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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一路下山,沿着官道两边的田地多半无人耕种,此时正是春播之际,按理田园山水之间应该是一派繁忙的景象,原本以为可以欣赏到诗人笔下:屋上春鸠鸣,村边杏花白。持斧伐远扬,荷锄觇泉脉的动人风光,结果落入眼帘的是如此草木萋萋的荒凉景色。
初七不由地有些纳闷,心道,难道妖兽猖獗至斯,老百姓家毁人亡,都背井离乡逃难去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放出神识,周边村落里村民在屋中的窃窃私语,愤恨和抱怨,声声入耳。
原来在此作恶的并非是妖兽,而是修道门派鲸鲨帮,正常来说修道门派是不干预俗事的,方外之人,沾染尘世之气,有损道心,得不偿失,除非打着修道的旗号,冒充修行之人却行强盗之事的贼人才干的出如此鱼肉百姓的事情。这种事情并不稀奇,在地球活了千万年,在初七的眼中早就没有新鲜事情了,鸡零狗碎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无休无止。
初七是一个有侠义之心的人,虽然从不干涉人间俗事,但是遇到极恶之人,他还是不在意把恶人从这世界顺手抹去的。正想着如何摸摸鲸鲨帮的底细,好为民除害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妇人的骂声入耳。
抬眼望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妇人站在路边,大声骂着偷鸡贼,良心被狗吃了,小心出门被雷劈。初七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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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一副表情漠然的样子,好像破屋内的那些芦花鸡的残骸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听到那妇人污言秽语越骂越狠,初八终于不再淡然了,它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劈中,它耷拉下脑袋靠着初七更近了一些,心里想着雷劈下来,一定先劈到个高的,这样想着,不觉得有些心安起来。
它那些小心思,哪里逃的过初七这种天阶神识的打量,初七忍不住有些好笑,伸出腿去踹了它一脚,啐道:“你好歹也是黄阶妖兽,真把自己当偷鸡摸狗的小贼了,滚一边去,别给老子丢人。”初八挨了一脚,顺势打了一个滚,然后爬起来,抖了抖一身没有几根杂毛的毛发,心中念叨,那些芦花鸡,你也是吃了一些的,不能不认账。
初七摸着额,一阵无语,也不知道说啥,自顾自的继续向前走去。
初八看着他吃瘪,不免得意,重新抖擞起精神,昂着头,冲着那路边依旧叉着腰骂街的妇人,狂吠了几声,那妇人吓了一跳,望过来的时候,初八做了一个凶恶的表情,冲她呲了呲牙,妇人看清不过是一条癞皮狗,不由怒火中烧,从地上捡起石头就朝初八砸了过来,好在初八妖兽的心性已经被抹平,小乞儿的命魂也早已没有了记忆,初八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条平凡不能再平凡的野狗,眼见石头就到面前,它黄阶的修为不自觉地爆发了,只听嗖的一声,官道之上一溜黄尘,哪里还看的到初八的影子。只留下初七和那早已目瞪口呆的妇人呆立原地。