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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董？”良彦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要与对方说话，却还是没管的了自己的嘴，说完赶忙捂住嘴，把头又向一边别了别。
“老古董，就是其他的陈年老鬼，没意思得很，我说，你头往哪儿别都没用，我还不是照样会在你脸前出现。”声音从良彦的身后传到脸前，与此同时他打了个寒颤。
“你，做了什么？！”良彦睁开眼，正对上女孩盯着他的眼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我没做什么，不过是从你身体中穿过而已。那些网上不都会写嘛，无缘无故的打寒颤，就是有只鬼从你的身体中穿过。”姑娘说着，还特意眯着眼向良彦跟前凑了凑，吓得他向后退了好几步。
“良彦，你干嘛呢？”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二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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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彦转过头，是自己姐姐来了，像是见到救星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拉住姐姐的胳膊，就不松手。
“姐，我跟你说，我见到鬼了。”说着再往屋里看，哪还有姑娘的身影。
姐姐心疼的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哪来的鬼？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看着就行。”
“不不，我跟你一起。”良彦说着，抓着姐姐的手又紧了紧。
多新鲜啊，这大半夜的，让他自己回家，绝不可能。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良彦都不敢走夜路，天一黑，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去，直到有一天，他发现白天居然也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而且不再想重影，而是如那个姑娘一样实实在在的样子。
在他眼里，世界突然变得拥挤不堪，哪里都是人，他有时会分不清，哪些是人，哪些是鬼，网上说的那种青面獠牙，浑身是血，断胳膊断腿的，一个都没见到，鬼都是和正常人没两样。
“你是人是鬼？”开始成为了他的口头禅，原本五湖四海皆朋友的他，变得形单影只，整日神神叨叨，家人心疼，却也不敢太靠近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大半年，有一日，他突然变好了，人也开始常常笑，愿意和身边人交流，甚至恢复了夜里在便利店当值的工作，家人都当是他想开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开始向另一个方向以最快速度滑去，滑向那个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