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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的补习又像蜻蜓点水般“嗖”一下就成了过去,他们被举报了。
完全不同于杨府山的反应,听闻被举报又要转移的消息后,四十几张脸没有一个开心的表情包,所有人都在诅咒口诛那个举报人。
“哪个屌丝嘴欠啊!?”
“云梯还没去看呢。”
“我围棋才刚刚学会呢。”
“峰哥承诺的篮球赛还没比呢。”
“泡面还没吃完呢。”
“扑克牌白买了呢。”
……
总之是无尽的遗憾,无尽的懊恼,无尽的闷闷不乐。
再一想到举报来举报去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被虐,陆以驰就怒火中烧。
“你们知道强迫
岁未成年人假期补课属于什么吗?”
“属于雇佣童工从事危重劳动罪。”侯艺帆回。
这两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全场的话匣子。
“西越
干啥啥不行,死磨第一名。”
“教学千万法,补习第一法。”
“张口闭口‘为你好’,名义绑架不害臊。”
……
侯陆没想到一个个平日里的乖乖宝,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相视一笑,决定干脆再点一把火,灭了宝亲们的补习梦,彻底解决问题。
“各位各位,听我说。”侯艺帆高举双手,站到中间,“首先呢,大家平息情绪,开心点,因为人间不值得,诶。既然大家都如此义愤填膺,不如就干吧,光明正大地干。”
“干——干——干——”
“好!现在就请带了手机的人拿出手机,给架长发信息,拒绝补课。”陆以驰及时怂恿。
“架长”一词是九一班的专属,是他们对打着爱的名义绑架他们的父母的特别称谓。
“阵势好大啊,好热血啊,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我呢?”穆峰出现了。
全体噤声。
“我们不想补课。”陆以驰打破沉寂。
“要么就在这上课,要么取消补课,东躲
地跟打游击一样,什么事啊。”侯艺帆接上。
“架长们从来就不问问我们的意见,什么事情只管安排,通知一声就
,一点人权都没有。”成悦说。
“对啊,我们就是一台读书机器,只能按架长、学校的指令行事。可我们也是人啊,也有情感有思想啊。可不可以把我们当当人?”这是李玥。
“
算什么?我们是早
晚
干
,概括就是
,
,
也是常有的。”这是夏婉萍。
“一举报就转移,要再被举报呢?又转移吗?”这是林渊。
场面再次沉寂。
“陆以驰,你来说说,话语权怎么来。”穆峰喊话陆以驰。
“靠实力。”陆以驰回。
“可我们要的是人权,不是话语权。”侯艺帆反应贼快。
“说得好。侯艺帆,我问你,人权怎么来?是与生俱来吗?”穆峰一点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