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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平衡只不过是谎言而已,以自由为诱惑,导致世界崩坏发生的罪魁祸首……”
——《尤里·谢迪赫的日记》
在同一天的下午,太平洋的海面上行驶着一艘轮船,奇怪的是,它并不在任何一个国家的计划航线上,如果你只是把它看成一艘偷渡轮船的话,那船上的一些奇怪现象,你就无法进行解释了。
船上人群混杂,中国人,法国人,英国人,西班牙人,美国人混杂其中,而占更多的是漆黑一片的非洲人。
看来这艘轮船在每个洲都有一个隐秘的站点,接纳各地的人群,不被当地政府所察觉,以去往一个神秘的地方。
除了棕色,白色,还有黑色,更令人注意的是那一片分布在各处的,怪异的红色。
一群身穿红袍的法师,戴着红色的兜帽,用棕色的围巾裹着脸,衣服上潦草地刻着来自古代的神秘符号。
他们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双腿被长的离谱的长袍所覆盖,竟有多余的布料在夹板上蔓延,棕色的围巾让他们的面目模糊不清,充斥着神秘。
仔细一看,他们的眼睛竟全是赤红色的,隐于模糊不清的面庞。
目光呆滞如死水,大多时候屹立不动,即使动了也只是简谐的步调犹如傀儡一般。
船上最引人注目的除了一群红袍神秘人以外,还有到处都是的红色符文,或是奇怪的面具。
红色的符文印的到处都是,地板,室内墙壁或是船壳上的巨大印记,都是这些神秘人的艺术杰作,而现在他们还在进行着创作。
面具没什么好说,并不像恶魔或是其他文明象征着不邪之物的化身,更像是原创作品。
热闹而又混乱的人群之外,左其沛站在一个最边缘僻静的角落,听着海风呼啸,大海奔涌,看着人群的躁动以及红袍神秘人的奇怪举止。
显然他与他人不同。
这个世界的组织各种各样,大多都富有神秘色彩,西欧的魔法是这样,而代表中方的则是道法仙友会。
两者不能同年而语,仙友会可以说是神秘中的神秘,魔法界对于仙友会的情报只停留在该组织作为地球上的传送的媒介上而已。
该组织派系贼多,单纯只言片语无法细说,但可以肯定的是此组织规模庞大,远超西欧魔法界,两者并不敌对,都各保持中立。
而可以细说的则是魔法界并不会细分等级,而道法仙友会等级制度非常详明,而且非常严格。
仙友会里的等级制度就是大多数修仙小说里的等级制度,差不多就是筑基、元婴之类的。
更恐怖的是最终等级者早已拥有神一样的全能,可以创造新的空间,而这也是仙友会人数众多的原因。
因为大多数修仙之人早已不在地球所在的空间,而是在一片叫做仙汇之地的神奇大陆,而那也是仙友会创始人所创造的,此类概念我也不想细说。
仙汇之地的人大多战力恐怖如斯,他们在各个空间之间来回穿梭,而降低地球之人,被人们被称为仙友。
而地球上的仙友会组织则早已是这些人穿梭时空的媒介,亦或是所谓的大使馆,说白了就是个媒介传送工具罢了。
仙友会大多数都是外界对于修行东方术式之人的以偏概全之论。
各派之流诸多,小系大统对于以西欧魔法界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样,所以只要你是修炼东方秘术之人,大多数外国人都会认为你是来自仙友会的。
而左其沛只是个地球仙友会的小员工,专门用来打套情报的消耗品而已。
而至于他为什么在这儿?
更不用细说了。
他已经跟踪一个目标好几天了,本来只是以为上了一艘普通的轮船,没当一回事。
但现在看来并不如此,这明显是另一个秘密组织的交通用具,而他正好误入其中。
而现在首先要思考的就是想办法脱身。
若是将这件事上报给组织的话,好处必然多多。
“嘿,靠着夹板上的那位,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聊天,要不要加入我们?我们正好缺人。”
一个人走来向左其沛问道,打断了左其沛的幻想,那他有些手忙脚乱。
“我吗?嗯,呃,哦……可以,可以。”
左其沛指了指自己,有点结结巴巴道,然后不自主的走向人群之中。
在聊天之中左其沛没有过多言语,大多只是聆听,搞清对面的底细,对于他们的提问,左其沛只是回答,“是是是”或者“对对对”以糊弄过去。
左其沛始终小心谨慎,以免身份暴露,惹祸上身搞毁他的发财梦。
“话说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上船的?”
一人突然问道,给左其沛问了一激灵。
这突然的问题可把左其沛难住了,他顿时后背发凉,冷汗直流,可千万别露馅啊。左其沛头脑发热。
“我吗?”
左其沛指了指自己,问了问对方,以此拖延争取思考的时间。
“对对对,明显问的不就是你吗?还给我装懵。”
那人有些疑惑。
“哦,你知道的。你也看得出来我是中国人。仙友会那些人太抠了。”
“我干了一辈子工,他们居然只当我是工具,丝毫没有让我提拔,反而是那个新来的小年轻,仗着有关系,不到半年就从底层到我这个位置。”
“想到这我就来气!我这老干部还比不过一个小孩!真是上天不公啊!”
“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会做那些买卖的勾当。最近也是时运不济,被除名了,于是想着报复一下。”
“一看这不就,在这跟你们相遇,摸不着头脑的,就上了这条船。”
左其沛双手一摊,用他那蹩脚的英语,如此编道,而大多数都是他的真实经历,回想到这些,心中暗暗叫苦。而他绝对没有胆量做一些非法勾当,这也是他临时编出来保密的谎言。
“那你是为什么来这?”
左其沛反问道,以此来打探情报。
“命苦啊!跟你差不多,但比你更惨,我已经成了魔法界的通缉犯了,而且是要死不要活的那种,不要问我为什么,人年轻,总是会有犯错的时候。但那是真的刺激。”
那人回道。
通过长时间的交流,左其沛也打探到了相当多的情报。
杀人放火对于在船上的这群人来说还是相当轻的,通缉犯更是寻常可见。要说比较重口味的,令人心头一麻的,那还得是偷盗禁术,宣扬反叛革命?端思想,与全世界人所为敌的亡命之徒。
为了逃避全界的追杀,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无路可走,听了船上红袍神秘人的蛊惑,铤而走险,赌一赌,上了这条贼船。
具体红衣神秘人对他们说了些啥?偷偷跟着上船的左其沛不得而知,听说他们都是被“说是只要加入教会,就能保他不死”之类的话引进来的。
夜已快深了,轮船依旧在海面上行驶,海鸥阵阵啼叫,环绕于船顶之上。,前方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嘶吼。
风的低哝,浪的呓语,船的咆哮,依旧在左其沛耳边作着交响。
…………
太平洋的某个小岛上,呈现了数个世纪以来不应该出现热闹,与其说这是热闹,不如说是疯狂。
“苍白已逝,唯猩红永恒……”
“继承吾主之衣钵,尔等代主之化身,君临天下……”.
伴随着一阵阵吟唱、歌颂,左其沛跟随着人群下船。
听到这些话,他起先感到尴尬,最后感觉有点中二。
“先按兵不动,看下这群人到底有没有底,或许只是二流的邪教团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