚,仰仗何太后之宠任,大怒起身,落话与百官:“大丈夫岂能犹如戴罪之人般跪于宦官家中?既已失颜,却顾不得皇上之命,待到明日,再去宫中请罪则是。”说罢,带领麾下匆匆而去,只留面面相觑之众人于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生纠结。
张让正在宴厅与灵帝谈笑风生,言谈间毫无身为臣子之恭谨,灵帝却也不怪,反而赞叹张让之真性情,同时对唐城照顾有加,频频与其对话。
得到下属通报后,张让愤愤起身,对灵帝躬身一礼,大声道:“皇上,老奴有事上奏!”
灵帝见张让表情突然变换,不知发生了何事,忙问道:“张父快快请坐,有何事令你如此愤怒?”
张让道:“皇上命群臣跪于老奴园中,群臣莫敢不从,唯独何进一人,不听帝言,竟是未得恩赦,私自离开了府上,如此不君不臣之人,皇上岂能相让于他?”
灵帝听得此事,不以为意,摆手道:“何进乃皇亲国戚,统兵有方,此不过区区一小事尔,不足挂齿。来,朕敬张父一杯,莫要因此伤了两家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