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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虽然个子不高,但精通骑马,擅使一对短枪;李柱移动灵活,枪法不错;拉克申和朝鲁兄弟骑马比走路还在行,箭法极好,还能用刀和套索;张铁牛体力出众,跑的极快,刀也用的不错。
这几个人各有特点,在新兵中算是比较突出,所以被选入斥候营。
当初几个人在新兵营便相处融洽,张铁牛这厮除了嘴硬头铁爱尿炕,心直话多没眼色之外,倒也没什么大毛病。
吴池领着几人先去了宿舍,然后在斥候营的校场、食堂、浴池各处转了一圈。
路上拉克申忍不住问道:“二郎,斥候营可是精锐部队,你……受苦了吧?”
吴池用手理着长到肩部的头发,淡淡道:“也就还行,就是都尉和部都尉大人经常指点,倒是让人颇感为难,偏偏又无法拒绝,哎,头疼,头疼。”
吴大几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暗自想到,二郎到斥候营没几天,这吹牛逼的本事见涨啊!
路过的几名斥候都热情的跟吴池打招呼,吴池也笑着应答。
斥候营人数少,关系简单,吴池也没什么脾气,加之陈汉林、岳震雄都对他另眼相看,这两天又成了武卒,大家自然热情。
吴大惊叹:“二郎,你在斥候营混的不错呀!”
吴池笑呵呵的回道:“也就还行,主要是大家给面子,我也很无奈。”
张铁牛撇嘴:“二郎,我怎么听说你给人当了妹夫,才在斥候营立足?”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吴池立即否认。
“呵呵,一个黑脸的屯长亲口说的,还能有错?”张铁牛进一步揭发他。
“黑皮?”
这时正好白眼狼路过,被吴池一把拉住:“狼哥,我是黑皮的妹夫吗?”
白眼狼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黑皮妹子黑不溜秋,咋能配得上你,二郎,我妹……”
“好了,狼哥,改天再聊。”吴池急忙打断。
“听见没?呵呵,我吴二郎还用给人当妹夫?简直是笑话。哈哈哈!”
张铁牛不吭声了。
“二郎,听说你前天晚上去了都尉大人房间?”
路过的斥候随口坑了他一把。
吴池:“……”
吴大几人恍然大悟,唉,可惜了,二郎的尺寸算是白瞎了。
吴池的角色相当于辅导员一样,吴大等人的训练自有老兵负责,他自己才刚学了几天,担不起这个责任。
吴池这几天的心情相当不错,没有了“秦慕鱼”在身后虎视眈眈,自己也成了武卒,当了什长,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最重要的是,都尉陈汉林不知为何,重新开始派精锐小队进入草原深处。
精锐小队,指的是斥候营和其他几营齐装满员,实力较高的小队。搁在前几天,黑皮和吴池小队肯定不算在内。
可现在吴池成为武卒,土狗恰好伤愈归队,已经能上场打满九十分钟。三名武卒聚在一起,一跃成为实力最强的小队之一,自然毫无悬念的入选。
“二郎,祝你凯旋而归!”
校场上,吴大几人冲吴池挥手。几天下来,得知吴池竟然已经成为武卒,他们自然知道吴池靠的还是自己的努力。
吴池被黑皮搭着肩膀,招手大喊:“放心!”
看着吴池他们上马出营,几个人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看什么看?赶紧训练,你们要是有二郎的本事,也可以跟着去。”老兵拿着柳条甩的啪啪作响。
……
城门口,守卫和几个小队依次打了招呼,几个小队之间也互相招呼,出城后,大家道一声“保重!”,喊一声“万胜!”便分别向草原深处驰骋远去。
城楼上,陈胜林和姓杜的黑衣人默默注视着他们远去。
“陈兄,你心疼了?”
“杜兄休要取笑,我陈胜林岂能如此不知轻重,他们不出现在草原上,就代表咱们察觉魇卒突破的秘密,引起苦竹的警觉,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话虽如此,陈胜林扶在城垛上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采凉山军营那些魇卒想临阵突破,必须要有对手,这段时间汉军只在云中城附近活动,肯定早已经等的急不可耐,汉军小队此时深入草原,将要面对的局面不言而喻。
黑衣人似乎不太擅长安慰人,半晌才说了句,“只要能干掉苦竹,一切都值得!”
陈胜林默默点头。
黑衣人不会安慰人,但是个行动派。他向陈胜林告辞:“我要去晋阳面见千户罗大人,请他与谢将军商议,给云中城支持!”
……
吴池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此刻正策马奔驰在草原上,意气风发。
“二郎,咱们如今兵强马壮,哥哥今天带你主动出击!”
黑皮得意洋洋的跑在最前面。
“太好了,黑皮哥,“守猪待兔”太熬人。”吴池也不想继续趴在草里眼巴巴的等敌人主动上钩,成为武卒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一试身手。
一名身披铁甲的魇卒,郁闷的用长枪扫起一片断草。
莽朝的那些汉军这两天都死到哪里去了?没有战斗,让他如何临阵突破?
什么?去云中城附近?
他是想突破,而不是想送死。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几个穿着汉军皮甲的身影,魇卒大喜,招呼身后的四名魇兵跟上,一抖缰绳,向对方冲去。
与此同时,更远一些,还有两个带着几名魇兵的魇卒也发现了汉军的身影,向这个方向冲来。
这名魇卒扭头看了一眼,一边催动战马加速,一边暗自得意,等你们赶到,看到的只会是尸体。
黑皮端坐在马背上,摸了摸下巴。
居然一下来了两拨,有点扯。不过第一波只有一个魇卒,要是动作快的话……
那名魇卒看到几名汉军居然主动向他这个方向冲来,顿时大喜,同时心中也暗自警惕,敢这么做的肯定是汉军的精锐无疑。
双方相对而驰,很快便要接触,这时,几名汉军的阵型发生了变化。
两名汉军分开两侧,明显是针对己方的魇兵,剩余三人排成纵列向他冲来。
魇卒毫无惧色,长枪抖了个枪花,夹在肋下直指前方。
几秒钟后,魇卒与第一个汉军接触,“铛”汉军用一柄砍刀震开了枪尖,险些落马。
很快,第二个汉军冲至,这个汉军出刀极快,在双方交错的瞬间,先在自己的枪尖侧面砍了一刀,又在枪杆上砍了一刀荡偏枪身,最后又顺势在他胸前铁甲上划了一刀。
好快的刀!
魇卒先是一惊,随后松了口气,刀再快,不能破甲又有何用?
这时,第三个汉军已经冲至,魇卒用力轮起长枪想把对方扫落马背,肩膀用力之际听见胸前哗啦一声,低头一看,胸甲居然脱落,顿时大吃一惊。
那名汉军伏身躲过长枪横扫,错身之际,一刀刺入魇卒的胸前。
“哈哈哈!”
帮憨大和板凳收拾了魇兵,黑皮在马上大笑。
这个战术不错,三名武卒轮流冲锋,土狗硬憾对方,二郎卸甲宽衣,自己收割,魇卒再厉害也得跪。
土狗和憨大、板凳也笑的开心,只有吴池笑的勉强。
战术是不错,可惜收割人头的不是自己。他倒是想最后一击,可谁又能帮他给对方宽衣解带?
这时,那两个魇卒也看到了这一幕,与三个魇兵一起勒马,警惕的缓缓靠近。
吴池几人见状,也慢慢向对方靠去。
双方距离十几米,同时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