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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的乐评更是让张贤俊的眼前一亮,这个名为张樾的作者写的乐评《诗人张贤俊》:
外面下雨了,诗人张贤俊穿上大衣,拿起墙边黑色的雨伞,他望了望在床上的姑娘,在睡梦里她笑容恬静。
诗人把一张揉的皱巴巴的信纸放在了姑娘的枕边。
雨越来越大了。亲爱的姑娘从梦里醒来,朦胧之中她睡眼惺忪,她拉了拉从光滑的肩头滑下的白色吊带,她闻到枕边信纸上黑色的文字还泛着潮湿的墨香,她默默的念道:“我什么都能忘记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名字我什么都能忘记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样子。”
四年前,《蓝色生死恋》中饰演宋承宪童年孩子的他面对着文根英,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温暖的微笑,笑容如天上的棉花糖云朵般柔软。
多年沉寂之后,他当起了诗人,发行了诗集,名字叫《为你写诗》。
作为诗人群体,他们总爱相信每一个女人都具有诗性的灵魂,那是锦簇里的蝴蝶和花。
他们同时相信,只有在女人身边,他们的精神才不会像肉体一样惶惶的老去。
于是,那些诗人总是一遍遍的,反复的摩挲着那些句子,那些断裂的残章,它们挑逗着女人们敏感的神经:
徐志摩:“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雪莱说:“虽然你我喝着悲哀的苦酒,在天堂里,永远不再分手。”
普希金:“我曾经无怨无望的爱过你,我曾经如此温柔如此真诚的爱过你。”
泰戈尔:“我仰望着你的脸,眼泪闪动在我的眶前。”
张贤俊:“爱情,是一种怪事,我开始全身不受控制。”
其实我一直觉得,如果不看脸,一年前的我应该和张贤俊有着极大程度的相似。一样的性别,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重,一样写诗。
曾经在小县城的高中,我爱着一个女孩。
我把给那个女孩的情诗写在了我隐秘的日记本里,刻在了刨花的课桌木板上,.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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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在了空中每一片飘零的落叶中。
后来她走了,那些诗句被时光遗弃,就像蒙了尘土的古老瓷器。
然后我长大,离开家乡,我不再写诗,我成了一名软件工程师。
逻辑严密的大脑让我无法再写出水灵灵的句子,每次看到曾经那些毛茸茸发了霉的诗歌,我的大脑里的机器总是不由自主的重启,然后回想起当年她看到诗歌后面颊猩红无比关心的问句:“你没病吧?”
我觉得,直到现在,她这个高难度的问题我仍然无法回答。四月,人群稀疏的乡间小路上,诗人张贤俊步履匆忙。
他镜片前的雨滴簌簌的流动,他看着伞外的大雨,温柔的唱道,他唱出了我的心声——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
的事,第一件就是为你写诗。(摘自豆瓣,作者张樾,算是凑字数吧)
这个名为张樾写出来的文字竟然就连张贤俊都被淡淡的感动了,那些青涩的年华,懵懂却又纯洁得如同水晶般的情感,随着年华的流逝和岁月的更迭已经渐渐泯灭了,你可还有年少时为她写诗的那股傻劲和冲动?
都没有了吧,都消散了吧,我们开始权衡利益得失,彼此揣测怀疑,哪里还有何诗情画意可谈,只剩下成人之间那点龌蹉的体液和卑微的铜臭。
张贤俊一时有些感触,心里却有着一点小小的喜悦,如果自己创作出来的作品能够像这样得到人们的认可,并且能够让听自己歌曲的人因为这歌而生出别样的感慨和情绪,那么自己的所作所为便都是有意义的,而不是单纯为了发片而发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