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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两天过得格外充实,总觉得我在赶着时间走,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一场死亡接一场死亡,回顾昨天的案子仿佛像是已经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难题一样,我翻过来翻过去,把案发动机经过回顾了不下十次了,每一次盯着我记录下的口供和线索,都有不同的感受,但自我明确了,我的推理,便去找证据支撑它时,时间反而变得更快了,也许这就是上进的人们不断寻求的目标感吧,把我这两天的奇异经历记录下来。包括受邀观看一场表演般的闹剧,经历六个人在我面前死去,自己差点被诬陷成凶手,若是把这一事件比作极为自律的高强度的特种兵训练,给人的感觉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比不上我的经历。
随着一张
首音乐的
播完,我一边感叹
音乐才华,一边伴随着太阳向上山开去,我路过了一条又一条阴森的小路,经过了各种各样的村庄,太阳却早已不愿跟随我了,自顾自地躲到山后面,即使这样一座大山也遮不住它的巨大的身躯,从山体四周发出暖和的红光。
终于到达了老马档案上留下的地址,这里不再时人人勤劳的如同陈建党家的村庄,也不是张强一家的小院,更不是孤独的宋太太的平房。而是伫立在马路边上的一栋双层,它配有一个可以很大的院子,象牙色的墙壁看起来便很上档次,这偌大的房子在城里,可被人吹嘘的找不到北了,但如果有人能拥挤的,竞争激烈的成绩来这里安营扎寨又何尝不好呢,(这样的人一般还是有钱)但老马家一看就不是在财富自由之上,享受田园生活才来到这里的,而是为了拥有一席之地,挣尽老命要创造幸福的穷人。
我沿着栅栏走着走着,希望看到什么让我恍然大悟的东西,因为我一直在寻求一些突破口,我伫立在门口,或许是许久未出声的原因,我沙哑地喊了一句:
“有人吗?”
这时房子侧西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一个小巧的脑袋瓜儿,他见到我这样以为奇怪的穷人,连忙站起不高的身子,拿两只手抹了抹嘴上泛红的油光,又抹在屁股后面,脸顿时红了,像在掩饰他的尴尬,我看着他不禁笑了出来,他也连忙跑到院里水源处洗了洗手,又连忙跑向我。
“你找谁?”他用稚嫩的声音问。
“你是小马同学?”
“是”他一顿,想了想……,不是,你不是吴梓静找来的大哥吧?我还他钱了……
“不是”我实话说,见他这懵懂样,我有些好笑,“我是老马派来看你的。”
“看我的?”你胡说吧,我爹可信任我了!
“你怎么没在学校?”
“你真蠢,三点半放学了,”他又想想,你肯定不是我爹派来的。
他是这样想着,却还是向我走来,一点都不怕我的。
“我能坐在这儿吗?”我照他坐在我身边的栅栏上。
“可以”
“你不怕我是陌生人吗?”
“不怕,”你看起来很和善。
“童言无忌,谢谢,我由衷的乐了,那你觉得我是吗?”
“帽子怪客,这名字酷吧!”
我点了点头,不忍心打破他灿烂的幻想。
“说说你爹吧,”我切入主题。
“我爹每个周末回来陪我,后天他就回来了”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令他激动的话,“我一会还要帮他磨烟叶。”瞧,都摞在那儿没弄呢。
他指向一个长椅,上面早已褪去了木头色的外表,有几张一长长的干叶在上面,我便站起身走到那儿,瞧了瞧,说:
“这是糊烟”
“了不得,”他笑了,很多人都不认识,你真不是一般人!
“我厉害吧,”见他这样子,我也打趣到,这东西咋磨呢?难道不是直接点了吸就行,我又问。
“你当真没吸过,哈哈我也没有,不过我倒会点,这东西,采下来,要先烤,就是拿火烧,整叶烧它,它不会变色,还是白的,这时还不能吸,要等干了,磨成末,放进烟袋,点了才能吸。”吸完了是黑色的,他自信地向我介绍,激动地表现他胸有成竹。
“这颜色烧过吗?”我接着问。
“对,市场上都卖这种。”他道。
“这东西吃不好吧。”
“吃不好,吃不好,我有一次,磨的时候,沾手上了,一不小心弄到嘴里,也几撮沫子,不用五分钟,我就晕乎乎的,又困又晕又冷,躺地上睡着了。”
“哦,这么厉害。”
“可是,但是有一次,我爹睡不着觉,我便问他为什么不吃点糊烟磨。”他说那其实是中毒了,对身体很不好,我就开始害怕了,他又说吃一次不太要紧,不能多吃,那睡着后全身发冷,会感冒的。
“那你多加小心,磨的时候可以戴个口罩。”
“你不知,好苦的,要用棒子磨,要磨一个多小时呢,但一想到爹回来,爹爱吸,就不那么苦了,喊着歌时间过的快。”
我不相信这时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说出的话,低头看向他。他却没看我,只是瞪着远方的树林,双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自我们坐很近很近,我的帽子檐大,可以一同遮住他头上阳光,可我顿时又离开了一点,我的帽檐遮住他,不正如我将要向他带来的,极为不好的死讯吗,我顿时感到自己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杀人。
“你平常住哪?”一个人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