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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拔剑声默契响起,父子对剑无需解释。
“呯!”
正剑相交,步法腾挪,剑剑未分,二人以此试探。
辗转,分合,挥剑,撩拨,刺击,格挡。
这样的对剑,父子二人比过无数次。
因此,独孤刍言很快感觉到,独孤铁柱的力道不正,后劲亦不足。
“哼,离家之后如此缺乏锻炼,也敢来挑战我。”
无言以对,独孤铁柱迅速后撤三步,拉开距离,二人再次对峙。
“会输给你现在这种水平,看来授剑师不过如此,又是一沽名钓誉之徒。”
见独孤刍言嘴碎之际,独孤铁柱抓住机会,挺剑上前,这次,他攻势凶猛,锐不可当。
剑若狂风,暴雨不息,竟生生凭借一把四尺剑挥出了那日长卿剑的感觉。
独孤刍言宛若海岸礁石,屹然不动。
“呯呯呯呯呯呯呯!”
剑风不息。
“呯呯呯呯呯呯呯!”
刃转不止。
“呯呯呯呯呯呯呯!”
三轮对剑过后,独孤刍言开始退了。
今日二人比剑,胜负不由桥定,手中剑脱手者负。
有退,便有追,独孤铁柱紧随而上,不给其一丝喘息机会。
然而,却难破独孤刍言守势。
整整一刻钟。山间弥漫着剑剑交击之声,太快的声音连成一片,发出刺耳轰鸣。
三十分过,独孤铁柱满身是汗,衣裤皆透。独孤刍言虽喘息稍乱,但仍有章法。
“够了,你如果仅此而已的话,给我滚回去重新练剑吧!”
很显然,独孤刍言已经不打算继续父子游戏了,但见其乘挽剑空隙,稍稍加大挥动距离,奋力一剑,无声有影。
此时此刻,独孤铁柱已是无可避免,单凭他目前显露的实力,必败无疑。
无言,独孤铁柱双手握剑,自下而上,迎剑而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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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兹嚓”
一道格外悠长的剑鸣,随后,是剑身刺入土中的噪音。
芙南城郊,独孤氏祖坟往右三里,终兰坡上,月朗风清,站立两人。
一人,身躯后仰,右手痉挛稍定,五指微颤。
一人,双手持剑前倾,身体通透,背后再度崩裂的伤口漫出的血迹渐渐也混入衣服之中。
独孤刍言面容复杂,他知道,自己败给了这个,除了眉毛,其他地方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小子。
“这把剑,很快,很稳。”
独孤刍言看着眼前月下青芒,不由得感慨。
“你平常没那么多话。”
挽剑回鞘,独孤铁柱平淡道来。
“小雨的糖葫芦是我买的,围观的街坊我叫的,我今早来祭拜祖先,顺便给自己买了馒头桃子当饭食。你当家主,关心太多,剑没有以前快了。第五家那亲我不会去相,你退了吧。”
独孤刍言静默无言,看其走出十余步,越走越快,不住道:“按独孤家规矩,你已出师,没人有权管你,不过我希望,你能去回龙谷看看你娘。”
独孤铁柱身形一顿,转眼间便消失在独孤刍言的视线里,原地唯余独孤刍言,坡上风起,衣袍飘飘。
“长大了啊。”
独孤铁柱第二次比剑,明月终兰坡。
胜负标准:剑先脱手者负。
独孤铁柱施展伎俩,磨敌耐心,示敌以弱,一击定胜。
铁柱剑谱第二则,比剑练剑需凝神静气,专心致志,败北只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