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斩杀敌枭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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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策马而去,真的去找曹髦请罪去了。
此时,卢定拎着泄归泥的人头过来。
他噙着泪水说:“典将军,对不起!我私自用刑了,斩杀了泄归泥!”
此事与彼事不同。
典刚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报仇雪恨,应该的。
而且,泄归泥是大魏的叛徒,该杀!
汝杀之,甚好!去祭奠令尊吧。”
卢定哽咽地说:“谢谢典将军!”便拎着泄归泥的人头,策马跑向小山岗。
他将泄归泥的人头,摆放在卢奉的简易墓前。
然后,卢定下跪参拜其父,又挥刀狠砍泄归泥的头颅。
他将泄归泥的头颅砍裂砍烂砍断成数截,再踢几脚。
泄归泥做鬼也做不成了。
他的头颅全被砍残砍烂掉了,即便华佗再生,也缝补不了。
……
吕扬策马追上卢菲,握戟左削右扫又一捅。
咔嚓咔嚓!砰砰砰!
眨眼间,围攻卢菲的七名汉子成了无头之鬼,八名汉子缺胳膊少腿,跌落马下而死。
其他人吓得策马就跑。
卢菲道声:“谢谢吕将军救命之恩!”便又策马追向琐奴。
吕扬赶紧策马追上卢菲,问清谁是琐奴之后,便策马如风,追上琐奴。
琐奴身边的汉子急急围攻吕扬,以保琐奴脱险。
吕扬杀这些人很简单,握戟左右一扫。
咔嚓!咔嚓!数名汉子被腰斩,也因此分开了一条血路。
吕扬策马而过,追上琐奴,单手握戟又一分一扫,再腰斩数名壮汉。
他探手一抓,已经将琐奴拎在手中,再将琐奴摔在地上。
砰!咔嚓!哎呀!
琐奴身子着地,惨叫出声,腰脊断了,再也爬不起来。
她仅剩下的几名护卫吓得策马狂奔而逃。
卢菲策马来到,飞身下马。
她扬刀指着琐奴怒骂:“你这卑鄙无耻的贱人,为何要设计害我阿布?为何?”
琐奴腰脊断了,疼得要死,哪能说话?
卢菲喝问怒骂几句,便愤怒地挥刀斩下。
咔嚓!咚!
琐奴人头甩了出去。
血光一闪。
血水溅卢菲一身。
琐奴兀身侧倒一边。
“额吉!额吉!”
堪堪此时,顿巴泥策马而来,眼望琐奴被卢菲斩杀,伤心大喊。
他挥舞镏金镗扑杀而来。
卢菲吓得急急提刀而跑。
吕扬策马握戟拨划捅去。
顿巴泥落泪如雨,拼尽全力,握镗横扫砸!
嘭嘭嘭!咴咴咴!
双方战马嘶鸣扬蹄又落下。
卢菲吓得弃刀,伸手掩耳。
不然,她耳朵要被震聋了。
顿巴泥被朱雀宝马抛起又落下,裤档磕在马鞍上,疼得要命!
就此瞬间,吕扬挥戟斜削又横扫。
顿巴泥本能地握镗上举又下沉,但已气力不足,无法挡吕扬狠命一击。
他裤档那里疼啊!
咔嚓!
咴咴!砰砰!
顿巴泥被吕扬腰斩,尸分两截,各倒一边。
吕扬之戟横扫而过。
他将顿巴泥扫成两截之后,戟威不减,竟然将朱雀宝马的马颈至马头削平。
鬃毛散飞。
朱雀宝马也侧倒在地上,惨嘶一会,溅血而死。
成律归策马而来,远远见状,急急绕道而跑,连儿子都也顾不上了。
他和数十骑之后,是文鸳执枪追来。
文鸳策马来到,看到顿巴泥已经惨死,真是不甘心。
他悻悻地说:“吕兄,为何不等小弟来诛此贼?”
他这人,打起仗来,快狠准辣!
但是,他在日常生活中有些呆头呆脑。
应该说是憨厚吧!
吕扬好气又好笑,便说:“皇妃有难,等不及啊!”
文鸳急急飞身下马,.
.将枪插地,跑到卢菲跟前跪下。
他双手抱拳说:“末将文鸳,拜见卢贵人,救驾来迟,请责罚!”
卢菲移开掩耳之手,侧身看看身后顿马泥的两截尸体,这才明白吕扬与顿巴泥之战已结束。
她又回头问文鸳:“什么?你说什么?”
文鸳无奈,只得复述一遍。
幸好!他名气太大。
卢菲一听,眼前这位浑身染血的帅气将军竟然是天下闻名的骁将文鸳!
她急急起身又俯身扶起文鸳,柔声说:“文鸳将军,谢谢您之前救命之恩!”
文鸳正要说什么。
此时,典刚率部策马而来。
他远远大吼:“吕将军,文将军,快快追杀成律归,陛下有旨,一战定乾坤。”
文鸳急急对卢菲说道:“末将先去击敌!”便绕过卢菲,跑到自己的战马前。
他飞身上马,抓枪策马奔向典刚。
吕扬朗声说:“卢贵人,你回去祭奠令尊吧,末将要去追杀成律归了。”
他说罢,便策马握戟,追向典刚,一起率骑兵北上,风驰电掣而去。
卢菲抓刀而起,过来斩下顿巴泥的头,又过来拎起琐奴的头,飞身上马。
她策马回归辎重兵营,向孙尚桃打听其兄何在?
然后,她拎着两颗人头,便策马奔往小山岗。
也将顿巴泥和琐奴的人头摆放在其父卢奉的简易坟前,哭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