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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道牙边儿看刚子抽烟,他一会儿一个烟圈儿,跟炫耀似的往外吐。
二十几个小时前我们还穿着大裤衩在村头烧烤摊上撸串,那啤酒冰镇的刚刚好,现在我嘴里都还能感受到那味儿。
二十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蹲在千里之外的马路边上苟且偷生。
刚子一边把烟屁股往地上按灭,一边压低了声音问我,“梁魇同志,你是怎么招惹上这帮人的?我记得你老梁家清清白白,可没出过大逆不道的匪类啊。”
我啐了他一口,骂道:“我特么哪知道怎么招惹的,老头子都死了三年了,还这么诓我,他四个儿子,随便牺牲一个不好吗?还得让我这个小辈出头。”
“你得了吧,就你家那情况,老头子除了你家还能指使的动谁?”
刚子不以为然,我那三个叔个个都是人精,老头子当年在鄯善的时候都嘘寒问暖的,一回去没了用处,他们就开始渐渐疏远。
唯独我爸从始至终一个态度,可惜仍然不是很得老头子喜欢。
我叹了口气,“我就觉得奇怪,老头子干什么死之前不把事情跟我交代清楚,反而多此一举在三年之后让别人送一封信给我。”
一个月前有人送了一封信到我手里,信上说让我回鄯善老屋取一只匣子,但不要打开,直接带着送去昆仑山脚下一个叫白珍的人手里。
可惜我匣子才拿到手,连好奇里头装的是啥都没来得及,就被一伙人敲晕带走了。
如今我们所在的位置我也不清楚,他们收走了我们的手机,全程跟我们说话的也就一个叫顾参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被称呼为老耿的大叔。
“会不会跟你之前遇到的怪事有关?”刚子想了想又问。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刚子所谓的怪事其实从我初中时就开始出现了,或者可以追溯到更早。
那几年我夜里总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人在我家楼下晃悠,那些人我看的很清楚,不是小区里的人,也不像是这个地方的人。
他们更像是南方过来的,口音很古怪,我竟然一个字都听不懂。
这种情况在北方很少出现,除了一些地区的其他民族,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体系,外人即便是生活在当地好些年,也不一定能听得懂。
但那些人分明不是。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那些人突然就消失了。
不久之后我就收到了爷爷的死讯。
家里人不想让我担心,只告诉我爷爷当时留了句话,让我离开。
我没有忤逆老头子的最后遗言,毕业后直接离开待了十几年的地方。
可这头一次回来,爷爷就送了我这么大一礼,等回去我一定去坟上找他好好说道说道,亲孙子是这么坑的吗?
“休息差不多了,继续赶路!”
顾参在后面吆喝了一嗓子,随后走到我们俩身边笑呵呵的道:“辛苦梁先生了,等拿到东西,报酬一分不会少给你们。”
我没有说话,刚子起身斜眼看他问道:“多少?看值不值你俩小爷这么憋着一路的气。”
顾参嘿嘿一笑,“上头给的报酬是每人二十万,两位这么委屈,我多给你们二十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