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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酥(姝),你没四(事)吧幼酥?”这个让语文老师一听到就会感到十分糟心的声音,是一个与鱼幼姝一同坐在一方木桌前的女子发出的。
此女子,白发蓝瞳,五官精致,皮肤白如雪玉,而且最让人注目的是她的双耳尖长如翼。
她的前额留有稍显散乱但总体整齐的齐平刘海,大部分银白的秀发披散在后面,但前面扎有两束细长的辫子垂在肩前;穿着以净白为主,用些许蓝色线条点缀修饰,边沿则是灿今黄色的长裙;两条修长纤细的藕臂上被半透明的白色纱质臂袖给包裹住,手腕处的袖口很松并不紧致看起来跟花蕊一样。
她最明显的特点还是那一副无辜脸,仿佛天下间的所有坏事都与她不沾边一样,但又被迫背负了某些罪名一般委屈得很。
其实若抛去上述描述,直接从男性的眼光看然后得出最直白的结论的话,那就是——她长得很美,声音呢也很好听,但就是有这么个平舌翘舌不分的毛病......
“我没事多勒希(
),也不是觉得不舒服......”鱼幼姝一边安慰对方一边为自己刚刚突然停下话语解释道,“只是总感觉我的身体......”
“你的森(身)体诊(怎)么了?”多勒希关切道,看得出她和鱼幼姝关系应该很好才会如此关心她。
“该怎么说呢......”鱼幼姝不断感受着身体内奇怪的感觉逐渐扩散至全身,一边努力想如何去描述它。
当然,她是不可能将“我好像怀孕了一样”这种比喻说出来的,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说,实际上她也根本没和楚炘辉发生过那样的关系。
“我比平常能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意,但这也不是我感到身体奇怪的原因,而是因为我总感觉我的意在进行......嗯......有丝,哦,不太对......应该是出芽分裂......”鱼幼姝想了好半天,终于用直觉将这种她也不知道有什么联系的比喻给说了出来。
这个比喻不仅奇怪,而且可能很不形象,但只要你试着去想自己整个人或者只有你的整根感觉神经而不是细胞真的在一分为二的样子,就算你根本不可能想得出是什么感觉,也多少能体会到这感觉......很诡异......
不过不管这比喻形不形象,多勒希都是听不懂的,因为她可不知道出芽或者有丝分裂是什么......
“我没有听懂啊?
(什)么四(是)粗(出)芽分裂?”多勒希疑问的表情让人看到就只会想到两个字——“呆萌”。
“算了算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好像对我没有其他任何实际的影响,也就是自己的意会感觉怪怪的而已。”鱼幼姝运转了一下灵气发现无异样,然后也感觉体内各器官也无不适,便继续让她放宽心。
“要不我们还似(是)不要债(再(查)了吧,很多人都(查)过都没(查)粗(出)来,而且我们也(查)了近一个月了一样没有太多头绪。”多勒希见她貌似真的没事,便又想起来刚刚由于鱼幼姝突发状况而中断的话题,是有些泄气道。
“那怎么行!这不刚有点头绪嘛,不过我确实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因为我就快要回去结课准备期末大比了......”鱼幼姝突然想起来也确实耽误了不少时间在这事上,最后也是不得不跟着泄气道。
于是她边愁眉苦脸,边思索着什么,接着没过多久鱼幼姝又出现了异常。
多勒希明显看见鱼幼姝眼神涣散,目光变得比她还要呆滞,而且额头在不断地冒汗——在这个地方可是总温度适宜的。
她在鱼幼姝面前摆了摆手,试探一下她,忧心地问道:“幼酥,你诊(怎)么了,幼酥?”
“你没似(事)吧幼酥!”她赶紧半站起身子弯腰把双手搭在鱼幼姝的肩上猛力地左右摇晃,还叫喊得非常大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和鱼幼姝是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在这儿才找得偏僻角落坐下的。
不过她喊得再怎么大声,鱼幼姝也是毫无动静,跟断线的木偶一般。
就在她焦急失措时,鱼幼姝又恢复了正常。
“呼——呼——”只见她猛烈地喘着粗气,就跟正常人刚持续快速跑完八百米一样,只不过脸色不是涨红色的而是惨白色的。
“幼酥,你到底诊(怎)么了幼酥?”多勒希吓得都快哭出了声音,这个小姑娘并不似鱼幼姝那般坚强镇定。
“我......刚刚......”她极力调息体内灵气,好让自己呼吸正常,调整了好半天让自己不再那么喘后才继续道,“好像进了鬼门关......”
这个比喻也是同样的既形象也不很形象,因为也没人去过鬼门关......
她摇了摇头,强压心头的恐惧边回忆边将刚刚到感受一一告知于多勒希。
当时她感觉到了以前执行任务受性命威胁时才能感受到的感觉,而且那种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迫切都要更接近死亡,甚至于她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身体完全感觉不到四肢,只能有一种昏沉沉但却又飘飘忽忽的游移感;双眼之前明明是一片漆黑,却突然又觉得很是猩红,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骷髅碎片一样的轮廓;嗅觉听觉还有味觉更是只剩下冷冰冰的刺激感。
“那你现债(在)没有似(事)了吧?”不管鱼幼姝描绘得多么形象,多勒希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只能关心的问道。
“现在......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了,至少那渗人的阴森感是没有了。”鱼幼姝抹干额头的汗水,把两侧掉下来的乱发往耳后撩去,继续道,“但是刚刚那个奇怪的感觉还在,就好像......我好像体内能有两种意,且都是我的一样......”
“不对啊幼酥,你的体内好像
(真)的有两股意啊!”多勒希是精灵一族,对于人体内的灵还有意是比寻常人类要敏感上许多倍的,她说出了鱼幼姝自己模糊不清无法确定的事实。
深知这位闺蜜的本事的鱼幼姝自是信了对方的话,因为她自己虽然对这些不甚理解,但终究还是自己体内的感觉能得到肯定的话就感受得更清晰,因此她转而求问道:“那怎么办?这种情况我记得段老师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不好吗?我不滋(知)道仄(这)些啦。不过你要似(是)不想仄样的话,我倒似有办法帮你解决。”多勒希很自信地道,虽然她的发音让人听不出一点儿自信......
“诶?真的?那就试试吧,虽然没什么影响,但这感觉还是怪怪的不太适应。”鱼幼姝双眼一亮,是立即答应道,看来她非常信任她的这位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