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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恋一听,就知道这是两位长辈产生了比较大的分歧。虽然她很想为唐冶辩解几句,可是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一打算。看着唐冶和尹晓东搬着椅子出来,司恋道了声谢,唐冶和尹晓东谦让了一下,分别找了个地方做。
“小冶,这京城怎么样啊?”
唐冶听到司老的问话,就笑呵呵地说道:“京城的水土养人,看起来司老的气色比在龙城的时候好了不少。”
听到唐冶的话,司老倒是笑了笑,不过并没有接他这一茬,而是道:“京城虽好,但还是太挤了。凡是有忠君报国的年轻人,都是要从基层一步步做起来的。”
唐冶想了想,才恭恭敬敬地答道:“是。”话语言简意赅。
司老不由得点点头,而后又把司镇齐棋面上的一子给吃掉,直逼主帅。唐冶是看得懂的,但并不是非常懂得。不过看样子,司镇齐的局势有些不妙。
只不过司镇齐一直没有说话,让唐冶有些琢磨不透。过了一会儿,尹晓东将旁边石台上放着的茶杯拿起来,上面已经凉好了水,然后对司老和司镇齐说道:“两位首长,我去安排一下唐冶的住处。”
两个人就都轻轻“嗯”了一声,几乎是同时发出来的。唐冶就有些想到之前自己接待唐老和司老的时候,司老不也和司镇齐一样,都是这样的一种态度吗?想清楚了这一点,唐冶就放心不少,突然手机铃声骤响,唐冶说了声抱歉,就往远处走了走。
司老看着司镇齐,面带一抹威严,说道:“不要自恃过高,眼高手低的做事有可能会满盘皆输。你是司家的第二代家主,我之所以把第三代交给旁系,更重要的是为了家族大局而考虑。我希望你在未来决定第四代继承人的时候,不要总想着自己。”
司镇齐的手就突然停住了,不过很快,他还是说道:“我明白了。”
“唐冶是不能做我们家族的继承人的,至于为什么,我想南宸跟你说过。所以在这一点上,现在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未来更容易让他在这条路上走的顺一些。”
司镇齐的手再次僵滞,不过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
司老说的很隐晦,但是司镇齐是知道内幕的。其实相比于司家,唐家也不外乎是只有唐冶一个嫡系男丁,所以唐家万不会让唐冶白白便宜了司家。而同时作为两大元老家族的继承人,那也是不现实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培养唐冶成为唐家的继承人,而且可以让唐冶去牵制司家的外系力量。这样,至少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让外系把控家族势力,自己却也有话语权。
司恋就有些意外,略带惊恐得看着他们:“你们的意思是不用唐冶做继承人了?那我呢?”
司老呵呵一笑,抬手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笑道:“你?呵呵,难道还真的想当一个女家主不成?”
司镇齐就侧脸看着打完电话回来的唐冶,把棋盘收起来:“扶曾爷爷一把!”
“哦。”司恋到底是没明白他们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是有所指的。不过再看了一眼唐冶,司恋的目光一动,随即却又将那种感觉压了下去。
司恋一般是不在这里住的,但是却有一个房间属于她。只不过平时没人住,房间是空着的,尹晓东之前所谓的安排,不过是让保姆去打扫一下房间,去安排一些必要的洗漱用品。吃完晚饭,就看到有人开车进来,司恋蹙眉看着来人,然后看着旁边的唐冶。
唐冶就有些疑惑,旁边的司老也很是意外,说道:“他怎么来了?”
很快,就进来一个人,和身后的人一起把两个大箱子搬进来,看了一眼司老,恭谨地说道:“太爷爷。”
唐冶就扭脸看着旁边的司恋,却见司恋带着几分冷清,压根就不看他。就见那人又嬉皮笑脸道:“啊,小恋也在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恋却是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不劳你费心。”
这就让唐冶更加奇怪,按理说,这应该是司家的人,就算是不是嫡亲,那也是司家的旁系。或者是司老曾经的老下级的子弟,这么油嘴滑舌而司老却不能打压,那势必是贵公子。唐冶就拿起茶杯,也只是细细打量着这人。
见没人搭理他,那人也多少有些尴尬,不过那人却是把目光瞟向坐在那里静静喝茶的唐冶身上,笑道:“兄弟,我带了车,你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唐冶就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我就住在这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那个人到处碰了一鼻子灰,脸色有些尴尬,只不过却有些不明所以。司恋则是拿着杯子上楼,对唐冶说道:“别和太爷爷聊太晚了。”
听到这儿,唐冶方才恍然大悟,随即应声道:“好,你先早点睡吧!”
听到他们的话,那个人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旁边的司老便让尹晓东给他们摆上了棋局,说是要再杀上一盘。那个人多少感觉到有些憋屈,脸色涨得通红,然后和司老告辞:“太爷爷,我先走了。”
唐冶只是抬头看了看,却没说什么,尹晓东便很客气地送他出去。棋局下了一半,唐冶其实就排面而言,已经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司老呵呵笑道:“你们都是鬼灵精。”
司恋听到这话,笑嘻嘻地雀跃一跳,从楼梯上下来,然后“哼哼”地冷哼几声:“太爷爷对他也太仁慈了,要是我,就让他万劫不复。”
司老却无奈摇摇头,说道:“只不过是娇贵惯了,让他下个乡,做几天劳力立马就老实了。”
唐冶依旧是不参与这曾祖孙俩的对话,目光看向了进来的尹晓东,尹晓东就说道:“司老,伟沿走了。”
司老只是轻轻说了声:“好……”
看着唐冶,司老就说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们都不给他好脸色?”说到这里,司老却很是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