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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川用手电照着,上下打量着老鲶鱼,只见他衣衫褴褛,身上还是穿着那身破道袍,外面还裹着一件军大衣,不过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从远处看像个煤球一样。
“老鲶鱼”浑身一哆嗦,吓的翻过身来,四脚朝天跟个王八一样。
他双手捂着眼,躲避着强光,嘴里不停地唠叨着:
“妈耶!我是人!是人呐!不兴开枪!不兴呐!!诸位爷爷!我只想回家!
唉?你叫我‘老鲶鱼’?”
说罢,他似乎反应过来,抬起满是污垢的脸,拨开挡住眼的湿发,一身腿坐了起来,脸上绽放出谄媚地笑容,活脱脱一副太监相。
“哎哟喂!这是红军呐?”
“老鲶鱼”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了吕川,差点把他刚吃的美食一把给勒出来。
在想到自己身上脏,便又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老鲶鱼”在身上抹了抹手,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了半永久,拉着吕川的手,兴奋地大叫:
“嘿!这不是我吕少侠吗?亲人呐!盼星星盼月亮,你们可来了呐!”
握完了吕川又想用黢黑的手握赵凌月,被赵凌月拿工兵铲一拍,吓的缩了回去。
他一脸贱兮兮地夸道:
“妈耶!凌月妹妹,还是这样调皮!这才几时未见呐?就又靓了几分,杨贵妃都没您美!”
赵凌月一听唐朝胖美人,气得直跺脚,抄起工兵铲追起“老鲶鱼”。
“‘老鲶鱼’!你活腻了?本小姐哪里胖了?!你杨贵妃!全家杨贵妃!”
一铲拍空,吓的老鲶鱼快速跑到吕川身后,切切地说:
“唉?杨贵妃不美嘛?恩公!救我!少侠,快救我呐?”
推三阻四之下吕川也看不过去,便伸手挡在赵凌月面前,她一跺脚扭头就不高兴了。
“老鲶鱼”自是个机灵人,他眼珠子一转,这嘴跟抹了蜜一般,连声说道:
“唉!小道瞎说的,妹妹是天仙儿!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虽是凡间人,却似天上仙儿呐!美哉!靓哉!”
赵凌月崛起嘴难掩笑容,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小声,拍了拍吕川肩膀,得意地说:
“这还差不多!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瓜娃子!好好学!”
这溜须拍马!吕川自然是差了好几个段位,不光穿越前不会,就是穿越后,也是一窍不通,两辈子都没这天赋。
心说:“我老吕家可不是谄媚之徒,丢不起那人!这老鲶鱼还是要敲打敲打,不能让革命队伍出现举白旗的!”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老鲶鱼”的后背,“亲切”地问道:
“‘老鲶鱼’啊!说说发生了什么吧?你要是跟你老子一样作奸犯科!跟洋人穿一条裤子!别怪小爷一脚送你入河,给你特训下铁人三项!”
这一顿“友好”的交流,让“老鲶鱼”热泪盈眶,好似受了莫大委屈,哭哭啼啼的抱着吕川的大腿说:
“你们可是我的亲人们呐!兜帽男没说错啊!你们终于来了啊!自己人不行打自己人呐!”
吕川使劲推开了他。
“你个老爷们!哭哭啼啼个什么!怎么还有兜帽男?你慢慢说!”
一旁的赵凌月笑嘻嘻的凑过来看着老鲶鱼,俏皮的摸了摸“老鲶鱼”的头,打趣道:
“乖!乖!不哭!芽哟!这几天没吃了,都饿瘦了嗦!让姐姐给你拿点好吃的哈!
喏!拿着!”
说罢,将手中士力架和水递给了他。
老鲶鱼接过吃的,连忙点头哈腰,不停地说:
“谢谢!我貌美如花赛神仙的赵姐姐喂!”
听得赵凌月拿是一脸满足····
三人找了块长石坐了下来,老鲶鱼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一条士力架,抿了抿嘴喝了口水,又伸出手想要,被吕川一工兵铲拦下。
“‘老鲶鱼’你这骗吃骗喝啊?赶紧的!别磨叽!赶紧说说你怎么来了。”
老鲶鱼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
“咳咳~你们走后没多久,那个兜帽男就杀将回来了!你不知道啊,他带来
、
个人!你猜怎么着!直接把我绑来了!”
吕川说:
“进庙的脚印看来就是你们留下的了!他们为什么绑你?你小子还藏着什么?你这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就不该救你!”
“老鲶鱼”一听自己没怀疑,便立马站起身来指着天,义正词严地说道:
“不不不!少侠!可不兴污蔑我黄某人清誉啊!你有所不知啊,他们要祖传刀是假,要藏宝图是真!
我爷爷当年给我留了一张藏宝图,就是这里的!他老人家,当年就是从这里死里逃生出来的!
我黄德发对天立誓!若说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吕川一听有“老鲶鱼”的爷爷还藏了一手藏宝图,心中琢磨起来。
“这一家子从不说实话,总爱藏一手!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藏宝图难道是这里的?跟我们手中的图难道一样?”
想到这便厉声问道:
“哪里的藏宝图?这里的?这里是始皇地宫吗?”
老鲶鱼东看看、西瞧瞧,眼神飘忽起来,好像在防着什么,装神弄鬼似的小声说道:
“不不不!比那更久远!这不是什么地宫!是阴曹地府!是酆都!是鬼神的归所!
不是我们凡人能去的,爷爷也是从这个洞里出来的,画了个路线图,嘱咐我将来交给金乌台的有缘人。
只是····我忘记····了····”
吕川一听“忘记了”,顿时火冒三丈。
心说:“老子废了那么大劲才到这里,还险些送了小命。你个‘老鲶鱼’居然还私藏线路图!气死我了!”
他一把抽出金乌瑶,用刀鞘使劲拍着老鲶鱼的肩头,大骂道:
“我们不就是金乌台吗?!你给陈家办事!你居然不拿出来!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呸!”
说罢对着老鲶鱼就啐了一口浓痰。
赵凌月一看,心说:
“不妙,吕少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一刀收了‘老鲶鱼’?万一杀了金乌台的人,就触犯了禁规,将来可就不能加入金乌台了!”
赵凌月赶紧上前按住他,递了一张纸巾给老鲶鱼擦擦脸。
“‘老鲶鱼’你好好说,到底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