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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怀孕了,孕吐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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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已跟前妻有一对儿女,这对儿女都已考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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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十多岁的年纪,算是老来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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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端着切好的西瓜放在茶几上,催促道:“老三,赶紧让斯琴怀上孩子,到时候咱俩家结成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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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戏谑道:“万一,咱俩家生的都是同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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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接话茬,“要是同性,就让他们成拜把子兄弟或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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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八卦道:“你跟斯琴结婚也快半年了,她咋没动静,是不是你光顾着田地的事了?老三呀,不要光闷着头在万亩地播种,斯琴那块地,你也该多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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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王仪大喇喇的调侃,骆滨弄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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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得不敢直视王仪了,连忙对李献说:“李哥,刚在吃饭时说的扶贫牛的事,你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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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嘿嘿笑道:“能咋想?既然艾力那个老狐狸找上门了,咱们还是要支持下的,不过,咱这
头牛都是孕牛,不能按空胎母牛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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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心里轻松了,“那没问题,乡里说了,就按照母牛的实际情况估价。我打听了,现在市场上怀孕五六个月的母牛大概在
块钱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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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嘴角上扬,双眼一亮,“咱去年十月份可都是均价在
块钱买回来的,除去成本,每头牛能不能落
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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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每天都记着养殖牲畜的成本账目,心里早有一笔账,“
块钱只少不多,咱们养殖的牛吃的是地里的麦茬和玉米秸秆,都是咱地里现成的饲料,除去人工、兽药、还有去年秋天留的那
吨玉米,每头牛净落一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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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王仪脱口道:“出售
头牛,净落
万,好买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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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兴致高昂,“小老弟,在万亩地搞养殖和种植立体化发展,这条路子看来是走对了。咱就脱手
头牛,把这净挣的钱再去买羊,麦子地一收,咱就在那地里放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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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笑着摇头,“那可不行,咱
亩地麦子套种着苜蓿呢,牛羊天天吃新鲜的苜蓿草,那还不都得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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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噗嗤笑出声来,“李老头,在养殖上,你要听老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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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眉头皱着,“哪咋办?我那
亩地,今年可都种上了苞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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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轻笑,“我都想好了,把咱屋后那
亩地玉米找康拜英收回来,就牛棚那块地,当青储饲料,把牛羊都赶在这
亩地放养。用铁丝网把这
亩地围住,不让牛羊糟蹋周围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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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来了精神头,“青储饲料,听说过,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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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道:“行,准行,牛羊吃青储饲料肯上膘,我连喂养牛羊的槽子都想好了,我妈她们单位电焊厂倒闭了,正给内部职工低价处理一批铁皮和焊接的设备呢,我准备把铁皮全部低价收购回来,焊些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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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提醒着,“电焊厂的电焊设备也全部收回来,今后用的着,那阿姨的退休工资谁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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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没等骆滨回答,抢话道:“肯定是县劳动社保局发呀。你个老李头,这两年,市里搞养老金扩面征缴呢,我把咱俩前面的养老金都补缴了,一下子缴了将近
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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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献眉开眼笑,“老婆子就是我的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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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提醒着骆滨,“老三,你也跟斯琴赶紧去社保局缴养老金,咱们这些干个体的,老了也能领上退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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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狐疑道:“可斯琴没干个体呀,在家当家庭妇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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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摆摆手,“没事,扩面征缴嘛,没那么较真,只要每年能缴纳养老金就行。这样,我给在社保局的朋友打个招呼,你去找他,他们现在都有任务,完成不了,年底没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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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乐道:“行,明天就让斯琴去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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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在李献家商量出售牛的事,而此刻,骆波也在西域县一家清真餐厅请五名不同族别的修理工吃着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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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在商谈每月的工资,以及吃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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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商老谭也在,这五个修理工都是在他建筑工地打工的技校毕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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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都不大,有汉族、维吾尔族、回族和蒙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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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骆波就带着五名修理工开始收拾曾经开舞厅的大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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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名工人都有干过建筑活的经验,拆除舞厅里面的摆设倒也是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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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修车厂的基础,都是这五位修理工动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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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波联系的设备半个月就要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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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计划一个月内让自己的修车厂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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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国歌坛出现一匹黑马刀郎,唱了首《
年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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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充满西域情调的歌曲一夜间响彻中国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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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都响彻着“
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是停留在
难舍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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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峰家斜对面马嘎娃的“马家杂碎店”那摆在门口的音响,每天将这首歌曲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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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老农骆峰也能哼哼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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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修路带来的不便和嘈杂声,并未让阿勒玛勒村各族村民感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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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脸上都呈现着舒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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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去关心工程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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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峰夫妻俩并肩站在修路的工地外,眺望着眼前的一片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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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下修路工人背心都湿漉漉一片,可仍忙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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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峰夫妇会不时给修路人送些西瓜、洗干净的西红柿,或者是清脆的黄瓜,来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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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通情达理的老夫妻知道,修这段路开展拆迁工作,包含着乡镇基层干部的辛酸眼泪、司机们的怅然长叹、公路人员的焦虑不安和监理人员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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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亲眼目睹到,在这万马战犹酣的筑路工地,地区交通局的各族干部职工日以继夜投身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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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有多少筑路人员屡建奇功,以路为家,血汗遍洒这条水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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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的这条公路
月份动工,
月初就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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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路边的村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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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就是干净的水泥路,一想起来心里美滋滋的,人人都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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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开着皮卡车从县上回来,他把车停在后院的敞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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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车对着在后院菜地拔草的李羽说:“妈,等门前这路修了,攒劲地很,可省不少轮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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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菜地的李羽抬头眯眼望着脸上挂着笑的骆滨,“扶贫牛的事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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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听到皮卡车声,就端着一杯凉茶迎了出来,递给骆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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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滨喝着凉茶,喜滋滋地说:“妈,这次,乡里没让我吃亏,贫困户挑选的那
头牛,估价都在
呢,代管协议也签好了,监督的单位挺多,这会不怕有人再诬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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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老牛车来到后院的骆峰,把牛拴在阴凉处,不咸不淡地接话道:“那是,
个贫困户到你地里尽捡那些个大壮实的母牛挑,剩下的都是小点的,
块,你以为还多呀?!巴格达提那天就说了,贫困户挑的母牛都是最早下牛犊的那批,不到三个月就下牛犊子,应该至少在
块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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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