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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子笑的拿刀的手都在抖,对了好几次才挑断一条小静脉血管。
她疼得浅浅“嘶”了一声,慢慢让血滴入纱布。没想到滴了一半就停了,她只好又挤了挤,才把几块纱布全部浸透。
陈皮子刚刚把沾血的纱布封装好,正到处找纸包扎手腕,偏偏这个时候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陈皮子倒吸了一口气,满脑子都是要人撞见这血腥场面要怎么解释。但下一秒,她就非常自然的开了门。
来叫门的是一个挽着头发的女生,她是陈皮子的唯一舍友。她一边摘口罩一边朝陈皮子笑了笑。
陈皮子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个女生就是今天上午鞋拔子受伤后安慰自己的异管员。
陈皮子心里涌出一股歉意,也一边笑一边背着手把她引进来。
下一秒,陈皮子背在身后的手腕就不小心撞上了西瓜刀。
陈皮子趁那个可怜的女士还没得及发现异常,一声嗷嗷惨叫成功把十分钟之前自己割伤的手腕顺理成章的改成了现在不小心碰的。
然后陈皮子就被这位女士逮住就着伤口一顿操作,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去卫生室止血消炎,疼得陈皮子嗷嗷惨叫。
陈皮子的血沾了这位女士一手和半胸膛,虽然很浅,但惨不忍睹。
当宓姐邀请她去吃饭的天籁之音响起时,她已经饿的在床上都打不了滚了。
宓姐是局里一个异管员,之前经常跟她搭档。这次被调去别的专案组了,听说她来了,专门来看她。
陈皮子听了想都没想,恨不得从楼上直接跳下去扑到火锅的锅里。
她几步蹦了下去。此时食堂的灯已经黑了。宓姐和一个小胖子站在楼前的小道上,小胖子非常高兴的对她说道:“陈姐,这是我这个月以来第一次这么早下班!”
陈皮子一抬眼,才看见那个小胖子的五官。长眼睛,络腮胡,眉毛很粗很短。人很白皙。陈皮子记得他。
他是宓姐的表弟。她第一次来这里辅助调查的时候他也是个刚刚入职的新人蛋子,好玩得很。
陈皮子最喜欢逗什么都不懂的新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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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嗓子颇为尖细,胆子又小,与外形颇不相似,陈皮子还送过他一个外号。
陈皮子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亲切的问候道:“猛男男,去吃火锅嘛?”
“不要嘛~人家要去吃烧烤!”一道甜美的女声从猛男男的嘴里传了出来。
陈皮子下巴差点脱臼,四处张望了一回儿,没看见其他女生。半晌,陈皮子对猛男男竖起了大拇指:“斯……斯国一!”
阿猛一把抱住了宓姐的肩膀,庞大的身子压在宓姐身上,把宓姐压的抖了三抖。
宓姐废了好大力才从那一堆堆肥肉里探出头来。
陈皮子远远地看着,这是陈皮子第一次觉得宓姐好弱小。
不等宓姐喘上几口气,聪明过头的陈皮子就开始远远起跳,一把扑到了宓姐身上,胸正好堵住宓姐的口鼻:“不要嘛!人家要去吃火锅!”
近乎窒息的宓姐隐隐约约想起了一些事,好像上一次她被女性这么死死包围,还是在之前在云南当兵的时候。
那时候每次去巡山都是一头扎进母蚊子窝里。巡完了回来身上都要少一斤血。
宓姐知道两个人都皮糙肉厚,于是用力伸开胳膊,对着两个人一人一拐。
好在两个人还都知道点分寸,都很自觉的从她身上下来,只是嘴上并不停。
宓姐叫了一辆计程车,于是就右手挂着陈皮子,左手拖着阿猛进了车,去了美食街。
最后三个人还是找了一家烧烤摊,开了几瓶啤酒,一直喝到九点四十才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