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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四层,你瞧我这记性。”
“那里面可好了,还能吃饭呢。”
“对对。”
“哦,还能蒸汽。”
“那叫汗蒸,你这老头子。”
“还能洗澡。”
“废话,不能洗澡能叫浴池?”
“你这老婆子就爱和我抬杠,那也不叫浴池,叫那个啥……对洗浴,都怪你,差点给我也弄的忘了。”
“你本来记性就不好,怪我干什么……”
我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家常,心里暗自盘算着现在气氛就挺好,大家都很放松,我得找个引子把话题顺过去。
想到这我呵呵的笑了笑,羡慕的说道:“是吗?大哥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厉害呢,太让人羡慕了,我要是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说完假装遗憾的叹了口气,故意没把话说下去。
“你这不是还年轻嘛,对了,那小伙子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大爷追问我。
“可别提了,唉,我本来成绩挺好的,但毕业了实习的时候,老板总嫌我没眼力见,就把我开了,我现在成无业游民了。心里难受,也不敢告诉家里,就想出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散散心,然后再回去接着找工作。”我说到这露出了一副非常难受的表情,要知道我这可不是完全装的,毕竟我是真的无业了。我之所以把自己说成这样,第一是告诉他们我没在社会上漂过,没什么心机,不用防着我。第二卖卖惨,让他们不好意思骗我。
“正常,谁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这代人年轻时候吃的苦更多。就不说我们,我家你这哥哥,也不是一下就有今天的,他还不像你,爱学习。他这孩子打小就淘,初中没念完就出来闯社会,吃了多少苦也不跟家里说。听大爷一句,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想不开,出来溜达溜达,走一走,心情好了就回去,听见没。”大爷果然面上露出一丝不忍,暂停了电视,不停出言安慰我。
“那不能,那不能,我就出来散散心。”
“好,那就对了。”
“哦对,大爷大娘,说到这我再问问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儿,出了镇,往北走,有旅游度假村,不少年轻人都奔着那去,那有草莓园子能自己摘,还能自己种菜种苞米,能钓鱼、砍柴、烧火做饭,反正就是体验农村生活……你们年轻人不就好这个嘛。”
“听着倒挺有意思,不过那得挺贵吧,我这不剩多少钱了。有没有那种不怎么用花钱,景色还挺好的地方。”
“那就望汐村,里面有山有水的,一分钱不用,拿点路费就行,哦,还有平草村,往那面去那几个村都行,不过就是搬迁之后住的人不多了,你去溜达溜达就回来,别多待。”
“望汐村,我在网上看过挺多人说好,不过平草村嘛……”我话在嘴边迟疑不吐。
“咋?”大爷以为我嫌弃他推荐的地方不禁反问。
我压低声音凑近了故意神秘的说:“我听网上说那块死过人,闹鬼。”
大爷和大娘听到这个,一起连连摆手道:“别听网上瞎说,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鬼,没有的事。”
“不能吧,那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我说到这顿了顿,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打量着大爷:“算了大爷,我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不说了免得吓着你们。”
大爷见我轻视他,不肯在我这样的小辈面前服软,于是道:“怎么不知道,我打小在这长大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来来来,你坐下。说说吧,哪一桩?我听听对不对,你可别让人给骗了。”
我依然保持着半信半疑的神色,挑衅道:“我这可是看内部人发的帖子,当时都是花钱看的,大爷你要不知道也别嘴硬,就当听个故事。”我说完了看他越发跃跃欲试的样子,喝了口热水故作神秘的讲道:“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平草村的一户人家重男轻女,为了给儿子凑彩礼,把自己家小姑娘许给一个混混做媳妇。后来这小姑娘被人杀了,走的不安详,她家里不拿她当回事,也没报案。这小姑娘去的冤枉,怨气太大,最后化成了一缕冤魂,每天晚上就在村子里寻着那八字软的索命报仇。”
那大爷听完和大娘一起沉默了一会儿,两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大爷张口问我:“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我这故事几分真几分假,又有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并且没有挨着细节仔细说。乍一听,肯定觉得我知道点东西的,不能随口糊弄我。不过他不知道,我说这些完全是张夏就告诉我了这点,后面的我已经用了所有的脑细胞编了,再多也编不出来了。
不过在他们面前可不能露怯,我露出几分得意的说:“毕竟是给了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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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了解到点详细的内幕。”
大爷看我这轻狂的样子撇了撇嘴:“你这小毛孩子懂啥,让人白骗钱,事情不是那样的。”
“那怎么可能?”我急道。
“那怎么不可能?正好我今天没事,你去把桌上我的烟拿来,我慢慢给你讲,让你开开眼,以后可别让人没事骗钱了。”
我一听这心里一喜,却仍旧保持着不信的态度,将烟递给他道:“大爷你可得讲真事,别骗我。”
“不能,你大爷我不是那样的人。”大爷说着看了大娘一眼,大娘连连点头,示意是真的。
我眼见目的达成十分高兴,但面上只是不动声色的跟着点头:“好吧,讲吧,我听着。”
大爷点了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回忆着讲了起来:“你说的对,算起来,那应该是十六七年前的事儿了,这么算应该是夏天,你说的那家是平草村里的老牛家。老牛家的小闺女,那年也就十五六,和我家那小丫头差不多大。可惜了。活的时候家里不疼她,为了点钱许给了个小流氓。走的时候也不安详,去之前让人糟蹋了不知道多少回。”大爷说着叹了口气,面色非常不忍,一旁的大娘听到这跟着眼圈一红,从床上下来道:“你们唠,我去烧点水去。”
大爷点了点头,又使劲抽了一口烟:“那还不算,那孩子找着的时候全身血肉模糊的,除了脸全是伤,已经每一块完整的好肉了。”
“是刀伤吗?”
“不是,是指甲。让人用指甲活活的一点一点的把皮抠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