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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来临的时候李兵的烦恼也来临了,因为五一过后野生的黄鳝鱼就到了上市的日子,虽然有些捕捞户转变成了养殖户,可绝大多数的还是以捕捞为主,可按照现在的销售量还在三个县收购鳝鱼的话就会出现积压问题,养殖场一次扩得太多了。
肖勇在得知李兵的烦恼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好消息就是肖士元和肖士舟在上海的批发点已经开始销售了,虽然量还没起来。
肖勇考虑了一会说“实在不行和一部分养殖户签二两的收购合同吧,原来养殖合作社的可以自由签订,后来的那些只能强制性签这个合同,另外我们的大棚能不能再扩建一些,愿意和我们签订二两重规格的养殖户我们可以先支付一定的现金来支持他们购买饲料等等的费用,还有这些问题都要给方强说说,规模扩得太快迟早会崩盘的,实在不行和陈副县长也去谈谈这个问题”
李兵想起方强当官后的那副模样,和当初来黄陵村时简直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是口口声声的要发动村民致富,可这样无序的发展能致富吗,不致负才怪,谷贱伤农的道理他一个大学毕业生还不懂吗,看来只能找陈副县长了。
黄海强刚刚逃过了一劫,几个越南仔的伏击被他躲过去了,想着最近和越南仔的冲突越来越多,几家拒绝越南黄鳝鱼的排挡都被砸了,这门生意可不是要黄了么。
黄一军听说这个消息后问道“光叔知道这个事情吗,我们广东人被越南仔欺负他们都不管吗,我去拜访一下光叔吧”
光叔是当年很多逃港人中比较成功的一个,为人公义很受香港广东两地的生意人尊重,也代表两地的生意人和别的地域的生意人调解过不少矛盾。
陈光南也听到了这个风声,最近越南帮的人是越来越过分了,打砸了几间顺德人开的粥铺不说还企图伏击顺德的鳝鱼商人黄海强,看得给他们一些厉害了,香港是中国人的香港,不是那些逃难来的越南仔的香港。
黄一军在得到光叔的消息后也没有和肖勇联系直接通知了黄海强。
夜黑风高,三和水产香港门市部门前一辆小型货车上全部都是大圈帮的红花打手,香港警察那边也都做好了安排,陈光南就等着越南帮的人露面打砸。
三点刚过,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程序一辆三和水产的货车停在了门市部门口,卷闸门刚刚拉起外面突然冲出一辆面包车,上面下来几个拿着铁棍的打手下车就砸,结果门里面和外面的大圈帮的人里应外合给他们吃了一个实心大包子。
这里动手以后外围的警察也开始了收网,在原来已经控制住的车上发现有大批军火,后来陈光南后怕不已,幸亏香港马上要回归了这里的香港本地警察都偏袒着大圈帮,要不这个亏可吃定了。
香港警方在查获大批军火以后也感觉到越南帮成为了香港市场上的一个毒瘤而下决心铲除,而通过越南帮走私到香港的黄鳝鱼彻底没了生路,最后导致三和水产的黄鳝鱼供不应求。
黄一军在得知越南帮手里有大批军火也是后怕得不行,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最后的结果是对自己有利也就没有和肖勇提起此事。
到了五月中旬,南巡讲话的威力终于爆发出来了,最高层通过了发展经济的决定让许多有识之士投入到了商海之中。
而肖勇还在苦逼的和题海作战,直到有一天他为了换换脑子浏览了一下报纸,发现深圳股市在一个月以内指数上升了一倍,直接从二千点跃升到了四千多点,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有点发懵的他又专门找人打听得知上海的股市也一样发疯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反而使肖勇冷静了下来。
接着肖勇又调阅了三和厂里的大量物资购入表,发现所有的东西什么木板,线才,亚克力这些材料全部有了不小的涨幅。
在和周安商量以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深圳股市上抛出了原来价值二千多万的股票获得的五千万资金加上三和厂里原有的五千万资金一起大批购买原材料,因为原材料的上涨肯定会导致产品价格的上涨,要想以后不涨价只能提前囤积足够的生产材料。
可令周安不解的是生产游戏机最为关键的电子显像管却只是和彩虹厂增加了一下订单而已。
肖勇心里那有不想囤积一些显像管呢,可的确是力量不够,按照现在一个月三万台游戏机的产量把资金全部用来囤积显像管也只够三个月,彩虹厂也没有丝毫涨价的意思所以才全部囤积了木板和线材这些耗费量大的材料。
三和厂当时已经是游戏机市场的第一霸主,原有的华立厂已经被打的减产了,三和厂的这波囤货行为可把华立厂给吓坏了。
华立厂厂长刘益谦在得知三和厂在大量囤积生产物资的时候也判断出生产资料要涨价的苗头,可打往上级的报告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无声无息,只能恨恨的看着三和厂把世面上为数不多的生产资料纳入怀中。
夏光明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如果上级要严格按照规定办理的话制三和厂一个囤积居奇的投机倒把罪也无话可说,但自己绝对不能让这头利税猛龙在这个地方栽了跟头,只好电话里叫来俞一山说明了情况。
俞一山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说“我们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我觉得他现在这种行为也不能算上是囤积居奇和投机倒把,因为囤积生产材料是他们的固有行为而不是垄断市场,再说前段时间的学习你也知道,现在是市场主义,要靠市场说话,没人会别这个苗头来找事”
两人还没聊上几句话,夏光明办公室里的红色内部电话响了起来。
夏光明接通电话后唯唯诺诺的说了几句以后挂断电话对俞一山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恐怕就是刘益谦的手笔了,什么都要依靠体制,要他们这些厂长干嘛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