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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夏亚有些错愕,也有些好笑,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笑意从何而来。
大概是在笑一辈子没有输过一次,现在第一次上战场就把小命也输掉的苏特勒吧,与其说是好笑,不如说是感慨,压在头上的大山垮的不明不白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都是年轻犯下的错啊。”夏亚感慨着。
“什么?”和夏亚对话的老舰长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精英在发什么疯。
“不,没什么。”夏亚趾高气扬的挑起了嘴角,看起来他心情不错。
“他是怎么死的?”夏亚忍不住问道,好歹也是自个的学友,死因到底还是得关心一下。
“苏特勒少尉他。。。。。。为了掩护我们逃跑,一个人驾驶
拖住了联邦的舰队。。。。。。”年迈的船长悲戚的低下头,满是老年斑的双眼挤出了一两滴眼泪,满舰桥的人都低下头做出默哀状。
“掩护你们逃跑。。。。。。是吗,我明白了,”夏亚点点头说道:“那么,请告诉我苏特勒的遗物现在在哪里?”
“是的,我现在就吩咐勤务给您拿来。”虽然自己是少校而夏亚只是个中尉,但是正如之前所说,军令部、教导大队以及各个扎比家成员的直属他们的军衔并不能说明一切,而士官军校毕业和杂牌也不能比,就好比这个夏亚.阿兹纳布尔,他是出身士官军校的高材生,天然就已经拿到了中高级军官的准入许可,而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熬资历的校官罢了,这没有可比性。
苏的‘遗物’很快便被送到舰桥,看着那及其简单的行李,就连夏亚也不由感慨,这就是那个苏特勒在世上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他的家族——克莱门斯家族早已破败,苏本人也不过是养子,可以说一天荣华都没有享受过,听闻他从不回位于兹姆的克莱门斯家宅邸,大概那里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想来他认识苏已经数年,但还是不知道这个人的性格以及他到底想要些什么。
过去他总是能够轻易看穿别人的欲求并能操纵之,比如他一眼就看穿了卡尔玛.扎比想要获得父兄的认可并以之为基础策划了震惊世界的、对联邦监督的军校生起义。
但是他不知道苏到底想要些什么,如果说是为名誉、为了认同、为了振兴破败的克莱门斯家族他也未免太过独来独往了,而如果说是为了自我满足,他也见过哪怕是蝉联学级首席也一脸苦大仇深的苏。
他心里未免有些哀伤,虽然他和苏并非朋友,而且还对苏有着单方面的敌视,但是眼见一个才华还在自己之上的学弟死的尸骨无存,一种不知道该说物伤其类好吗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仿佛心中堵了一口恶气。
他信手抄起那本德文版的《丧钟为谁而鸣》,一旁的诗集却连碰都不想碰,到底是戴肯家的嫡长子,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夏亚是有着相当的文学素养的,这种垃圾他不屑于看。
他随手翻开书本,里面有一片枫树叶片做成的书签,而在它夹着的那一页空白处,用着娟秀干净的英文字迹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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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面则用不常见的方块字写着:
丧钟为谁而响,我本茫然不晓,不为幽明永隔,它正为你哀悼。(注一)
夏亚厌恶的将书丢回原地,压塑而成的枫叶轻轻的飘动,然而在低重力的空间中就是迟迟没有掉落。
这句话未免也太应景了,所以才让人讨厌,该死的苏特勒,临到死了还得给自己添堵。
你赶快去死吧,在扎比家死光之前,我的丧钟还早着呢。
然而,就在夏亚生气的时候,一个电子兵惊愕的说道:“检测到联邦舰船识别信号,这个是,哥伦布级补给舰!”
夏亚朝窗子外望去,只见一条典型联邦风格的白色战舰上,独臂的巨人用仅存的手扒着哥伦布的舰桥。
哥伦布缓缓的熄火,扎古站立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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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老舰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陷害一个同袍,无论在哪只军队里都是绝对无法饶恕的行为,就算没有被上级追究责任,从此也无法在军队里待下去,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家伙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