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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抬头望着攀向高处的少年,渐渐不见踪迹,转身走到悬崖边,看着对面,伸出脖子一声长啸,风云激荡...
暂不提已不知踪影的攀岩少年和那群叽叽烦人的鼠兄鼠弟,说回那少年来时的“虎不跳”悬崖石台,自大虎带着少年一跃而过之时,一声极轻的冷哼从石台后面一棵高约十几丈,树龄至少百年以上的浓密树冠之中传出,一个看不出年纪的青衣人背手肃立,脚下是一根有如小孩胳膊粗细的树枝,正静静的观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山风徐徐,时缓时急,青衣人如钉在那里一样,脚下的树枝也不会和其他树枝一样,因山风而摇摆不定,青衣人的衣袍更是分毫未动。
青衣人看少年过了峡谷,忍不住摇了摇头,双眼忽然闭合,而又忽然张开,只见青衣人眼中白光流转,刹那间凝成一点,在眼瞳中定型,犹如天上明星,闪烁着六角光芒,视线所到之处,哪怕千万里之遥的什物,也被这双眸子观之入微。
青衣人看到了少年的痛哭、不由自己的抽搐和毫不犹豫攀岩爬壁而去,也看到了那大猫在对面对他的咆哮,青衣人依然毫无波澜,只是在收回目光的一瞬间,低下眼帘,张嘴出了一口胸中闷气,挺拔的身体有了些许的弯压。
“怎地,心疼他了,还是怕了他了?”
一声带着讥笑的女音从身边传来,青衣人脚下树枝晃了一下,脸色大变,背着的双手刹那紧握,青衣人并未回话,只是慢慢的转过身子,向着树冠更深处看去。
“你自己呢,怎么想?咱们几个还不是一个德行,哼...”
听到青衣人的话,树冠深处的女人并未现身,只是“嗤嗤”的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来大,越来越尖锐,笑里带着悲,悲里带着无奈,在这山里久久回荡。
深渊对岸山洞里的大虎双耳一竖,立刻站了起来,俯身出洞隐在一个岩石后面,小心翼翼的探头向对面望去。
“我和你们几个不一样,别咱们咱们的。”女声顿了顿,似是在想着什么。
“虽然这方世界能量剩余,但小王爷的灵体仍然醒了,即使感知很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但大家还是小心点好,出了岔子,你是知道后果的,天狼,我想那地方的人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又是一阵大笑,青衣人横眼竖眉,未等女子笑完,便张口一声沉呵,“斩”,随之一吐,一道光华从青衣人口中闪出,向着树冠深处激射而去。
树冠内声息全无,那道光华又激射而回,青衣人张口一吞,光华皆隐。
“算你走的快。”青衣人脸色铁青,恨恨的说了声。
“光阴如梭?果然无影无形无感知,以后更要小心了!”青衣人咬了咬牙,内心更是惧浪翻滚,恨意丛生。
青衣人又看了一眼树冠深处,转身抬头看向远处耸立的山峰,眉间带愁,心想:“他还未攀爬到“沉星洞”吧?他会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来历吗?,他成长起来知道了那些事情,会怎么对我?”
青衣人满怀心思,双手在背后不停的交替张开握起,握起张开,眼光闪烁间,青衣人收回看向对面山峰的目光,仰头看向顶部的星空。
“有人说天意弄人,原是不信,哪有天意?现在想来还真是天意弄人。”
“但愿一切都能偿还,随它吧,哪怕死了,也有那几个混蛋陪着,嘿嘿,真是一群傻子,傻子啊”
青衣人似乎有些想开了,耸了耸肩,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凭空一划,一字轻吐:
“转”
周围的漆黑夜色似乎更浓了些,青衣人刹那间消失不见,似从无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