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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挑货郎来到了风子家,拿出了一个青绿色的铁青蛙,挑货郎拧动了几下钥匙扣一样的东西,放到地上,那只绿皮青蛙就像是活了一样,点着头,蹭蹭的往前蹭着,除了不会呱呱的叫。风子一家围着这个挑货郎,转着看着这个挑货郎的担子的东西。有针线,手工盒子,菜刀,磨刀石,跳蚤粉,还有一些锅碗瓢盆的东西等等。风子的母亲想买一个盆,那种焦黄色的塑料盆。轻便,可以装菜,洗脸,师傅介绍着。见女主人迟迟不下手。挑货郎觉得是怕质量不好,于是将盆子倒扣放在沙石地上,人站在盆子上,上下轻轻的蹦跶了一下。总算是让一屋子人信服了。
风子倒是喜欢那只青蛙,也许是挑货郎看孩子的东西好要价,报的价太高了。于是家里人没舍得。不过也还好,风子到也没闹也没恼。可能风子大了一些,觉得那玩意儿有一些幼稚吧。于是一家人买了一些实用的,给山羊去跳蚤的跳蚤粉,还有两个塑料盆。
风子记忆里收到的第一个玩具是二舅来家里做客,给风子带的一个会发光会唱歌的手机。就是一个键盘,按
到
啥的,又发光有唱歌。用的是那种纽扣电池,风子折腾了一天,就没有电了。说是去买电池吧,偏远农村,纽扣电池都不知道哪里有。而且也不会为了专门买个这样的电池,跑那么远的山路。
也许是看到做玩具赚钱,父亲做挑货郎的时候也开始倒腾起了玩具。那一天,风子记得。父亲晚上回来,背了一大个纸盒子,拆开来看,里面有红色的会会喷水的奥特曼;有装水的小水枪;有在地上划拉几下,就能边扑腾翅膀,边往前走的飞机;还有和那个手机一样的,装了电池,可以按数字唱歌的天线宝宝;还有肥皂泡泡水等等。风子看的不亦乐乎,要是都是自己的就好了。老爸对风子说,你只能挑一样,我也只能送一样给你,其余的玩意儿,我都得拿去挣钱呢。于是风子挑了一个会唱歌的,可以换五号电池的天天宝宝。
当然,其余的玩具风子也会等到父亲贩货的时候偷偷的玩一玩。比如,会偷偷的把水枪的包装拆了,灌满水,对着屋子里那泥墙,滋溜滋溜的喷着水。或者看蚂蚁过木头墩子的时候,瞅准一个,滋溜一枪,喷走好几个练习枪法。然后把水枪的水用干净,又装进那个袋子里。风子有一次偷玩的过分了,是在一次玩飞机的时候,把飞机划拉的太快了,在泥沙地上把那个飞机的前支撑脚弄断了。可把风子吓坏了,然后用毛巾把泥土擦干,装凑着还原回去,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于是只能赶紧放到那个纸盒子。希望不要被发现。
这天,风子放学回家。看到爷奶石阶上摆放着拉线闸的黑色开关接线转轮。还有那个红色的断前撑飞机。爷奶坐在屋外乘凉,风子的爸妈还有姐站在他们门外。父亲做抱手状,脸上青筋暴起,盯着风子。母亲也怒气冲冲的盯着风子。姐姐也盯着。三道灼热的光线汇聚在风子脸上的一点,灼烧的风子的全身有些发热。风子走到跟前就想跑。父亲冲上去一把揪过风子,连同书包一把揪起,吊起在半空。书包掉着风子,风子在半空中旋转着。像是一个风车,乱转着。
一会儿父亲放下风子,怒色到:“这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老鼠叼过去啃的!“风子惊恐的狡辩着。
“好啊,还敢撒谎狡辩。“父亲一把脱下风子的裤子,满是老茧沟壑的手啪啪的两巴掌拍在风子的屁股蛋上。
风子感觉屁股像是被蛇蚂蚁咬(农村的一种有毒的蚂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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