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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两组巡逻地人,最后是三个女孩子,她们走完这一趟后就该回去歇息,换另一什人出来巡逻了。以为在自己家的地盘上,前面又走过了两组人。女孩们也就大意了些,只有走在最后的一人还把拉开弦、装了三支钢针的小钢弩平举在手,一副随时准备发射的架势。她们走得并不快,这么暗地天走快了容易跌倒,一不小心会伤到自己人。
呼呼风啸掩住悄悄爬近的声音,秋天的凉意在这夜间不知不觉地侵入人休,走在最前的一个女孩猛然间“哈去”一声打了个喷嚏,回头对身后六七尺的同伴小声埋怨道:“糟了,这下又流出了好多血,今天已经换过两次布,回去还要再换一次。真背时,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天癸来潮,这夜里也真有点凉,回去得向伙伴们说一定要多加些衣服,免得着凉病倒,又要被哨长罚多跑两里路……什么人……唔……”
三个人影从五尺外长身猛扑,其中一人嘴里发出“呃”的一声,把最后面的女孩扑倒在地后又“呃”地哼了一声。
最后那位平举钢弩的女孩十分精灵,发现眼角有庞然大物压来,不假思索的将身一扭,左手抹下保险地铁片就扣下悬刀。扑来的大黑影出声痛哼,她心中一喜,知道三支钢针已经击中了偷袭者。女孩刚要张嘴高叫示警,连嘴带鼻已被一只大得异乎寻常的手捂住,慢说叫喊了,连呼吸也不可能。身体被向后扑倒,右胸部一声轻微的脆响,刺心的疼痛令她浑身发软不能动弹。
令女孩大感奇怪的是,扑倒她的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喘着粗气把她压住,而且片刻后此人颤抖着将捂嘴的手就慢慢松开,她又能呼吸了。后半身痛得受不了,幸好还没被痛昏过去,强自镇定自己的情绪,悄悄将压在自己身上满是羊骚味,臭哄哄的大汉拼力推开,摸索着踩住脚镫用左手拉开弦,装上三支钢针,将小钢弩架在一动不动的大汉身上。不远处的两位姐妹无声无息,却传来撕裂布帛的声音,她不知道两位姐妹是否已经没命,但明白那几下裂帛声是什么意思。
“蒙古鞑子要行奸!”心里一急便抬头高声大叫:“快来人呀……蒙古鞑子……杀了我们的人了,快来人呀……”
没法再叫了,胸部的痛楚随着她的用力大叫,一阵猛过一阵。这几声高亢尖利的叫声也被风吹得向后远远的传开,后面的另一什巡逻队很快就赶到。而前面的人却因为迎风而走的关系没听清这声音叫的是什么,但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立即回头急跑。
另两上蒙古鞑子各掐住一个女孩,他们在感到身下的人胸部隆起,知道是女孩时一下子色心大起。两个蒙古鞑子手忙脚乱地撩起衣袍,不约而同地撕掉不再挣扎的女孩衣衫。便翻身而上似动物般的发泄他们的**。
猛然响起地尖叫声,惊得鞑子们魂飞魄散地跳起身,下意识的向发声处冲来。
女孩这时见到两个高大的人影向自己冲来。害怕得几乎哭出声来,再没法大叫了。她心知此时怕也没用,若让这两个鞑子冲近的话,自己也要像两位姐妹一样死于非命。她用力咬住下唇,努力稳定发抖地左手,在高大的黑影扑到自己身上之前,闭上眼再次扣下悬刀。然后奋身向右侧急滚。
“啊!”有如狼嚎的叫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摇曳升空,在女孩的耳中听来实是惊天动地。惨叫在“通、通”两响震得动地的沉闷声中嘎然而止。
女孩也在听到一声“射脚……”的尖利怒喝中心神放松。眼前一黑便推动了知觉。
“女孩儿被蒙古鞑子残忍的杀害了两人?!”游瑾惊怒地跳起来大叫,这怎么得了呐,担任过亲卫哨长地游瑾很清楚,小孩儿兵可是局主的心肝宝贝。他几乎有两成地时间和精力是花在孩儿兵们的身上。平常有事没事都会去探看一番,和那些孩子们谈天说地。别人没听过的奇闻异事也只有孩儿兵的人才听到过,护卫队还没配齐地钢弩、小匕首,局主要铁工场专门做出微型的,给他们每人都配上一副;连局主亲卫也没人有的皮甲。小孩儿兵也已经全部穿上了身。
游瑾抱歉地看了沈南松一眼,朝前院正想围上去对两个鞑子动手的十多个护卫队员大吼:“都给我住手,暂且留下他们的一条命。立即到城内告示大家,已时开堂审判犯了滔天大罪地鞑子 ,让全城有空的人都来听审。”
沈南松漫不经心地对游瑾说:“游叔,无论两个鞑子怎么判,请交给我们孩儿兵来行刑好么?”
还带着童音稚气,而又阴森森的语音。让年近三十的游瑾听得汗毛直竖,不禁想起听人说过,南松和他的小孩儿兵在横坑村对付李蜂头探子的事,打了个寒颤后连声道:“好,好,游瑾叔依你就是。不过,你先去驱口营中找一个会说蒙古话的汉人来,省得我们审判时两上鞑子听不懂我们说些什么。”
午时前的审判顺利得很,没什么事发生,根本就没人理会两上大喊大叫的蒙古鞑子,也没人听得懂他们叫喊些什么。过了好几个月,才有人悄悄传说,两个蒙古鞑子那天呼天抢地的大喊不公平,说什么杀死一个“南人汉儿”只须赔一头驴就够了的,杀掉一个女人更是只要赔一只羊的价钱,大叫着说不能对他们判重刑。
在游瑾宣布两个鞑子所犯杀人奸尸大罪,应处以剐刑,并由受害的孩儿兵负责行刑时,子城前院的广场上暴发了震天的欢呼声。
自己的姐妹被先杀后妹,沈南松在挑选行刑的人时犯了难,却也没让恨意滔天的沈南松没为难多久,他决定让全体十一哨孩儿兵都去。沈南松要借此机会让自己的小孩儿兵见见血腥,当即下令:每个小孩儿兵必须用自己的匕首,当众对两个鞑子剐割十刀,没达到这个标准的人,将劝他退出孩儿兵的行列,由根据地设法另行安置。
当日下午,以沈南松为首,由横坑到山东来的一百多经历战火血腥的孩儿兵带头,依次对两个鞑子兵施行剐刑。虽然大部分孩儿兵都是边哭边吐边骂的割了十刀,甚至有的人只是拿着自己的小匕首,在被堵上嘴的鞑子身上碰了数下,让小刀沾上些血算是过关。但这样把一个人生生割上几千上万刀血淋淋的残酷情景,不仅是许多孩儿兵没法下手,就连不少大人也不忍再看,把苦胆几欲呕破,逃命似的跑出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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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松用平淡得不带一丝表情的声音叙述,让林强云心头发冷,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强忍着听完之后,再一次楼过南松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哽咽道:“南松啊……南松,你要记……记得大哥现在所说的话,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妈和凤儿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不能把仇恨永远放在心里,也不能让仇恨蒙蔽我们的灵智。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我们只须一刀将仇人杀了就是,千万不可再用如此残酷的手段来杀人雪恨。要知道,我们是万物之灵的‘人’,与禽兽是有区别的,这样的做法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你要记住,禽兽,它只是为了活命求生而捕杀,即使是有仇,也仅将敌人杀却了事。这样吧,这次大哥要帅水战队去消灭李蜂头的水军,你也要招募整顿小孩儿兵不得闲,就不带你去了。下次去诛杀李蜂头本人时,大哥一定与你一起去好不好?!”
“大哥的话我会记住的。”沈南松沉默了好一会,方慢慢地回答道:“南松依大哥的吩咐,此后再不用这样残忍恶毒的方法置人于死地。不过,大哥也要记得,李蜂头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他。”
“好罢,大哥一定把李蜂头留给你亲手去杀。”沈南松木无表情的回答让林强云很不放心,可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好想,只索先稳住南松的情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