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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到徐策的下一步动作,陶曼睁开眼,疑惑的转过了头,二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四目相对,她能很清楚的感觉的对面男人急促而温热的呼吸,气氛有些旖旎。
之前只是看到这个男人满脸都是干涸的血迹,情况紧迫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这时离的近了才意识到徐策伤的不轻。
骤然的心中女性特有的柔软被触动了,对徐策的排斥也不像之前那么重了。
“让我……缓一缓。”徐策咬着牙努力的试图平复心脏处传来的剧痛,
陶曼也发现了徐策的异样,想要询问一下,但是嘴被堵住,她只能定定的看着对方。
徐策咽了口唾沫,心脏的疼痛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他虚弱的往后靠了靠,身体依在身后的衣柜上,给了陶曼一个放心的眼神,虚弱的说道,“我没事,缓缓就好……”
等了好一会,疼痛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了,他才重新打起了精神,“好了……”他说了一句,然后缓缓贴上了陶曼的脸颊。
宽胶带的黏性很强,想要直接用牙齿去咬住边沿有些费劲,好几次都咬在陶曼的脸上,忙了好一会,牙齿都没有咬住胶带的边角,他只好用舌头辅助,在陶曼娇嫩的脸上舔着,试图将胶带给舔起一个角,好让牙齿咬住。
陶曼这个时候虽然知道不该顾忌这许多,但是从来没跟异性这么亲密接触的她,还是止不住的心脏“嘭嘭”乱跳,整个人都紧绷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耳边听着徐策粗重的呼吸,脸上脖颈间都是那潮湿温暖的感觉,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阵异样的感觉。
就在这时,陶曼觉得脸上一阵撕扯的疼痛,”刺啦“一声,就见徐策一摆头,终于将贴在她嘴上的宽胶带给扯了下来。
心中的异样感觉瞬间消失,陶曼嘴里舌头一顶就将塞在嘴巴里的一团布给吐了出来。
”嗬……“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陶曼张大了嘴贪婪的呼吸着。
自从嘴巴被堵上后,几乎都是处于这种半窒息的状态,如果不是自己努力的调整心态,不让呼吸过快,只怕会被活活憋死。
剧烈的呼吸了几口,等缓过来了以后,这才感觉耳边仍然有呼吸的热气,转头一看徐策的脸依旧贴在她的耳边,于是赶忙的往边上挪了一点。
鼻尖依旧残留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徐策微微有些愣怔,直到陶曼躲开了一点他才反应过来如此近的距离有些不合适,稍稍的有些尴尬。
二人互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空气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寂静。
片刻的安静过后,原本被驱散了些的虚弱感渐渐的重新回到了身体,徐策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浑身的无力,姿势怪异的坐在那里实在有些遭罪,他索性直接侧躺了下去。
这应该和意志力有关,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无论是喝酒还是受伤,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时候能起很大的作用。
同样酒量的人,意志力强的人必定比意志力薄弱的要多挺一会,而深受重伤的也是这样,同样的伤,最后先死的肯定是意志力薄弱的那个人。
之前有些事情要做,而且和陶曼有些互动,所以精神稍微绷的紧了一些,这个时候安静的环境下渐渐的一动不想动,话也不想说了。
就在徐策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陶曼的说话声。
声音好听但是语气却是有些不善,“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啊?”有了外界的刺激,徐策清醒了一些,“你家?”
“你家?你怎么……会被绑起来的?”徐策眼睛也没睁,咽了口唾沫,虚弱的呢喃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