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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对不起！”柳离很愧疚。
“瞎说什么话，前辈那是为了我好，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连易容术都省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上官前辈可是金丹强者，怎么可能会故意跟我为难。”
石燕眨着大眼睛，“那那……师兄以后还能恢复吗？”
“肯定能啊，元婴期的时候，可以重塑肉身的。”
“对哦，我竟然忘了这个。”
石燕丝毫没有怀疑过程文能不能修炼到元婴期，在她看来，程师兄是无所不能的。
一边的柳离也是被这两个活宝给气笑了。
……
路上，程文拿眼睛扫了她们一眼。
“以前出过远门吗？”
“没有。”
“去过丁原府吗？”
石燕眼睛一亮，“去过去过，每年过年的时候，经常去访友的。”
“自己去的？”
“师兄就别问这些了，我们没有外出历练的经验。”柳离开口说道。
石燕愣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懵圈。
“好吧，不会就学，首先第一步，要让自己变得平凡！”
“这个我知道，上官小姨给我们准备了麻布衣服。”
程文点了点头，“那就去那边换上。”
“啊，这里可是荒郊野外啊，师兄我怕。”
“……”
造孽啊，三年起步！
程文深吸一口气，“找个洞窟，这个都不会吗？”
“有老鼠怎么办？”
“那简单，它敢靠近你，你拿法术轰它！”
石燕闻言，眼前一亮，“可以么，拿法术轰老鼠？”
“不只是老鼠，蟑螂也可以，你不喜欢的蛇虫鼠蚁都能轰。”
“师兄，你这样会惯坏她的。”
一边的柳离瞪了石燕一眼，轻轻笑道。
二女走进树林，在程文的视线下找了一个洞窟，开始换衣服。
她们都有储物袋，随身物品这些东西不是什么问题。
半个时辰后。
二女同时来到程文面前。
此时她们已经全都换上了粗布麻衣。
“没救了，就知道会这样，这就是所谓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吗！？”
程文的心态崩了，为什么隐隐有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早知道就从后山绕道了，开头就这样了，往后可怎么扛得住。
在心中吐血三升之后，程文强打起精神，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最后他叹息一声，只能自己动手了。
“易容术会吗？”
“不会！”
程文板着脸，“之前不是说有办法让人认不出来吗？”
柳离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是逞强，只是不想太麻烦程文而已。
“唉，队伍不好带啊。”
程文拿出一瓶药水，“拿着，自己抹到手背上。”
“这是什么啊？”
“黑的，还有点臭。”
不过二女都挺好奇的，乖乖抹了一点在手背上，一边走着，程文一边强调着规矩。
半个小时后。
“没过敏，很好。”
他拿出两瓶药水递给二女，“自己抹上，从脸开始，全身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部抹上。”
“啊！？”
“不要！”
程文撇了撇嘴，“可以美容养颜的，抹一次，一年的皮肤都是光滑白皙。”
“真的假的？”
“不抹就算了，我昨天专门配置的，不用就倒掉。”
柳离咬着银牙，她感觉程师兄在骗人，但是找不到证据。
而那个美容养颜的话又实在是戳中了她的心，“师兄，就抹一次？”
“嗯，就抹一次！”
“那我也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