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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辉回到书房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如同虚脱了一般,刚才的打斗及与庚县令的周旋让他耗尽了心力,但同时让他放下了心事,心情大好。看到杨芷晴迎上来,道:“芷晴,来,让我抱抱。”不等杨芷晴回答,已将她抱在了怀里。因为是夏季,只觉温香入怀,娇躯柔软,禁不住吻住她雪白的脖颈,只觉怀中玉人一颤,王辉心中顿时热血上涌,但一想还有大事未了,暂时不能沉溺温柔乡,于是慢慢放开双臂,轻轻在杨芷晴额头一吻,道:“芷晴,待我为子华和吕家堂的乡亲报仇回来,我一定让你当我们王家的女主人。”
杨芷晴轻轻掩上书房门时,背靠房门轻轻一停,眼中含着激动的泪花,玉面粉红,心中满是幸福的欣喜而去。
王辉又等了一会,刘文远与王向泰回报,工坊那边也有人潜入,只是偷了几块香皂和几个轴承便被王熊等人发现,发生激斗一名帮闲的工人受伤,后被弩箭射退。而设伏点则没有动静,王向文等人没有什么发现。王辉叹了口气,非专业人士就是不行啊,现在只能等王亮的消息了。遂让刘文远找王启明给工人治伤,自己合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是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的,王辉迷迷糊糊站起身刚把门打开,王亮已身穿着胸甲,腰跨横刀闯了进来。他今年二十九岁,孔武有力目光深邃,行武出身却长了一张清秀的脸,在家待召的日子实在难熬,前一阵刘家兄弟来找自己帮忙,穿着明亮甲胄,扛着锋利横刀那个得瑟劲,真想揍他们一顿,好怀念那些刀光剑影出生入死的日子啊,这个突如其来的好事,这怎么能少了我玉狐狸呢,不是为了那份报酬,更不是为了那坚固轻薄的胸甲和削铁如泥的横刀,只是为了好玩,以及与刘氏兄弟一样倥偬的征战回忆。
走进书房,大咧咧的坐下,道:“安之,昨夜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没有赶上太可惜了,你也不要怪向文、向业他们,昨晚的那帮人没有从设伏点那儿过,是从东南方向斜插过来的,他们在官道还预备了快马,我和王向鸿与他们遭遇了,只是射伤了两人,没能把他们留下。”“哦,辛苦了,”王辉知道他同刘武的关系,没有和他客气,轻轻揉了揉眼睛道。“刚才我进后宅,发现张子华把刘武跟文远叫去他那儿了,还鬼鬼祟祟的偷叫了我一声,我因为要让你安心才先来了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什么事,还不是围剿山贼的事。”王辉打了个哈欠,还没打完,门一响王亮已经不见了。
洗漱完毕,安排早饭招待庚县令一行,再吃过一顿有王家特色的早点,接过王辉递上的各式工具和图纸,看了半晌,庚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安之是潜龙在渊,以后一定要好自为之。”
来时一行人双车简从,而去时则成了车队,王家派了两辆马车拉了脱粒机和收割机,还给每个人的礼物,自然雪盐、香皂、茶叶必不可少,一行满载而归对王家赞不绝口。
送了庚县令,就是王辉忙碌的时刻,张仲阳那帮好战分子如同打了鸡血,又是侦查画图,又是操练青壮,谁都指望不上。叫来杨芷晴和贞儿、锦儿帮着自己磨碳粉,而他则同周凤林这个率先与自己签下四十年契约的家伙提纯硫磺。平时用的坩锅足够大了,只要把硫磺扔里面就可以了,沸腾之后用做好的木头槽子罩住用凉水不断的降温,接好硫磺的蒸汽,大功告成。周凤林这货一直喋喋不休,说要跟他学炼丹,他强忍着收集到足够的硫磺,又让他把早就备好的纯硝及芷晴她们研磨好的木炭送过来,就一脚把他踹出了工坊。
自己在工坊内混合好三样东西的比例,又找来鸡蛋清打进粉末放在筛子里,让它们来回翻滚,滚成了一个个小颗粒后,用筛子仔细筛了一遍,全部筛成菜籽大小的颗粒,这才把周凤林又叫进来,让他带着自己的徒弟接着干,一直忙到第二天下午,才把所有的工作完成。望着满满的两大木箱,还有两麻袋的细锯末,心里觉得稍稍满意,让人取来两根一寸粗细一尺长的竹管塞进火药,再把捻子捅进去,最后用纸塞实口子,怀揣着出了工坊。
杨斌已经带人来了,想是已经知道了王家的行动,把自己的皂卒编入了青壮,也练得不亦乐乎,不知是**还是想捞功,或者两者想法都有,反正是把杀人当做了乐趣。牲口,鄙视你们,王辉站在场边看着他们想。让他惊讶的是,那名仕子已经在一名家仆的搀扶下观看操练,望见他冲他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我靠,这小子是小强吧,这刚两天两夜不到,就能下地了。
王辉刚冲场边的张仲阳悄悄一摆手,刘武、刘文远和杨斌就像苍蝇一样蜂拥了过来。王辉只好打个眼色,让他们禁声,一行人默不作声的出了门。
这东西绝对是不能在自己家燃放的,村东的小河边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躲开水磨作坊,将竹管塞入河边一块大石头的缝隙。看看身边的众人,还是自己点吧,不能让他们出师未捷身先死,撵他们离开躲起来,自己点着了一溜烟的跑回去,把傻大胆还站着的杨斌按倒,轰隆一声巨响石头变成了四五块,其中两块被炸飞,落在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另一个竹管塞进了一棵枯树的树洞里,又是一声巨响,枯树就断成了两截,高大的树冠倒在地上,砸的尘土飞扬。
望着合不拢嘴的众人,得意的一甩头,头巾差点把脸挡住,用手向旁边一撩,酷酷的问他们道:“怎么样,还可以吧?”张仲阳最先反应过来,哇地扑上来就要抱他,王辉一推他的脑袋,厌恶的说道:“死玻璃,滚一边去!”
与此同时,王宅编练的皂卒青壮听见响声,纷纷抬头看天,议论着旱天雷还是雷雨要来了,只有那名仕子不可察觉的将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有了这种利器,大家的信心更足了,张仲阳跟王诚专程去了趟县城拉回两车陶罐,刘家兄弟则把帮闲工人从青壮中剔除,只留下刘家庄和王家的年轻人与杨斌的皂卒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