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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华山之阳,小肆茶舍内,小肆正坐在自己最喜欢的位置看着外面的大路。他喜欢这个位置,因为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所有情况,而他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激动,因为他知道,他马上就要见到那些传说中的大人物了,并且只要他能给对方服侍的开心了,能探听到一些关于比武的细节,那他可就赚大了。
正在此时,他见到路上行来三个人影,他精神一震,起身迎了过去:“请问三位客官,啊!请问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原来离得远看不甚清,现在小肆定睛看去,这哪里是三位客官,分明是两位客人牵着一头白色的猿猴。不知道对方作何打算,小肆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猿猴,身体和成年男子一般无二,此时被绳牵着,双腿直立,仿佛和人一样。
再看那二位客人,外貌也甚是怪异,当先一位老者,高鼻深目,曲发黄须,看似不似中土人士,却身着汉服,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打扮甚是气派。
另一人却形容枯槁,形同僵尸一般,身着一袭蓝衣,手执一柄哭丧棒。
观二人相貌和打扮,必不是普通人,小肆眼力自然不差,于是赔了几分小心,热情招呼道。
那当先气派老者尚未答话却一步迈进店里,他环顾四周,然后在小肆原先的座位坐下。待那蓝衣男子将白色猿猴系在边上木桩来桌边坐定之后,那气派老者才缓缓道:“两杯茶,再上点小菜。”听声音,竟然甚是温和。
小肆放下心来,“不管做什么生意,能给咱银子就是好客人。”心中想着,手上却是不慢。把一壶香茶端上了桌。
却听那蓝衣男子低声道“跑了这么久,那死和尚料定是追不上了吧?”
“未必,那死和尚武功不济如何,但内力却是深厚无比,纵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气派老者道。
“现在就等尊者大人来了,把那东西交给尊者,使得传授我们些许神功。”
气派老者犹豫道:“纵是以尊者的神功也无法亲自到少林取这九……”
“噤声!那两个字万万不可提起!”蓝衣男子面色凝重,配合上他形容枯槁的脸色,尖嘴猴腮的面容,颇有几分滑稽。
“您的茶和小菜来啦!”小肆鞠了一躬,却并不离开,笑眯眯的把脸上堆出几层褶子“二位客官,您那宠物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这有些水果。”
“你娘的,有水果还不快快拿上来,这天死热,你的茶那么烫,喝得下去吗?人还吃不着,还喂畜生!”蓝衣男子怒骂。
小肆不敢多言,径自回柜台后面准备水果去了。
恰在此时。忽听一声尖叫声从茶舍外面传来,不似人声不似畜声,紧接着,一双巨爪从窗外雷霆而击。
那双巨爪威力十足,虽被木板墙阻隔,却将窗户边上的木板抓了个大洞。小肆自是一惊,却没料到两位奇怪的客官也是一脸震惊,看来也并不知晓此中缘由。
却见那被绳索捆绑的白猿,突然躁动起来,似乎想要躲避空中之物,奈何自身被绳索所困,只能围着原地打转。
原来,那巨爪的目标却是那硕大的白猿。
此时又听得一声唳叫,三人来到屋外,待看清来者,三人心中滋味却各不相同。
原来那双巨爪的主人正是神雕大侠杨过的雕兄。
小肆茶舍之所以建立在这华山脚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一窥这些大人物的风貌。
犹记得他小时候,父亲对他讲说第一次华山论剑之事,王重阳真人艺冠群雄,夺得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