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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
苏亦辰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方觉,梁老头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的击在了他的心脏上!
“废…废人?爷爷…怎么可能…”
姜明轩瞳孔剧震,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而下,他的内心怎样都无法接受……
“老梁头!你…咳咳…你打孩子干什么!你回来!咳咳…”姜方觉满脸焦急的催促着梁老头,一边又因为情绪波动较大不住的咳嗽着。
姜方觉双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身拉回梁老头。身体过于虚弱的他现在连站起身都成为了一种困难,双腿一颤,姜方觉的身体朝着一侧倾倒下去。
“老姜头!”梁老头惊呼一声,身形一闪到了姜方觉身边,一把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你打孩子做什么?”姜方觉脸色苍白,紧紧的攥着梁老头的手臂不让自己倒下,他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你先别说话了,让我跟小苏聊聊。”
「我……都说了些什么……」
苏亦辰低下了头,微微抬起的双臂无力的垂落着,口中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没关系的,孩子。”忽然,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苏亦辰的头顶。
苏亦辰一怔,抬头看去,引入眼帘的,是姜方觉和蔼慈善的笑容。
“你没有说错,的确是老头子我能力不足,没能力医治好你的母亲。可这,已经是我尽全力,所能做的事了。我希望,你不要怪我,好吗。你也无需自责,我这也算是还了你父亲的一个人情。世间万物都逃不过这因果轮回啊!哈哈哈……”
姜方觉的笑容依旧爽朗,可听在众人耳中,却多了一分沧桑与无奈。
「苏武…又是这个男人…」
苏亦辰听到姜方觉提及苏武,拳头一紧,可随即他就缓缓松开了…
姜方觉拉着苏亦辰坐下后,梁老头也不再搀扶他,退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后,当起了看客。
“小轩,你过来。”姜方觉冲着姜明轩招了招手,并拍了拍右手边的空位。
姜明轩早已泪流满面,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看到姜方觉叫自己,抹了一把眼泪,慌忙来到了姜方觉的身边坐下。
“爷爷……”
姜明轩哽咽着,看着苍老的姜方觉,心中有无数的话要说,可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哭成这样向什么话,大丈夫怎能哭哭啼啼的。”姜方觉伸出手擦拭着姜明轩的泪水,和蔼的笑着。
姜明轩重重的点了点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再流泪。
姜方觉右手轻柔的抚摸着姜明轩的头,左手轻柔的拍在着苏亦辰的后背,不信有些感慨:“木系姜家,从此就成为过去,姜家,就此彻底衰败了。小轩,你的潜力比你父亲大的多,好好努力,姜家以后还要靠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