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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年龄？户籍，职业”
“钟涛，
岁，上海，保安”
崔元见神态检测仪上没有丝毫异常，搜索出的人员在线信息也跟他的回答对得上！随即继续问道：
“首先请您再复述一次您所看见的事情经过”
张越随即复述了一次事情经过。
“请问您是怎么通过您所说的步幅看出了问题。”
“因为人类走不出那样的步幅”
“您怎么知道人类走不出那样的步幅，凭直觉吗？”
“不是，凭经验”
“经验？”
“对，经验”
崔元显然被这答案吸引了注意！正要继续询问！却听到一个格格不入的问题。
“你左边口袋里有烟吗？我想抽支烟”
“什么？”崔元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正想再确认一遍他问的问题！却看见张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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ｕ.&#
;做出不再回答问题的姿态！崔元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对方仿佛入定了一般，闭口不答。崔元不由得正要愤怒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自动大门响了一声，随即走进来一个人。
“询问到此为止，你们三个先出去吧！”语气不容置疑。
“是，指挥长，可是…”
“好了，没有可是，执行命令吧”
“是”
三人只得出去，出去的时候崔元还回头略带思索地看了一眼张越。随即自动门关闭。“口令，关闭监控设备，关闭测谎仪”
张越面前的监控机械臂在口令下达后立即收缩了上去。
“请问您是？”指挥长问道。
因为那句话是自己曾经执行绝密任务时的接头暗号
“是我！”张越随即拨了一下自己的手表。一张崭新的面孔显露在指挥长面前。
“老张？”
既有惊喜，也有疑惑。
“是我，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我知道，我也不问”
指挥长从一看到这张脸就知道啥都不用问了。哪怕今天这个事件是他干的，他也没这个权限去问。多年前他俩曾经一起共事过。两个人现在虽然还在同一个大系统中，但是方向却已然不同。指挥长心里隐约还是有些猜测的。
“那我让人送你出去，有事随时联系我”
“好，你知道，因为…”
“不用说，我理解，走吧”。一个想听，一个想说，一个不能听，一个不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