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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还喜欢薛莎莎？”
......
柳川一时无言。
“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我说昨天你怎么还找她说话呢。”
牛空逝见柳川“默认”，好笑道，
“我说柳老弟，一边和别的妹子接吻，一边还惦记别人的女朋友，你又算是什么好鸟啊？”
牛空逝说的自然是柳川被偷拍视频的事，虽然学校已经明令不准在校内讨论了，但现在也不是在校内，牛空逝自然不会顾忌。
“别把我和你说的一样。”
对此，柳川也不想多解释。
爱过，也愿放手，但见不得她遇人不淑。
“哪不一样？”
牛空逝算是完全放开自我了，原本显得斯文的金丝眼镜也被他摘了下来，他凑近柳川，一脸的挑衅。
“哦，确实不一样，我和她睡过，你没有哦。”
牛空逝冲柳川摇着手指。
“她的第一次，是给我的，是不是很羡慕啊，要不我把她送你尝尝，哈哈！”
......
“卧槽！？”
就在牛空逝还要狺狺狂吠的时候，柳川一直捏紧的拳头，猛地挥出，直接一拳揍在牛空逝的脸上。
骤然遇袭，牛空逝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身体一个踉跄，好在他已经把眼镜摘下来了，不然这一拳过来，连带眼镜，说不准连鼻子都得打歪。
“打我，找死！”
牛空逝吃了亏，哪肯罢手，也攥着拳头朝柳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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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牛空逝显然不常打架，平时的锻炼也不多，他打过来的拳头毫无章法，像是王八拳，但也不完全是，连街头混混斗殴的水准都不到。
而柳川呢，虽然也不是啥“职业选手”，但认识徐帆后和他一起健过身，身体素质不差，勉强也算是练过。之前柳晟不是说徐帆和那个不知名妹子追打时候像拍武侠片么，柳川当然没这水准，但要对付一个
牛空逝，还是轻轻松松的。
这是一边倒的碾压，柳川没费什么功夫就把牛空逝撂倒，揍得他在地上直哼哼，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
当然，柳川也知道轻重，并没下重手死手，牛空逝现在虽然看起来挺惨的，但骨头啊，内脏啥的肯定都没事，主要都是些脱臼和拉伤。
给他一点教训就好，打坏了人同归于尽什么的，傻子才干呢。
柳川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暴力一般解决不了问题，而不是柳川不会暴力。
柳川喜欢以德服人，但前提是那得是人，不是人渣。
柳川突然觉得以前自己自称人渣真的很可笑，和牛空逝比起来，自己算什么人渣？
教训了牛空逝，柳川给薛莎莎发了条短信。
也许打电话说更好点，但名义上牛空逝还是她男朋友，刚打了她男朋友，再去和她告她男朋友的状，柳川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至于那个陈佳佳。
柳川不想去管。
毕竟和自己无关吧。
精致的利己主义，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